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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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鎮發現不知何時起總是能遇到那紅頭發的騷包,圖書館外,階梯教室的角落,走廊的盡頭,人聲喧雜的食堂,那火紅的顏色是如此的醒目。
大多時騷包總是獨自一人但在上大課和在食堂的時候他身邊就會出現一個體格龐大的女生,騷包雖然不瘦弱但在那體重過二百斤的女生身邊時就顯得相當苗條了。
“鎮哥你看什麼呢?今天的飯不對胃口?”李為加咬著筷子一臉疑惑。
高鎮把目光從那離他不算太遠的紅色腦袋上移到了麵前的飯盤上,剛剛看到那肥婆把盤子裏的雞腿夾給騷包,騷包衝著肥婆笑的露出了一口小白牙時不知怎的高鎮心裏一陣氣悶覺得特倒胃口,腹誹道:“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月子,謝謝你的雞腿!”周秋咬著雞腿楞是把不算太小的眼睛給笑沒了。
“知道我好了吧!怎麼不見高鎮給你雞腿吃。”楚月撇著眼睛冷哼。
“月子,你不會是喜歡我吧?這是在吃醋?”周秋表情賤賤的一臉找抽像。
“滾!當老娘眼睛瞎了?”
“不瞎,不瞎,月子你的課堂筆記我都弄好了寫的那是相當認真的。”周秋討好的笑著。
“算你有良心!”
“等過幾天我領了薪水請你去吃哈根達斯。”
“多貴,你少打點工,別把身體累壞了。”
“現在就做兩份工,挺輕鬆的,我想明白了賺的夠花就行,可不像以前那麼玩命隻為錢,錢,錢,睡覺閉上眼睛都是錢,我的青蔥歲月啊!我的大學生活啊!不能等老了回憶起來就是錢,錢,錢。”
“我要吃五個球!”
“女人吃太多涼的不好,那球挺大的吃一個剛剛好!”周秋摸了摸耳朵一臉的這是為你好,絕對不是咱差錢,看起來還挺真誠的表情。
“三個!”楚月眼皮都沒抬。
“二個!”周秋商量道。
“哼!嗯!”
一道酒吧裏燈光昏暗,勁爆的音樂中穿著暴露的女人和滿臉色氣的男人摟抱在一起扭來扭去。
“小弟,酒怎麼還不上?”
“來了!來了!”白色襯衣黑色馬甲西褲紅色腦袋的周秋提著兩提啤酒費力的擠過密叉叉的人群把酒送到了外圍的沙發軟座裏。
軟座裏喝的東倒西歪的男人摟著濃妝豔抹的女人對著周秋罵了起來:“媽的!磨磨唧唧的,殘疾嗎?”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您們慢用。”周秋彎著腰連連道歉。
“滾吧!”
周秋如獲了大赦般轉身閃進了人群,回到吧台後甩了甩酸疼的胳膊嘟著嘴抱怨:“一個個喝點馬;尿就都變成祖宗了!”
吧台裏正在調酒的調酒師阿楠斜了周秋一眼:“習慣就好了,客人隻要不太過分就當他們放;屁。”
“二包的酒,二包今天來的客人惹不起,機靈點。”阿楠把調好的兩杯酒放在托盤裏推給周秋。
周秋托著托盤上了二樓,二樓樓梯口的木質雕花大門把一樓的喧鬧很好的隔離開來,推開大門裏麵安安靜靜的。
周秋來到第二個包房有節奏的敲了三下門後推開了房門,包房裝修豪華,輕柔的音樂聽的整個人都舒緩了下來。
周秋低著頭走到大理石茶幾旁蹲下身子把酒杯放下後站起身彎腰鞠個躬拿著托盤轉身出了包房,至始至終都沒有抬頭看過包房裏的人,這是他來酒吧第一天時阿楠就告訴他的,二樓包房要低著頭進,不許好奇不許亂看,看的多滾的快。周秋很珍惜這份工作他可不想太早的滾蛋。
包房裏的L型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坐著的男人抽了口煙看著周秋的背影挑了挑嘴角,黑色西裝褲裏挺翹的屁;股看著很夠味,修長的身材也對他的胃口。
“新來的?”
