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 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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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言麵對姚卓然的坦誠,到不知該如何應對,那副對林哲濤如此重要的畫上刻有吉祥樓的印章,顯然不是巧合。
“多少錢“張言指著這幅畫,麵色冷峻。
杜旭無奈看著麵癱,哪有你這樣買東西的,這是強買的架勢,趕緊開口道:“姚先生,你看能不能把這副畫賣給我們”
姚卓然溫和的笑笑,“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了”
他說的是你,而不是你們,顯然對於張言的行為並不喜歡。
“這這麼好意思,我。。。”杜旭正欲推辭兩句,張言一把奪過畫。
“那就多謝了”說完,便轉身離開。
杜旭張著嘴,呆在那裏,有那麼缺錢嗎。杜旭搖搖頭準備道別,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對了,姚先生,那天那麼晚了,你這怎麼會出現在那裏。”
姚卓然微微一愣,哦了一聲,似乎明白才過來是說那天為杜旭指路的事,笑道:“去給一個客戶送東西。”
“很重要的東西嗎。”杜旭顯得有些疑惑。
姚卓然燦然一笑,顯得有些無奈:“給客戶送一個玉訣。”
“看來這個客戶對你也是蠻重要的。”
姚卓然溫和的笑笑,“你的朋友要走遠了。”
“呀”杜旭提上東西,道了聲再會,便跑了出去。
姚卓然望著跑出去的背影,搖搖頭,輕聲笑了起來,還是這麼的莽撞,滿眼的寵溺之色。
待杜旭跑出去的時候,便見張言一個人站在馬路邊抽煙,夕陽的餘暉灑在他的周圍,整個人看起來柔和了不少。但那落寞的背影卻顯得孤寂,彷徨。也許,這個看似冷酷的男人身上也背負著不為人知的秘密,活在這個世界上的人,誰又沒有秘密呢。
杜旭輕輕走了過去,忍不住打破了這種讓人孤寂的氛圍。
“那副畫有問題?”
張言隨手將煙掐滅,微微皺眉道:“不是畫有問題,是畫的主人。”
“姚先生?他有什麼問題。”張言有些疑惑,姚先生很溫和的人。
“這個姚卓然看似溫和,每句話都說的滴水不漏,不給你留繼續問的機會。”
杜旭撓撓頭,“我到不覺得”
張言冷哼一聲,長腿一邁,便坐進車裏,“走不走?”
杜旭手忙腳亂的跳進車裏,頭碰在車窗上,杜旭嗤牙咧嘴的捂著腦袋,餘光中看見張言青色的眼圈。
“張言,你為什麼要查這個案子。”杜旭的聲音有些悶悶的。
張言微楞,從見麵到現在,身邊這個男孩總是積極開朗的應對一切,此時這聲鄭重的稱呼,讓張言的心裏微微有些波動。
“十年前L市發生一起轟動全國的金融案。”張言揉揉緊皺的眉頭,長舒了口氣,“我父親便是在那時自殺的。”
杜旭眨眨眼,“和這有什麼關係”
張言的臉立馬黑如鍋底,真是能煞風景。對麵的人依舊後知後句的揉著腦袋,張言覺得自己的牙有點癢。
杜旭正欲開口接著問,張言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和尚”張言的聲音有些冷,“是的,按計劃行事。我知道了”
當二人回家時,天已經黑了,當然在白天感受了張言的生活品味之後,杜旭已經將自己的行李搬了過來,出人意料的是張言竟然沒有反對。
杜旭累的隻想到頭就睡,正欲伸手開燈,忽然,手被按住,自己的嘴也被一隻手堵上。杜旭心裏大驚,曲腿狠狠的向下踩去,後麵的人似乎早有防備,微微側身躲了過去,同時耳邊一陣溫熱。
“別動,是我,屋裏有人。”
杜旭點點頭,示意張言可以鬆開了。杜旭明顯覺得張言似乎有些緊張,來的人應該很厲害。
“來的人很厲害?”杜旭便輕聲問道,邊向門口退。
不知張言聽到沒有,隻聽咣的一聲,隨即,耳邊便掃過一陣拳風,杜旭側耳,堪堪躲過,看來是被發現,杜旭急忙開燈,誰知燈並未亮,對方是似乎早有預謀。
微弱的光線下,隻見人影晃動,杜旭大致目測了一下,來的有4個人,對方十分的謹慎,腰間也沒有槍具之類,看來隻是想找東西。
其中兩人正和張言打鬥,另外兩個人小心翼翼的在房間翻找,兩人的眼睛上似乎帶著某種東西,可以夜間視物。
杜旭見張言不打算聲張,自己也隻能小心應對,可恨的是手機拉在車上,此時出去找是不可能了。
杜旭順手在身旁摸起一根長棍,便向在屋內翻東西的人砸了過去,一人正種腦後被砸的暈了過去,顯然是沒想到屋裏還有人,所以沒有防備。另一個人側身躲過,揮手便是一拳,這一拳正向杜旭的太陽穴的位置打去,杜旭側頭,矮身,右腿橫掃那人的下盤。
