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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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老夫人怒問,“我這邊剛剛才審理完的這件事,下人就都知道了?”老夫人氣得拿著鳩仗哆哆地板,怒道;“你看,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長孫靜茹你看你幹的好事?一回來就敗壞我侯府的名聲,你……你真是……”
“母親,別生氣了,事情也許沒有您想象地那麼嚴重,這件事讓我來問清楚再處理。”長孫文博說。
“還要問什麼?他手上有大丫頭的手絹這還不是證據,家門不幸啊,哎。”
長孫文博不顧老夫人的哀痛,走到阿忠麵前問,“你叫什麼,來我侯府做什麼?”
“小的叫阿忠,是莊子上的守院的。我與大小姐兩情相悅私定終身,自從她回到侯府,我們彼此掛念,於是小的就來侯府找大小姐。前些日小的還與大小姐見過,小姐將這手絹送與我,讓我耐心等待,她將於侯爺說明一切,請侯爺成全我們。”說著,阿忠跪著走到那條被掉落在地上的手絹拿起來,又跪走在侯爺麵前,呈現給他看。
“哈哈哈……”長孫文博揚天笑了笑,然後看向長孫靜茹說,“我想聽聽你的說的。”
“我說他說的都是子虛烏有,父親您信我嗎?”長孫靜茹反問。旁邊的阿忠急了,“大小姐你怎麼嫩這麼說,咱們的花前月下海誓山盟你能一句子虛烏有就全抹清了,我可是有手絹為證的”
“哈哈哈……”長孫文博有大笑了幾聲,“一個不承認,一個急於相認,很有趣。”
“侯爺……”老夫人不解,長孫文博打住她想說的話。不僅是老夫人不解,在場的人都懵了,這侯爺是怎麼想的?長孫靜茹做出如此敗壞閨名的事情,侯爺竟然說有趣。
“茹兒,這個阿忠口口聲聲說和你花前月下還是山盟,且手上還有你的手絹,而你又不承認這件事,你解釋一下吧。”
“是,父親。”長孫靜茹鬆了一口氣,原本以為她這個父親是來添油加醋的,現在看來,侯府還是有明理的人,隻是她還看不出她這個父親為什麼要幫她?如果說是父女情分,那就不會讓她獨自一人待在莊子上那麼多年不聞不問了。難道和老夫人一樣不過是把她當成一顆棋子?那好吧,現在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先保住自己。
“阿忠我問你,你說我與你花前月下海誓山盟,那麼你肯定對我非常了解,也記得我們在一起的每個日子。”
“那是自然。”阿忠不思考地回答。
“很好。”長孫靜茹微微一笑。倒是長孫靜柔稍作眉頭,一眼看穿阿忠這顆棋子沒用了。
“那我問你,我今年幾歲?生辰幾時?我與你見麵的每個日子具體哪一天你細細說來,我對你的山盟海誓內容又是什麼?”
“這……這……”阿忠慌了,被一串的問題問懵了,交代他辦事的人可沒有說過這些事情。
“怎麼回答不出來了?”長孫靜茹淩厲的眼神讓阿忠更慌亂,“我……”
“那手絹又是怎沒一回事?”長孫文博又問。
“啟稟父親,這條手絹前幾日剛丟失,本以為這粗糙不值錢的東西丟了就丟了吧,卻沒想到竟然讓人撿了去做偽證。”
阿忠定了定神,急忙說道:“啟稟侯爺,啟稟老夫人,這手絹確確實實是大小親自給我的。就在前幾日,大小姐與我見麵時給的。哦,對了,有個叫小洗的丫鬟能給我作證。是那個丫鬟和大小姐一起來的。”
“來人把那個小洗叫來。”
“侯爺不要名聲了嗎?”老夫人問,她心裏還是認定長孫靜茹不潔,不然這手絹這麼就這麼巧地在府內丟的,卻讓外人給撿去了?
“要,當然要。所以更要問清楚。”長孫文博很肯定地問答。
隨後,小洗到來,她是芳菲苑的三等的掃地丫鬟,看來早已被王姨娘收買了。
“奴婢見過侯爺,老夫人、大小姐、二小姐、各位姨娘。“小洗顫顫巍巍地跪著,許是被這大場麵嚇著,可是她既然決定背叛主子就應該想好下場。
“父親,我想親自問話。”
“問吧。”
長孫靜茹冷冷地看向小洗,小洗不敢抬頭,反而把頭低的更低。
“小洗,今日我才在芳菲苑裏重新立規矩,我說過的話你還記得嗎?”
“奴……奴婢記得”
“很好。那我問你,你可見過這個人。”
小洗連抬頭看頭沒有就連連說“見過,見過。”
“什麼時候過。”
“前幾日,半夜和大小姐在後門見過此人。”
“我和他說話什麼做過什麼?”
