正文 第六章 我就要定你這盤兒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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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後來,少年便開始了忙碌,期間兩個人竟沒有再見麵,不過每日的微信往來卻從沒因此間斷過。
也許這時候,男人的有些行動和有些話已經趨於刻意,但是就算是刻意也是心之所向,心之所向又究竟代表何種意義,恐怕早已不言而喻。
【在做什麼?】
【好煩啊,我想休息。】
【不是已經下班了嗎?老板不讓你走?】
【不是啊,工作沒做完。】
【那我也救不了你了。】
【你怎麼這樣?身為“閨蜜”,這時候你難道不是應該安慰一下?】
【“閨蜜”是什麼鳥?可以吃嗎?】
少年不知男人怎麼突然這麼說話?感覺有點兒不像他。
【這話不像你的風格,你跟誰學的?】
【你怎麼知道我是跟人學的?】
男人這麼說,無疑是默認。
【我當然知道,你隻會冷幽默。】
【冷幽默也是幽默,幽默的人一般都聰明。】
【那我讓你解道題。】
【說。】
【雞和兔子共100隻,雞比兔子多20條腿,問有多少隻兔子。】
【……】
【被難住了?】
【30隻】
【7秒?你百度了???】
【沒有。】
【你騙人。】
【……】
【不是吧,我不相信正常人能解這麼快。】
【我是神不是人。】
【……】
男人怕少年糾結雞和兔子糾結一晚上,於是趕緊打住話題。
【好啦,你還是別管雞和兔子了,趕緊去工作吧,都已經8點了。】
【好吧,晚安。】
【安】
男人其實從沒有在少年麵前露骨的說些什麼,少年也從沒在男人麵前談過私事,日子就這麼平淡而溫馨的過著,仿佛那個人本就在生命裏,從來都不曾離開過。
但是習慣是很可怕的一件事,當你和一個人習慣了做朋友,再想做情人就會成為異常艱辛的一件事。男人深明其理,所以當他覺得,少年已經開始逐步熟悉他的時候,他們之間的友誼也該適時的落下帷幕。
不過這件事並沒有讓男人傷神太久,幾乎就在他計較著如何開啟下一步行動的同時,一個天大的餡兒餅就忽忽悠悠的砸進了他的手裏。
【啊啊啊,家裏停電了。】
【怎麼會突然停電?】
【大概是房東沒交電費。】
【原來你是租的房子。】
【當然了,這年頭房價這麼貴,我哪買的起?】
男人下意識的看了看表。
【那你晚上怎麼辦?現在已經很晚了,恐怕不能交電費了。】
【就是說啊,而且房東昨天出差去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真是的,大周五的,好不容易休息,不能玩兒電腦又不能洗澡,這是要我死啊。】
男人見少年已經苦逼到了極點,略微一猶豫,便又發了條消息。
【你不會死的,我去拯救你。】
【你?救我?怎麼救?不會是帶一千隻蠟燭過來跟我一起看他們如何‘淚始幹’吧。】
【你還能說風涼話,那買蠟燭你的錢你出。】
【別啊,大俠,咱不買蠟燭行嗎?省下錢買兩張‘殺破狼’看看多好。】
再下一條微信少年等了很久。
【待在原地別動,我已經在車上了,馬上過去接你,地址發過來。】
少年原本還嘀咕男人會不會真的來‘拯救他’,可是當他真的看到男人已經在路上的微信時,心不知怎麼得竟突然跳的很快,就仿佛下一秒男人就會出現在他麵前一樣。
地址已經鬼使神差的打在了手機屏幕上,可是真要按下發送鍵,少年又有些猶豫了,但猶豫歸猶豫,最後他還是按了下去。
這一按仿佛不止按下了發送鍵,同時也按下了一個開關,這開關究竟將開啟什麼,答案就在胸口,可少年卻不敢再想,他生怕一旦想多了,反而會得不到任何結果。
收到男人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後的事情了,可是少年卻覺得隻是過了片刻。
這種感覺很奇妙,‘似乎’似曾相識。
在黑暗中,少年接起電話。
“下來吧,我已經到了。“
聽到男人的聲音,少年的心突然開始莫名的不安。
”我們要去哪兒?“
”你想去哪兒都行。“
”去看殺破狼也行?“
”你是有多惦這片子啊?“
”惦記很久了,一直想去看,隻是沒想到是和你一起看。“
”和我一起看不好嗎?“
少年幾乎沒有猶豫。
”好啊,好啊。“
”那還不快下來。“
”嗯,等我。“
就是簡短的幾句話,少年心頭的那一丁點兒的不安也莫名的消失了。
奇怪,剛才明明那麼忐忑的,怎麼這會兒竟這麼期待了?
少年無暇多想,便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停當鎖門下樓。
下了樓,一眼就看到男人的車燈特別的亮,少年很快坐進車裏。
“我們真的要去看殺破狼嗎,都這麼晚了。“
男人看看表。
”不晚,還有兩場。我們去最近的電影院,應該還趕的上。“
說著男人就發動了車子,間或又補充道:
”係上安全帶。“
”哦。“
少年乖乖的係上安全帶,不由看向身邊的男人。
“沒想到你的安全意識這麼強。“
“你會開車嗎?”
少年搖搖頭。
“不會”
“我想也是,沒摸過方向盤可能沒什麼體會,但當你真正握上方向盤的時候,你就知道安全意識遠比你會不會開車重要的多。”
少年聽著覺得有道理,卻並沒有像男人那麼深的體會,不過他倒是對開車似乎挺感興趣。
“開車是不是很好玩兒啊?”
“好玩兒?你想開嗎?”
“想啊,可是我不會。”
“不會可以學。”
“可是我很笨。”
“誰說你笨啦?”
“沒人說,就是我自己覺得。”
男人失笑。
“你這小腦瓜,每天還想這些,你要是真擔心,我可以親自教你。”
少年聽男人肯教他學車,即驚訝又開心,可是隨即他瞥了一眼男人的豪車。
“你教我?拿什麼教?不會是這輛車吧?”
“這輛車怎麼了?你不喜歡?”
“這輛車看起來就很貴,要是被我撞壞了,我可賠不起。”
男人聽到這話,心說:你怎麼會賠不起,大不了以身相許。
不過這話男人終究還是沒有真的說出來。
“你這是在貶低自己還是在貶低我?有我教你,怎麼會撞壞車?”
男人這麼一說,少年當即就笑了。
“那說好了,以後就由你來教我學車。”
其實想要告訴一個人你愛他,何必要用玫瑰花,愛一個人就是要給他他想要的,而不是去贈與那些你想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