男人彈了彈煙灰扭頭看向依偎在身邊眨著一雙貓眼穿著緊身皮褲白色絲質襯衫的男孩。
“來了快兩月了,大學生隻周末來打工的,怎的?森哥看好了?”貓眼男整個人都貼到了男人壯碩的身上,白皙的手指不安分的在男人身上摸來摸去。
“身材不錯,大學生?幹淨!”男人嗬嗬笑著用力揉了揉貓眼男的屁;股,貓眼男做作的低叫了幾聲,一雙含水的眼睛幽怨的看著男人柔聲媚氣的問道:“森哥,小帥不好嗎?”
“好!就沒見過比你騷的!”森哥丟了手裏還沒吸完的煙一把把貓眼男拉到了腿上雙手扯開白色襯衫,白色絲質襯衫在熊掌般的大手中變的比薄紙都脆弱。
“森哥!討厭人家新買的衣服。”森哥用力啃著貓眼男白皙的脖頸,貓眼男嬌;喘連連中還不忘控訴他的衣服。
“把哥侍候好了,哥哪次虧待你了?”
————————————————大螃蟹飛過————————————————————
森哥膀大腰圓,站起來跟座小山似的,身上都是一塊一塊凸起的肌肉,下;麵的家夥事也是挺傲人的,但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說的就是此君了,沒兩分鍾在貓眼男高聲喊著的淫;詞亂語中高大威猛的森哥偃旗息鼓了。
森哥喘著粗氣坐到沙發上,貓眼男從茶幾上爬起來拿紙巾簡單擦了下;身子穿上褲子又從包裏拿出件亮紫色襯衫穿上後一臉滿足的依偎到森哥身邊幫他把褲子穿好。
“森哥的家夥事最大了!”
森哥回手給了貓眼男一巴掌:“少灌迷湯。”拿過手包從裏麵抽出一大疊紅色的鈔票甩了出去,貓眼男撿起鈔票笑迷著眼睛在森哥臉上用力親了一大口後把鈔票放到了自己的包包裏。
“去,隨便給我點杯酒,然後叫剛才那小子送來,你就不用再進來了。”森哥點了支煙一邊吸一邊閉著眼睛揮了揮手。
“是!”
貓眼男下到一樓吧台坐在吧台椅上皺著眉費力的用手伸向後背揉了揉。
“他又打你了?”阿楠眼神冷的令人發毛。
“媽的!變態!不抽幾下硬不起來,快槍手也不知道去看看!”貓眼男厭惡的啐了一口。
“下次叫別人去。”阿楠垂下眼睛再看不見表情。
“他給錢大方,時間又短,抽幾下抽幾下吧,又死不了人。”貓眼男無所謂的撇了撇嘴。
阿楠調酒的手抖了一下,低著頭沒再理貓眼男。
“阿楠,那變態叫新來的紅毛上去送酒。”貓眼男起身湊到阿楠身邊低聲咬著耳朵。
阿楠沉默了一下點了點頭。
阿楠隨手拿了瓶黑方倒了一盎司放到托盤上喊道:“周秋,二包的酒。”
周秋小跑著過來對阿楠笑了一下後拿著托盤去二樓送酒了。貓眼男又湊到阿楠身邊一雙大眼睛小扇子一樣的睫毛忽閃忽閃的看著阿南問道:“放任不管?”
“店在人家地盤上老板都說不能得罪,怎麼管?想管的都管不了,何況不想管的。”阿楠說完深深的看了貓眼男一眼後又低頭去擦酒杯了。
貓眼男摸了摸鼻子微微歎了口氣,隨後轉身沒心沒肺的笑著扭了扭脖子:“收工,回家嘍!”
“寧風!”
“啊?”貓眼男回身看向阿楠。
“記得擦點藥!”阿楠頭都沒抬叮囑道。
貓眼男背衝著阿楠揮了揮手,阿楠用力擦著手裏的杯子,也不知道是在和杯子還是和抹布或者是在和自己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