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佳鈺又坐了一會兒，期間，兩個人沒有再說一句話，封佳鈺起身告辭，身形有些不穩，林策忙過去扶。
    “沒事，我打電話給張諫之讓他來接我，你去李嘉妍那裏吧。”
    林策眯了眯眼，點點頭，因為那一刻他突然覺得，別人說的沒錯，沒有他家裏在背後給他撐腰，他根本什麼都不是，和所有人都一樣，需要大張雙腿恭維諂媚，大家都一樣。
    封佳鈺一出門夜總會的負責人就迎了上來：“需要我幫您叫車麼？”
    封佳鈺努力挺直腰板，冷聲道：“不用。”
    邊走邊掏出手機給張諫之打電話，才發現手機已經一點電都沒有了，喪氣地把手機揣回兜裏，從口袋裏拿出口罩戴上，揉著眉心想去路邊打車。
    “您好！”卻突然聽得後麵傳來生硬的一聲。
    封佳鈺詫異地回過頭，一看竟然是那個跟蹤狂，不由有些惱火，甩開他就大步朝馬路邊走去。
    蔣慈剛下班，坐公交路過這裏，旁邊是藥店，索性下車想買點消炎藥卻正巧看見封佳鈺就站在門口正在戴口罩，一激動把封佳鈺之前對自己的警告都拋之腦後了，興衝衝地就一瘸一拐地迎上了上去。
    “您要回去麼？這邊可能打不到車，因為前邊十字路口那裏出了車禍，好像挺嚴重的，馬路被封了。您聽到警車的聲音了麼？”
    封佳鈺不想理他，打不到車那就幹脆走回去也不想再呆在這裏聽那個人囉嗦看他那張臉。
    剛走沒幾步就聽見後麵傳來一陣衣料摩擦的簇簇聲，一回頭，蔣慈竟又不死心地跟了上來，憨厚地笑笑：“嘿，您是不是喝酒了，要不我送您回去吧，您自己一個人很危險的。”
    “別跟著我。”封佳鈺耐著性子低聲道。
    “我看您可能真的有點站不穩，我扶著您吧，您住在哪裏？”說著蔣慈兩隻手就已經抱住封佳鈺的一隻胳膊，他不好意思地笑笑，心跳得很快，終於摸到了傳說中的偶像，也算是沒白來。
    “把手放開。”封佳鈺冷著臉厲聲道。
    蔣慈怯怯地看了他一眼，封佳鈺心情極差不想再同他糾纏什麼，一把推開他：“我之前怎麼跟你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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