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章 原來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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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那麼狠心。”蘇越憤怒的渾身發抖衝著自己的父親怒吼,他和蘇慕不是他的親兒子嗎?為什麼要這麼狠心的對待他們,還記得母父活著的時候這個男人待他們兩個是極好的,為什麼眼前一切變成了這樣。
“哼,你們兩個也不知是哪裏來的野種,我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孩子。”肯恩冷漠的聲音裏是深埋了多年的怨恨與不甘。
“什麼意思?”蘇越如遭雷擊,以為自己幻聽了。
然而卻再沒有人耐心給他解釋,希德一直在軍隊訓練體格很是強健,他一個omega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眨眼功夫兒蘇越已經被強行帶到了樓上。
“你還是乖乖的等著哈立德公爵來臨幸吧,你這樣的美人我其實是不介意被別人玩過的,等哈立德玩膩了我很樂意接收你這樣的貨,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一個beta的滋味是如何美妙。”
“你這個畜生。”蘇越反手給了希德一巴掌,這個男人自小和他們一起長大,他一直將他當成哥哥一樣的存在,而這個男人居然說出這樣惡心的話。
希德被打了也不懊惱,滿不在乎的抓住蘇越的手含在口中滿是曖昧“我其實很早就想嚐嚐你的味道了,裝了這麼久的好哥哥連我都佩服我自己不過很快我就可以如願以償,至於你所說的你父親的兒子,我才是肯恩的親生兒子,至於你和蘇慕誰知道是蘇澤明從哪裏搞出來的野種,不過也沒關係了,蘇慕死了你被送給了哈立德公爵,偌大的蘇家一個三等貴族很快就是我們的了。”
蘇慕死了,四個字對蘇越的打擊是極其大的,他看見自己弟弟不再動彈卻也抱了僥幸的心思,眼下這種僥幸也被打破,碎成了粉末。
蘇越一下子渾身冰冷了起來,就連眼下自己即將遭遇到的待遇也完全忘記了,直到哈立德公爵進來肥碩的身體重重壓在他身上,希德留下一個曖昧的笑轉身關上了門走了出去。
蘇越身體微微顫抖著,alpha的氣息強烈而具有侵犯性讓他渾身都在發抖卻又莫名的渴望著什麼,這個男人讓他覺得惡心,然而生理上卻又忍不住去服從。
熱浪一波波襲來,身體仿佛在叫囂著渴望著什麼東西,蘇越知道發qing熱潮正在一步步侵蝕著他的理智。不,他絕對不會屈服的,這樣惡心的事他不容許發生,他不甘心啊,怎麼會變成了這樣?他的母父死了,他的弟弟死了,他的父親不是親生的還怨恨著他們,自小被他當成親哥哥的希德是個狼子野心的惡心人的家夥,他自認為的好姑姑也是一個壞透了的女人,他的好閨蜜曲麗原來也在算計他,還有什麼是可以信任的?
蘇越感知到哈立德在撕扯他的衣服,一邊動手在他身上揉捏,一邊說著惡心的話語神智模糊的瞬間,蘇越看見了哈立德腰間別著的一把槍,幾乎所有精力全部被那支槍吸引。
哈立德公爵正在興頭上猛然被奪了槍也是嚇了一跳,他眼疾手快的躲開了射過來的子彈,隨機哈立德公爵惱怒起來,準備狠狠教訓一下這個不聽話的omega,然而蘇越不再給他繼續接近自己的機會。
“砰”一聲巨響,蘇越倒在了血泊中,血順著白色的床單蔓延開來像是一幅淒美的畫卷。
曾經的輝煌仿佛一場夢,家裏的人也仿佛是披著一層羊皮的狼,悲涼傷心絕望憤怒怨恨等等一切負麵情緒像是湧上來的海浪一般將一切全部淹沒。
蘇越覺得自己似乎透不上氣了,靈魂似乎都在被撕扯著激烈的疼痛令他渾身戰栗。
“夢該醒了。”
一道渾厚的聲音仿佛暗夜裏的光芒敲開了所有黑暗,將蘇越的神智拉扯了回來,仿佛靈魂找到了依托順著那聲音猛然墜了下來,一切歸於平靜。
蘇越猛然從睡夢中驚醒過來,冷汗幾乎侵透了全身,他一邊劇烈的喘息一邊微微發著抖。
胳膊上戴著的一塊灰白色鴿子蛋大的石頭發出圓潤的光澤,一個聲音用幾分炫耀的口吻道“看吧,我說了不會騙你的,你的父親和所謂的哥哥姑媽根本就是狼子野心是壞人,如果不是你和我綁定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才不會幫你管你去死呢,就沒見過你這麼笨的人。”
灰色石頭喋喋不休的抱怨著,蘇越整個人卻都不在狀態,他知道自己做了一場夢,但是夢中的真實以及被子彈穿透頭部一瞬間的疼痛與絕望感卻真實的像是剛剛發生。
他的靈魂此刻都在劇烈的顫抖著,仿佛隨時會再次被拉扯出來重歸地獄。
他在不久前在自家園子裏撿到了一個長相奇特的石頭,因為這石頭很像某種純天然的工藝品,蘇越就準備將這石頭穿一根繩子戴在身上,然而誰成想這石頭如此堅硬,居然無法被穿透反倒弄傷了蘇越的手。
既然不能佩戴就放在家裏當個收藏品吧,蘇越想的很開,但是當他回到自己的屋子居然發現這塊石頭自己纏在了他的手腕上,還自動延伸出了一個漂亮的雕琢著古典圖文的手鐲。
當然這些都不是最稀奇的,最稀奇的是這塊石頭居然可以說話,還說蘇越隻有三年的壽命,蘇越當然不可能相信,這石頭當場就發飆了。
“你要不相信,我就讓你看看你未來三年的經曆。”
於是蘇越大夢一場,他夢見自己從藝術學院畢業進入了演藝事業和風頭正盛的影帝搭戲從此火的一發不可收拾,他夢見了自己的家人最終露出了獠牙變成了魔鬼一樣可怕的存在,害死了他的弟弟和他。
“雖然如此,但是那隻是一個……夢。”蘇越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勉強讓自己看起來很輕鬆的樣子,那是一起生活了十幾年的家人,怎麼可能因為一個莫名的石頭就對他們產生懷疑呢?
然而蘇越嘴上這樣說著,但是那樣一個夢境對他到底是產生了影響,甚至讓他覺得害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