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十五章:獵人與兔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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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藝班似乎是在永安大道的第三條街的拐角,那一整棟樓都是陶藝班租下的,許賢在電話裏和那裏的前台聊過,雖然和曲先森說是已經確定好了,可許賢卻其實還想著要貨比三家什麼的,抱著先去看看再做決定的念頭。
可是現在李叔開往的方向明顯不是永安大道啊。
許賢奇怪的看著窗外熟悉的風景,這分明是回家的路線:“李叔,你開錯了?”
坐在駕駛座的李叔笑說:“曲爺說先帶你回去,陶藝班的事情暫時等等。”
“他有說是什麼事嗎?”許老師茫然,也看不見李叔一臉已經習慣了的表情。
“沒有。”李叔表示,“曲爺隻說先帶你回去,可能是什麼比較重要的事情吧。”哪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出來秀恩愛就是秀恩愛。
許老師‘哦’了一聲,安靜的坐在後麵看窗外的風景,心裏卻泛著一絲甜意,按照這幾年的尿性,許老師再蠢也知曉自家曲先森是要給他驚喜。
從早上就不對勁的學生,那點兒小心思老師怎麼會猜不透呢?
許老師淺笑出聲,眼睛都彎彎的,像兩彎月牙。
等穿過一棟棟別墅群,到了最裏麵,基本上全是自然風景的小路,許老師便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等車開進了院子,下車,還一臉‘我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看著正靠在門口抽煙的曲先森。
曲先森略長的淺金色頭發鬆鬆的紮在後麵,雙腿交叉著站著顯得腿更長了,皮膚也白的不像話,映襯著那抿過香煙的淡色的唇瓣紅的格外誘人。
陽光下,那雙眼睛被睫毛照耀的投下的陰影弄的格外深邃,敞開的幾顆扣子露出好看的喉結和漂亮的鎖骨,氣質無與倫比。
曲先森一見到許老師,手裏才燃了一半的煙就被他按滅丟到了放在旁邊的煙灰缸裏,曲先森最後呼出一縷青煙任由煙霧散開,模糊掉自己方才過多的寒意,對著朝自己走來的許兔嘰微笑,一邊上前摟著,一邊笑。
不得不說,雖然許兔嘰不喜歡曲先森抽煙,但是曲先森剛才真的是又把許兔嘰帥慘了,視線在自家曲先森身上停著收都收不住。
曲先森親了親許老師的唇,臉頰和許老師的挨了挨,雙手摟著許老師的腰,動作親密不已,一邊笑道:“老師臉好燙。”一邊感受許兔嘰被他保養的軟軟滑滑的臉蛋。
許兔嘰這才回神,呐呐的轉移話題:“這、這個……你叫我回來幹什麼?”
曲先森低笑了一聲,卻沒有戳穿許兔嘰,捏了捏許兔嘰腰上的肉肉一把,就攬著許兔嘰到他們小別墅後麵的倉庫去了。
許賢開始還是沒有鬧明白倉庫裏麵有什麼。
因為這個家對他和曲先森來說還是有些大了,很多東西也直接就整整齊齊的擺放在了空出來的房間,後麵的倉庫根本就沒有用,閑置很多年。
等到曲先森把他帶進去,讓他坐到凳子上,看到麵前的陶藝桌還有應有盡有的各種裝備這才清楚曲先森這是把陶藝班搬到家裏了吧……
倉庫雖說是倉庫,可依然被簡單的裝修過,現在四麵都放著架子,擺放各種各樣的器具和顏料,還擺了好幾個已經製作完成的陶藝品,角落是一個小型的窯。
“別去外麵了老師,就在家我教你,嗯?”
許賢被比他要高大很多的曲先森從後麵抱著,兩人擠在一張凳子上,耳邊是曲先森簡直犯規的聲音,很快還是投降了:“你會嗎?”
