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八章 再也不想什麼章節名了簡直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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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警察在此地呆了十多年,對這裏的一草一木都很清楚。鄭念之一問修鎖的何在。他思考了一分多鍾就報出了四個人名來,第一個是個八十多歲的老匠人,那手藝可是一比一的好,在這住了20多年,據說幫一個什麼人解開了一個機關盒?於是被護送著到大城市去了,之後一直沒有回來過了,但是戶籍卻一直在這沒變。而這第二個就是上麵那位老人的徒弟,親傳弟子,與老人相依為命的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不似他師傅那麼有名,但是似乎也有自己一片天地,雖然家在這裏但是人很少會回來,經常是睡一晚就匆匆離開。衛唯估計這兩個幹的不是啥子正當行業,但是與案件無關,無需關係。
上麵兩個人的嫌疑基本排除。剩餘兩個人,第一個就是衛唯剛剛穿越時碰到的那個五金店老板。第二個則是一位走街串巷的手藝人。兩個人都是四十多歲,身高也不太高。當然,這是相較於鄭念之與衛唯而言。180多的大個頭,在這個南方小城鎮簡直就不科學般的存在。
鄭念之麵對著這幾個警察並不太喜歡開口。大概是嫌棄他們沒有身為警察的責任心洞察力導致弄得案件變得如此困難?(衛唯的猜測)於是兩個人的案件分析是由衛唯闡述,鄭念之補充的形式傳達給中年警察等人的。後者一聽就激動了,幾個人聊了半天後中年警察確切的表示,他覺得那個第二個走街串巷的人很有嫌疑啊。
“為什麼?”鄭念之問道。
中年警察麵對上司的問話哆嗦了一下:“他沒有固定攤位,所以基本上是上門服務,所以……”
“五金店老板未必就不上門服務嗎?”鄭念之又問道。
“不可能啊,那個男的老實又和善,再說了。他也是受過這種苦的人。又怎麼可能去犯下這種事啊。”中年警察馬上反駁道,“就十多年前一個下雨的晚上,他老婆孩子被人砍死了。凶手好像是說有精神病吧?沒判刑。那個老板那段時間天天找市局那幫王八蛋,無奈那個殺人的家夥家有錢沒辦法,給他一筆錢,最後他被扭送回來。沉寂了一段時間,被居委會的人天天做思想工作才好一點。”
居委會,這難道是這個時代心理醫生的別稱?衛唯歪了一下頭:“……我也知道這個事。”是初來的時候那些大媽八卦給他聽的。
“行吧,按你們的想法去問那個人吧,我跟衛唯在此等結果。”鄭念之沉思了一下,“先問話再動手,不能衝動。”
“得了~”中年警察揮手,帶著下屬就奔出了房間。衛唯拿著被害者資料看了一遍又一遍,突然開口問也同樣在看書的鄭念之“你真的覺得,凶手是那個……?”
衛唯抿了抿嘴,他的係統提示沒有響,說明中年警察想的那個凶手根本是錯的,“我不想懷疑的,但是這個五金店老板……你不覺得更加符合我們對凶手的定義嗎?”而且他的出現率在這個遊戲挺高的。開發者不會無緣無故插一個人進來的。這其中定然有什麼貓膩。
“哦?”鄭念之眼神莫名,“我也是這麼覺得。”
“他的妻兒在雨夜被人殺死,凶手卻逍遙法外,這對普通人來說,算一個重大打擊了吧?”衛唯歎了口氣,他回想起幾天前,就是他遇到凶殺案的那天下午去吃晚飯的時候,不是就遇見了那個五金店老板嗎,當時,他們說了什麼來著?
……“嘿,你在看什麼?”
“哦,小衛啊。”五金店老板回頭向衛唯,臉部肌肉抽了幾下,似乎想做出一個笑的表情,可惜失敗了:“沒什麼,隻是我看這天,快要下雨了,你快回去吧。”……
還記得當時他的眼神,當時衛唯還以為他自己看錯了,那麼亮,充滿著興奮……那是狩獵即將開始的激動與嗜血的欲望!
【事件進度48﹪】
“瘋了,我曾經與他這麼近!”衛唯不可置信地搖搖頭,“是我的錯嗎,如果我早注意到,也許她就不會死了……”
“不,衛唯,小唯。你沒錯。”鄭念之連忙過來穩住他,目光中罕見地帶上了焦急,“聽我說,你沒有任何錯。你隻是一個普通人,又何必把責任都攬在自己身上?這種事連警察都控製不了的。唯!這……”
“……嗯。我們得去拜訪一下這位老板了吧現在?”衛唯站起身,“對了,你剛剛叫我什麼來著?”
“額,唯?抱歉我聽到你讓他們叫你小唯來著,所以……抱歉,是不是太親密了?”鄭念之有點局促不安。
“沒事。”警察們的智能顯然不如鄭念之高級一樣,他們似乎是按照一定的程序來說話行動的,就跟係統一樣,例如在稱呼上麵,他們隻會僵硬地喊衛唯為衛老板,因為這是他在這個遊戲的固定職業。而鄭念之的叫法顯然更多,小老板衛老板衛先生衛唯小唯……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我們趕快去!”
“喲小衛啊,據說你被抓到警察局了?”五金店老板坐在桌子上敲打著什麼,看見衛唯連忙放下手上的東西,目及他身後的鄭念之,眼裏閃過一絲驚訝,“您……是警察嗎?”
“我問你。”不知道為什麼,衛唯心裏不知為何充滿了平靜,“我問你,你對這片區域是不是很熟?”
“當然,我一直住在這,這裏哪我不知道啊!”
“那是不是這裏的人門鎖出什麼問題了都會來找你?”
“也不是全部,大部分都會來我這吧。”老板局促不安地搓了搓手,有點搞不清衛唯的目的。
“你負責給他們配鑰匙嗎?”
“當然,小衛,我這可是五金店啊。不幹這個幹什麼!”老板似乎覺得這個問題很好笑,嘴角勾了起來“你問這麼多幹嘛?是不是想跟我學這門手藝啊。你那書店不是……”
“弄好了,就可以開門了。”
“自然。哎小衛,你今個怎麼這麼怪啊。”
“開了門,就順便殺殺人咯?”
“可不……什麼?”老板帶笑的瞳孔突然一縮,“你說什麼?”
“我說,開了門,是不是就方便殺人了。你說,可不是嘛。”衛唯手捏的很緊,突然衝了上去抓著老板的衣領就是一拳,“可不是嘛,你怎麼可以這麼理直氣壯!那可是人命啊混蛋!!”
“哇啊啊你幹什麼啊小衛你瘋了嗎?”老板哇哇大叫,“警察同誌不管管嗎?”
“閉嘴吧你,他要來抓的就是你!為什麼要那麼做,你個王八蛋畜生……”衛唯把他腦子裏麵有的髒話全部都罵了出來,可悲的是,也隻有兩三個詞,不足以宣泄他的憤怒。
鄭念之一直站在邊上看熱鬧,直到衛唯再次揮拳擊中老板後才伸手擋住他,另一隻手去攔衛唯的腰,“夠了唯,夠了!現在還不清楚!”
很奇怪的是,店裏這麼吵,外麵人也不少,卻沒有一個圍過來看的,大家都在走自己的路幹自己的事,沒一個注意到這邊。這就是遊戲世界吧,即使假可亂真,但是與現實還是有差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