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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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遊,自然是每年中校組織全校師生參加的必備活動之一。也是師生們互相兼促,一起鍛煉意誌力的好時機。春遊,不僅能夠讓老師和學生們互相談論彼此,了解彼此的機會,更能促進師生們的情誼。總之,春遊就是好處多多。
溫柔的春風,就像媽媽的柔聲細語,暖暖的吹進人的心裏。在春暖花開的時節,出來放鬆一下心情,也是一件不錯的選擇。和煦的陽光照耀在每個人的身上,熱乎乎的,但還不至於讓人出汗。
一群臉上帶著青澀略顯成熟的臉,有的嬉戲打鬧,勾肩搭背;有的結成一群,在淺淺的小溪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就比如說,司徒厚!
司徒厚,在京都也算屬於大家族的少爺,家族資產過億,在各個領域都涉獵人才,數十家公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司徒厚的名字在那一群權貴子弟中可謂是名人,有多少人想要巴結他,就不得而知了。
司徒厚,據說在司徒家創業一百年以來,最有希望把司徒家擴張的人,所以,司徒厚從小便受盡寵愛,卻不想,父母因為政治聯姻而感情不和,在他七歲那年就離異了。
一向開朗活潑的人變得越發安靜獨立,在上了初中時,就搬到了寄宿學校,即使是放假期間,也很少有回家看看。上了國中,司徒厚完全成了一個書呆子,整天抱著書本不離眼,要不是還有這些發小在,還不得把司徒厚給悶死。
雖說如此,司徒厚在燕京國中還是相當受到歡迎的!司徒厚長得好看,學習成績好,肯上進,家庭條件也不是一般的好。當然,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對誰都特別溫柔,前提,你不要觸碰他的底線,司徒厚性格溫和,但不代表他手段也溫和,恰恰相反,司徒厚發起狠來,簡直跟不要命一樣。
有一次,一個市區局長的兒子,挑釁他,司徒厚當然不會理會,徑直邁著步子從混混身邊走過。隨手抬了抬眼鏡,無視混混辱罵他的話。
混混惱了,生氣的抓住司徒厚的領口,張口大罵:“臭小子,老子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你以為你家裏背後有人給你撐著,就可以一副無視所有人的樣子嗎?也不知道哪裏生出來的野小子,哈哈,難怪你爸媽會拋下你不管!”
混混老大說完,突然大笑起來。聽到老大的笑聲,四周散開的混混也跟著笑起來。但,沒有人察覺到,司徒厚握緊的雙拳,原來低頭的雙眼此時布滿血絲,就因為最後一句話。
司徒厚右拳瞬間襲向混混老大的腹部,疼得混混老大弓起腰來,笑聲一瞬間的凝固。司徒厚趁混混老大還沒反映過來,右腳輕抬,踢向混混老大的肩膀,“哢嚓”一聲,踢骨折了,司徒厚接著左勾拳,左腿橫踢,再次踢中混混老大的腹部。混混老大痛呼,還不忘吩咐他那一群小弟“啊!疼死老子了!還不快攔住他。”
混混們聽到老大的命令,把司徒厚圍成一個圈,司徒厚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摘下眼鏡,瀟灑的扯開領帶,司徒厚的蔑視激怒了一夥人,一股腦的衝到司徒厚的麵前,司徒厚打架很有技巧,雖然對方人多,中了幾拳,但也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幾分鍾不到,混混全部扳倒。
轉身專心對付混混老大,輕鬆卸掉他的下骨骼,防止混混老大大叫,直到混混老大一個忠心的小弟趁機逃跑,報告老師,才阻止了這一場鬧劇。司徒厚停下來,不顧老師同學們的驚訝,腳踩在混混老大的胸口上,蹲下身子,用隻能他們兩個人聽到的音調說道“我的事,不需要你一個外人來插手,我的自尊,你沒有資格侮辱,再有下次,殺了你。”
放開混混老大,戴上還未被完全摔碎的眼鏡,大踏步的走向教室。那一天,所有人都知道了他的禁忌。那天之後,便再也沒人敢觸及這個禁忌,因為,它是致命的!
話題扯遠了。
“司徒,快點過來,抓魚了。”
司徒厚溫和的笑笑,向小溪邊的發小卓希揮了揮手“一會兒著,我先去遠一點的地方看看。”
“好吧!注意點安全,早點過來。”
卓希不放心的道。
“知道了,知道了!放心吧!”
司徒厚笑眯著眼睛朝著遠處的一處高挺的野草方向走去,哼著歌,顯然心情不錯。
走了將近有十分鍾,司徒厚覺得有些累了,找了塊幹淨平滑的石頭坐了下來。閉上眼睛,感受著大自然的魅力,輕鬆自在。突然,一陣哭聲響徹,打破了這安靜的場景,司徒厚不禁皺了皺眉。
邁步走向哭聲傳來的地方,撥開高達三米的野草,入目的是一個正在抱膝無助的哭泣的小男孩,看不清他的麵容,隻看到小男孩身上處處疤痕,和一頭淩亂的淺色頭發。
小男孩察覺到司徒厚的到來,抬起頭來,驚恐的目光與司徒厚沉靜的眼神相撞,司徒厚微微一愣,走到小男孩身前,握住小男孩向後退卻的右手,安撫性的笑容,讓人感覺到如沐春風。
周圍安安靜靜地,隻有草叢相互摩擦發出的沙沙聲,微風拂過,黑發被吹的浮動。小男孩瞪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司徒厚。這一刻,他仿佛看到了天使。
小男孩不安的心漸漸地沉澱下來,司徒厚手摸上小男孩的頭發,不粗糙的感覺,柔柔的。察覺到小男孩的一顫,司徒厚這才收回手,無所謂的笑了笑。那笑容如魔性一樣,不經意間侵入了心底,脆弱的那顆心髒,第一次感覺到真正的顫動。
“你叫什麼名字?”
“何…何嚴”小男孩有些害羞,嘴裏說出來的話結結巴巴。
“那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你的父母呢?”
何嚴眼睛睜大,淚水不停的流。
“我……嗚嗚,他們…他們不要我了。嗚嗚……”
司徒厚抱住何嚴,拍了拍他的肩膀,瘦骨嶙峋,身上滿是傷口。或許,這些傷口也是被他父母打的吧!司徒厚猜測。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相法。
“我叫,司徒厚,你願意跟我走嗎?”司徒厚試探性的問出。
“真的嗎?我願意。”何嚴激動的點點頭。
司徒厚寵溺的揉了揉何嚴的頭發,溫柔的道:“好,從今天開始,你便叫司徒嚴,而不再是何嚴,你是我司徒厚的弟弟,記住了嗎?”
何嚴堅定地點頭,哦,不,不是何嚴,而是司徒嚴了。
司徒嚴緊握拳頭,暗暗發誓:我以後是司徒嚴,不再是何嚴!感謝你,司徒厚!我一定會報答你的。
那一年,司徒嚴九歲……
那一年,司徒厚十五歲……
那一年,是他們故事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