曲先森不說話,溫柔的咬了咬許兔嘰的耳朵,把轉盤打開的同時將襯衫的袖子卷起,露出有力的小臂,放好泥料便手把手的教起許兔嘰來,兩人手疊在一起,許老師的在裏麵,曲先森護在外麵,用行動告訴許兔嘰自己到底會不會。
所以曲先森到底還是贏了,許兔嘰也‘自甘墮落’的放棄‘逃離控製’徹底沉迷美色。這真是隻毫無原則的兔嘰啊。
兩人的小陶藝班溫馨無比,許賢很快和曲先森合作出一個大碗的模型,然後曲先森就放手讓許賢自己做。
許賢好奇的側頭,和挨自己挨的尤其緊的曲先森鼻尖碰著鼻尖,說:“靜憂,你是什麼時候學的?我怎麼不知道?”
曲先森看著許老師的眼,他喜歡男人對他的笑容和毫無防備的信任,這是他上輩子失去後再也沒有擁有過的東西,他要死死抱著這些下地獄的,都是他的……
“老師猜猜看。”完美的不像話的青年開始親吻男人的眉眼,並且順著男人的肌膚往下,在那誘人的後頸落下了好幾個吻痕,和前天晚上留下的交錯輝映。
許賢的身體在很多時候他自己都感覺不像是自己的,比如現在,被親了幾下,就渾身都開始發燙,沒什麼力氣。
“猜不出來,靜憂……唔……你手上都是泥,衣服會弄髒的。”許兔嘰掙紮的毫無殺傷力,就像是把軟乎乎的爪子放到嘴裏咬了咬,對要吃掉自己的獵人說‘我爪子上都是我的口水,你再過來就擦到你身上’。
曲先森直接抱起男人坐到自己的腿上,手熟練的拔下男人的褲子,揉了好幾下屁屁才把一直塞在許兔嘰那後麵保養的藥玉取出隨意的丟在地上,一邊解開拉鏈自己的拉鏈……一邊說:“乖,你繼續,不用管我,老師衣服髒了我洗。”
就像獵人回答說‘真可愛,擦我嘴裏也沒有關係哦’。
這裏的濃情蜜意總是在恰當的時候讓兩人感情更加甜蜜,許賢總想著要經營愛情,可是他不知道,他根本不需要去做什麼,他家的曲先森啊就全部包辦了,他隻需要獎勵曲先森就好,什麼獎勵都行,曲先森關於他的一切,都不挑。
另一邊,許誌川在火車站被四個穿著西裝的人攔住了去路,他提著行李,落魄至極,眼底的疲憊和黑眼圈與之前的高傲和意氣風發簡直無法相比。
他害怕的抱住行李,擋住自己的臉,道:“你們是什麼人?幹什麼?你們肯定認錯人了!我不叫許誌川!”他胡亂說著,生怕是自己欠下的賭債債主派的人來。
但是站在他麵前的麵無表情的男人卻說:“許先生我們找的就是您,請您跟我們走一趟,我們老板說要見您。”
許誌川麵如死灰,雙腿都在發抖,咬著下唇都咬到沒有知覺,結果卻在被帶上一輛黑色轎車後被他們口中所謂的老板拍了拍臉頰,打量了幾秒,聽到這樣的話:“許誌川是麼。放心,我可不是來找你要債的。”
許誌川抬頭,看到的是一個莫名覺得眼熟的外國男人,雖然眼熟,但他不敢確定是不是自己見過,畢竟在他眼裏,很多外國人都長一樣。
“那、那你找我來幹什麼?我……我什麼都沒有了。”許誌川還是不信。
優雅的曲蜇看見許誌川這副膽小怕死的模樣就好笑,模糊的說道:“我是想請許誌川先生為我辦件事情啊……隻要辦妥了,你的賭債可以一筆勾銷。”
許誌川神色微動,曲蜇卻語氣突變:“可你要是辦不好,你光是賭債,你的手可能也會永遠的不屬於你,知道嗎?”
許誌川被嚇的急忙點頭,冷汗卻冒了一背……
作者閑話:
嗯,沒錯,有事情要發生,十年後什麼的,就在不久的將來~
QAQ已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