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又一個被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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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旭被張言的一句話踢到了L大,對於這個從小到大都是有大哥請專業家庭教師單獨授課的人,當一群和自己年齡相仿的人的老師簡直是一種折磨。並且,杜旭一直想找機會查清林老頭的案子,洗脫姚先生的嫌疑,這進了L大,還怎麼幫姚先生。
當杜旭站在L大的校園時,心裏還是小小的震撼一下。這個以美麗著稱的校園裏,巧妙的之字走廊,古樸精美亭台,怪石嶙峋的假山,靈動秀氣的湖水,無不彰顯著這裏的與眾不同。校園的美景,還是稍微平複了點杜旭心中的怨念。
杜旭帶著手中所謂的簡曆,來到行政科的二樓。昨天,趙一明已經將L大的資料交給杜旭,一切都已經辦妥,今天杜旭直接來找人就行。
趙敲敲門,聽裏麵說了聲請進,杜旭推門而入。
“你好,我是杜旭。”
那人抬頭,麵色微微的驚訝,意識到房間裏還有別的同事,馬上鎮靜下來。“請坐吧。”
杜旭心忍不住慌亂,麵前坐著的人就是白驍,就是那天驅使人偶的那人,杜旭覺得自己身上的冷汗被嚇出來了。
“我已經幫你辦理好手續,你馬上就可以上班了。”白驍若無其事的整理著手中的文件,泰然自若的說道。
杜旭默默的跟在白驍的身後,雙眼始終盯著前麵人的背部,仿佛麵前的人是洪水猛獸。
白驍轉過頭,麵無表情的掃了杜旭一眼,眼裏滿是嘲諷之意。
將杜旭引到教室裏做了簡單的介紹後,便自行離開,始終不曾看杜旭一眼,仿佛麵前的人不存在般。
杜旭心不在焉的上完課,腦海中始終閃現著白驍的眼神,雖然,張言的推測有一定的道理,但是看白驍今日的態度又不像認識自己。恍恍惚惚的收拾東西準備走人,杜旭猛地抬頭,嚇了一跳,麵前不知什麼時候圍了一堆學生。
“老師,你多大了”
“老師,你皮膚好好。”
“老師,你長的好可愛。”
杜旭頓時麵紅耳赤,活了二十多歲,始終被自己狐狸般的大哥荼毒,從來沒有聽過這麼直白的誇讚。
一個帶眼睛,滿臉痘痘的男生,好奇問道:“杜老師,我們學校剛發生過命案,你怎麼敢來。”
杜旭一聽這個,興趣立馬被吊了起來。
說話的男生叫李秋雨,爹媽起了一個富有詩意的名字。卻沒給一張富有詩意的臉,明晃晃的痘痘堆在胖胖的臉上,杜旭真怕他一激動,擠爆幾個。
“發生命案又怎麼了,不是都已經查出是自殺的嗎。”杜旭故意不解的問道。
“是是…”李秋雨看杜旭一副不了解內情的樣子,敷衍的點點頭,似乎並不想多說。
提到命案的時候已經有好幾個學生圍了過來,此時見李秋雨的慫樣,都人忍不住抱怨了起來。
其中一個女生推了李秋雨一下,“你還真是的,有話就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李秋雨無奈看了那個女生一眼,開口道:“我有一個親戚在這,他說老師之間都傳遍了,其實校長不是自殺,而是被嚇死的。”
“嚇死”杜旭皺眉,又一被嚇死的,如果是嚇死,警局不可能查不出,改天還要問問趙一明。
“怎麼會被嚇死,好好的人怎麼會被嚇死。”幾個膽小的女生,離得遠遠的。
李秋雨看成功的唬住了眾人,神情略顯得意,神秘的道:“我那個親戚說,校長在死之前就神智不太清醒,每次開會開到一半,嘴裏就開始念叨,時間到了。別人問他,他又說沒事。”
杜旭心裏也有些微微震驚,看來這個校長的死,並不像表麵那麼簡單。
“不是吧。”有人不相信的回到。
另一個男生推推眼鏡,接到:“其實咱們學校有一些傳說,隻是學校嚴厲的禁止,不允許亂傳。”
李秋雨看著默不作聲的眾人,愈發的得意,神秘說道:“前5屆有個學長,曾經在學校的珍品室見過一隻青麵獠牙的怪物。那位學長一位以自己眼花,結果無意間說起,好幾個人都說自己見過。後來,學校知道後,就將珍品館鎖了半年,之後才有重新開放。”
珍品室是L大存放文物的地方,杜旭在來這個學校的之前,張言已經找了一大堆資料。資料裏介紹1965年翻新校園時,曾在地下麵發現一個小型的墓葬,墓葬裏出土過十幾件文物,由於某些曆史原因,文物一直被學校保管,直到9年前,李念才接任校長,一再向政府申請,可能出於某些方麵的考慮,方同意文物不上交,在學校直接建立一個小型博物館,由學校保管這些文物。
“你鬼故事看多了吧。”其中一個男生拍的李秋雨一巴掌。
李秋雨似乎被惹惱了,冷聲道:“校長,說不定也是被怪獸嚇死的,小心你…。”
“李秋雨,你在幹什麼。”一個怒斥的聲音從杜旭的身後傳來。
杜旭回身,來的正是白驍。