那人輕“咦”了一聲,利落的跳起,輕盈的落地。腳剛落地,抬腿便向杜旭側腰踢去,杜旭見勢不妙,扭腰。那人似乎不想浪費時間,招招狠辣,杜旭小心應對著。突然,那人見杜旭腹部路出破綻,便提拳向杜旭的腹部攻去,杜旭極速轉身,將手中的短棍砸在那人的後頸,男人悶哼一聲,便倒地不起。
杜旭此時才顧得上回頭,便見張言也已經解決了一個,另一個其他三人都被解決,招式有些慌亂,情急之下從腰間摸出一把匕首,便向張言的腹部刺去,張言顯然受夜色的限製,反應有些遲鈍,看來是躲不過去了。杜旭本能的上前,推開張言,那把刀插進了杜旭的腹部,杜旭隻覺得腹部一涼,隨即鋪天蓋地的疼痛席卷全身,濃鬱的血腥味衝到鼻端,杜旭覺得腦袋一緊暈了過去。
待到杜旭暈過去,屋裏的燈便亮了起來,門外擁擠一群人,快速的將一切清理趕緊。
“少主,王醫生帶來了。”張言的身邊站了一個黑色西裝的男人,冷峻的麵容如刀刻般,不同於張言冷酷中帶著豔麗氣質,他的臉讓人想到剛毅,果敢。
張言微微側身,冷聲道:“知道了,靖,你去安排吧。”
靖微微低頭道了聲“是”,便不見了蹤影。
看著麵前忙活的醫生,張言的臉色異常的陰鬱。
“這樣你滿意了。”一個人從門外進來,正是趙一明。“你為什麼就不能試著相信別人”
張言冷漠的望了趙一明:“我不允許,我的控製裏出現變數,哪怕是一絲一毫。”
“好,好,好”趙一明憤憤的起身,“這個傻孩子都肯為你賣命,你還忍心傷害他嗎。”
張言靠在冰冷的大理石桌上,冷峻的麵容上帶著漠視的表情,這才是真是的張言。
“傷害?”張言冷笑兩聲,抬起自己的右手,白皙的手腕上赫然有一條環繞一圈的疤痕。“明天,你去通知璟,將杜旭的資料交到總部,告訴他們,杜旭正式成為總部的人。”
趙一明歎了口氣,“好自為之吧”,轉身離去。
張言看著這個躺在床上安安靜靜的的人,少了白天的吵鬧,此時的他到多了一份的純潔,張言想起姚幃對自己的警告,“無論如何,都不要試圖傷害他”。那個從來都對人命漠不關心的人,竟然也會說這樣的話。
張言嗤笑,這樣迷糊的人,竟然有那麼多的人關心,“你說我要是現在殺了你,姚煒會有怎麼的反應,真是讓人期待。”
當杜旭睜開眼時,看到張言竟然趴在自己的床邊睡著,杜旭覺得自己一定是在做夢。
還沒等杜旭感動一把,張言便睜開眼,起身走開,迷迷糊糊嘟囔:“我怎麼跑錯地方了,吃錯藥了。”
杜旭瞬間有些憋氣,這個死麵癱。
“怎麼樣了”趙一明突然出現在杜旭的身旁。
“趙趙趙,趙警官”,杜旭的心瞬間提到嗓子眼了,自己偷畫的事,麵癱沒有和趙警官說起吧。
“不用緊張,叫我一明就可以了。”趙一明輕輕拍拍杜旭的肩膀,不知道這位小兄弟為啥,見到自己總是那麼大反應。
哎呀,還是坦白吧,每次都這麼憋著實在難受,“那幅畫。。。“
“什麼話“趙一明有些疑惑。
“畫在我這裏”張言冷冷的瞪了趙一明一眼,“叫什麼一明,以後喊他和尚就行。”
“嗬嗬”杜旭撓撓頭,傻笑兩聲,自己一覺起來,麵癱的畫風怎麼變了呢。
還算他講義氣,沒有將自己偷畫的事說出去,不過,趙一明對於那副本應出現在案發現場的畫,卻出現在張言的家裏的畫,不感到好奇,似乎覺得是理所當然的,有點複雜。
趙一明看著杜旭糾結的表情,搖搖頭,依隨意的坐在沙發上,從口袋裏甩出幾張照片,照片上的人,麵目猙獰,姿勢扭曲怪異。
“趙哥,你一大早,不要這麼倒胃口好不好”杜旭此時到是放開心態,調侃起來。
趙一明鬆鬆肩,麵不改色的喝著手中的咖啡。
張言遞給杜旭一杯牛奶,杜旭驚的差點把杯子扔了,張言渾然不在意的將地上拿起其中一張。
“劉念才,L大學的校長”杜旭眉頭緊皺,“這又是怎麼回事”
趙一明放下手中咖啡,隨手翻著麵前的一本雜誌,雜誌的封麵赫然就是這位校長。
“今天早上,被發現死於家中,不過在他手裏倒是發現了一件有意思的東西“
“什麼“張言和杜旭異口同聲問道。
趙一明調皮的眨眨眼,“玉玦”
“玉玦”杜旭驚叫,難道是姚先生送說的那個玉玦。
“怎麼了”趙一明疑惑,微微眯眼。
杜旭不好意思的笑笑,“沒,沒有”
趙一明似乎並不相信:“小杜旭,你可不要騙我。”
杜旭求救的望向張言,張言看杜旭的反應,便明白這個玉玦可能和吉祥樓有關。
“你上班的時間到了吧,據我所知,你們局長今天要開會。”
張言輕飄飄甩出一句話。
“呀,糟了,要倒黴了”趙一明手忙腳亂的拿起外套,衝而來出去。
張言端著咖啡,靜靜的注視著杜旭。
杜旭的小心肝一顫,便如實交代,“我去林老頭家偷畫的那天向姚先生問過路,昨天去找吉祥樓,我試著問了一下,他說那天碰巧出現在那裏是幫朋友送玉玦。”
“又是吉祥樓”張言緊皺眉頭。
PS:好像木人看,有點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