“這……奴婢當時離得遠聽不清楚看不見。”
“你說我們是在後門見麵的,那麼那時候後院的護衛幾個人值班,是誰人值班?”
“奴婢……奴婢……奴婢忘了、忘了……”小洗嚇得哭了出來。
“既然小洗忘了,那麼肯定父親請前幾日看後門的護衛,看看他們說的如何。”
“去,把人叫來。”
王姨娘由原本看戲的姿態變成了緊張的姿態,她緊緊的拽著手中的帕子,好戲是看不成了。不過她坐好了萬全準備,絕對不會牽連到自己身上。
老夫人聽了長孫靜茹的這番辯解,也心虛了起來,自己不該持一麵之見就定了這丫頭的罪,可她不也是在為侯府著想嘛,幸好兒子來的及時。
很快,這段時間值夜班的護衛前來回話,皆說沒有見過大小姐出現在後門過,也不成見過小洗和阿忠。
“來人,把這個混賬東西和這個叛主的婢女拖出去杖殺了。”
“不要,侯爺饒命侯爺饒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一時鬼迷心竅才汙蔑了小姐,大小姐求求你救救我……”阿忠死命磕頭。
“你說,是誰然指使你。”
“前幾日,一個帶著麵具的人給了我這條手絹,還讓我說那些話,就會給我很多很多錢。我當時可不願意,這種汙蔑小姐的話被查出來就是死路一條。可是後來我在賭坊欠下的高利貸讓我馬上還錢,如果不換就要殺了我。左右也是死,小的就到侯府來賭賭運氣。”
“那戴麵具的人是誰?”長孫靜茹問
“小的,小的也不知道?”
長孫文博轉動大拇指上的玉扳指說:“看來你的運氣很不好,你今天還是死路一條。”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這一刻,阿忠害怕地尿失禁,“對了,那人因為怕我說錯話,留下紙條讓我照著說,紙條還在我身上。”
阿忠掏出紙條讓人遞給侯爺,侯爺看了看,一時間還不知道這到底是何人寫的字。
“父親,把紙條留著吧。除非寫字的人這輩子都不想在寫,否則我們沒有找不到人的道理。”
“嗯。”侯爺點點頭,又說道:“即使你沒這紙條,就你這汙蔑侯府嫡女的罪名就足以讓你死一百次。”
“侯爺饒命,侯爺饒命……”
“父親且慢,既已證明了女兒的清白就好,上天有好生之德不必娶她性命,打斷了他的腿,趕出侯府即可。”
“好,就依你之見。那你院子裏的這個小婢也交給你處理吧。”
“謝謝大小姐饒命之恩,謝謝大小姐。”
長孫靜茹心裏冷哼:你以為我放過你,賭坊的人就會放過你嗎?沒有雙腿你怎麼逃?最後定然被人活活打死。
長孫靜茹走到消息跟前,說:“小洗,是何人指使你背叛我。”
“我……大小姐,對不起……我……”小洗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有偷偷用餘光看向王姨娘。“我……”小洗又哭又搖頭,說:“大小姐你處罰我吧,什麼懲罰我都接受。”
長孫靜茹明白,小洗一定有什麼最重要的東西握在了王姨娘手上。一個小丫鬟能有什麼重要的東西,無非就是家人的性命。
“好,今日起小洗再也不是侯府的丫鬟。”長孫靜茹明白,即便她不殺她,某人也不會留著這個會說話的障礙物。
“大小姐,對不起,對不起……”小洗不斷地磕頭道歉。
“茹丫頭,你就這麼放過這兩個人?”老夫人問,照她看來,這兩個人都死不足惜。
“祖母,孫兒沒事,況且現在已經清白了。杖殺了他們隻會讓外人覺得咱們侯府不近人情,放了他們,外人隻會說咱們侯府寬宏大度。隻是希望有下一次的時候,祖母能給孫兒一個辯解的機會。”
“茹丫頭,是祖母不好。”老夫人深深自責,不過也隻有她自己知道自責的心有幾分真。
“茹兒明白,祖母是為了侯府著想。茹兒理解。”
“茹兒乖,茹兒是個好孩子。”老夫人高興地拍拍她的手。
“我就說嘛,大姐姐肯定不會做那樣的事情,剛才我真的好擔心大姐姐。”
“放心吧,二妹妹,姐姐身正不怕影子歪。”
兩姐妹對視,同樣掛著甜蜜的笑容,存著什麼心思隻有她們自己知道。
“是誰……是誰要陷害我的茹兒……”
聽到這聲底氣不足的熟悉卻又陌生的聲音,眾人把目光移向了門口。
作者閑話:
上個周六日去了廈門方特,沒更文,周日一般不更文,求見諒。求收藏,麼麼噠。可以先和讀者們透露一個消息:長孫靜茹的身世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