白驍滿臉怒容,“李秋雨,不好好上課,盡然在這裏胡說八道,跟我到辦公室。還有你們,這幾十年的書都白讀了,竟然會相信鬼神,真是胡鬧。”
說完,便轉身離開,李秋雨垂頭喪氣的跟在後麵,杜旭將外套提在手中,看來有必要找白驍談談。縱然,張言對那天詭異的現象做了一個合理的解釋,但是在杜旭的心裏始終放不下,也許白驍的那天的行為真的是有目的的,但是他愈發這麼做,愈發就顯的欲蓋彌彰,看來白驍與這兩起詭異的案件也有千絲萬縷的關係。
杜旭跟著白驍來到辦公司,白驍直接無視杜旭,將李秋雨拎在跟前,毫不客氣的罵了一頓。
“舅舅,我錯了”
杜旭驚的一口血差點噴出來,有這麼狗血嗎,竟然是親戚關係。
白驍瞪了杜旭一眼,收拾東西準備離開。
“白助理,我們需要談談。”杜旭伸出一條手臂擋在白驍的麵前。
白驍冷冷的瞥了杜旭一眼,“杜老師,我勸你安分守己,不要試圖打聽學校的東西,對你沒有好處。”
杜旭放下手臂,將左手拿著的衣服換到右手,走到白驍的麵前:“李校長的死的很離奇,而作為對你有知遇之恩的恩師,你對他的死亡原因,就不想查清楚嗎。”
白驍臉色瞬間刷白,呆站在那裏。
白驍未上大學之前在工地打工的窮小子,那段時間學校蓋新的廠房,正好請的是白驍所在的工程隊。白驍利用這個機會,每天抽空去聽課,後來去的次數多了,被學校的保安發現,鬧到李校長那裏,李校長被白驍的執著打動,就鼓勵他參加成人自考,並且親自寫推薦信,幫他考博士。而白驍也知恩圖報,畢業後回學校一直跟在李校長身邊。
白驍聽到杜旭的話,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狠狠的瞪著杜旭,一字一頓的道;“不用你管。”
杜旭看著白驍遠去的背影,心裏異常的煩躁,白驍真的和李念才的死有關嗎,這裏的一切似乎都是一個謎,事情變得更加的複雜。看來,真的需要去夜探一下,傳說中的珍品館。
此時的張言第二次來到吉祥樓。
雕花的門樓,詭異的異獸鎮守吉祥樓的四周。
張言推門而入,姚卓然正安靜的坐在茶台前泡茶,清淡的茶香縈繞在四周,讓這個從滿古韻的房間,顯得更加的神秘。
“姚先生,好雅興。”張言不冷不熱的道。
姚卓然悠然的將手中的茶盞遞出,那個茶盞,質薄光潤白裏泛青,造型精巧,胎質細膩,赫然就是上好的瓷器,“專門為你的準備的,冷熱剛好。”
張言斜瞄了一眼那個茶盞,“我不喜歡喝茶。”
姚桌然莞爾一笑,將茶盞放下。煙霧繚繞,好看的眉眼在煙霧中顯得迷離,妖豔。
張言將手中的畫卷放在桌上,雙手十指交叉,放鬆的靠在身後的椅子上。
姚卓然端著茶盞,瞄了一眼桌上的東西,“這是幹嗎。”
張言嗤笑道:“鬼神通的徒弟,如果連這都猜不出來的話,那些道上拚死拚活找你的人,豈不冤枉死。”
姚卓然搖搖頭,將手中的茶盞放下,拿起桌上的畫卷,“說話還是這樣刻薄,和十幾年前可愛的你,差的太多了。”
張言臉色變得很黑,冷冷道:“你以為誰都給你這妖怪似的,容貌不變。”
姚卓然低著頭,在聽到張言的話時,麵色瞬間變得異常的冰冷,馬上又恢複平靜,指著張言拿過來的畫,開口道:“吉祥樓的契約,是我師父在的時候簽下的。”
“果然是你們,我不希望你在插手這件事。”張言皺眉道。
姚卓然平靜的端起茶盞,溫和的道:“我會信守承諾的,但是希望你不要傷害杜旭的那孩子。畢竟,當年對不起你們是他父親,不是他,他也是無辜的。”
張言冷聲道:“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過段時間,姚幃要來,希望你能做好充分的準備來麵對他,畢竟,這是你欠他的。”
姚卓然長歎一聲,沉默不言。
張言正欲起身,便聽麵前的人開口道;“那些人並不是因為契約而死。”
張言皺眉,滿眼的疑惑之色。
“當年所簽的契約,是以師父的名義所定下的交易,但是師父一死,契約自動解除。”
姚卓然定定的望著張言接著道:“由此看來,背後還有人在阻止你查當年的金融案。這個案子牽涉眾多,你小心。”
張言點點頭,略表謝意,鬼神通雖然能知道一些別無法知道的事,如若不定下契約,是不允許泄露的,姚卓然今日能開口提醒,已經破戒了。
張言離開吉祥樓,心裏更是充滿了疑惑,十年前的金融案內情究竟如何,林哲濤又會在裏麵起怎樣的作用,要抓走杜旭的人又是誰,杜旭的身上又有怎樣的謎團,李念才看是L大的校長,難道背後還有第二重身份,還有那個白驍究竟知道些什麼,將杜旭放在L大是對還是錯。
我是作家分割線。。。。。。。。。。。。。。。。。。。。。。。。。。。。。。。。。。。。。。。。。。。。。。。。。。。。。。。。。。
啊啊啊,熬夜寫的文文,眼睛變熊貓眼了,好像睡覺,下午還得工作,痛苦呀。整個案件的脈絡開始慢慢變得清晰,各個人身上所帶的謎團也會慢慢浮出水麵,加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