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九）擦身而過
    原來眼前之人就是齊一航口中念叨的“張姐”，並沒有齊一航描述的那樣凶猛，給人很和藹。
    “原來在小齊的眼裏，我是這樣的！”張芳憤憤不滿的抱怨著，不過美味的食物並沒有錯過。
    張芳叫了外賣，正在和狐雅漾一起“細細品嚐”著，兩人的話題一直都在圍繞著齊一航，也是這樣張芳才突然認真的靠近狐雅漾，“你喜歡小齊吧？”
    “我愛他。”突如其來的直白回答讓張芳張揚的大笑起來，張芳是真心喜歡眼前的青年，雖然看起來對方還很年輕。
    “那麼小齊呢？我可是非常清楚的記得，小齊喜歡的人是冷琅。”張芳壞心眼的潑著冷水，“我懷疑你喜歡的是病床上的那個年輕人。”
    雖然知道對方會反駁，可是病床上的那個人，讓張芳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嗯……我不喜歡他，不過他對我也很重要。”狐雅漾想了想伍蛇玥和齊一航之間的關係，如果說能夠找到齊一航的，應該隻有伍蛇玥了。
    “是嗎……”張芳知道話題不能再繼續了，因為那天的槍戰裏，張芳非常清晰的記得齊一航也在那場混戰中。
    齊一航為什麼會對眼前之人開槍？
    而這個回答問題坦誠的年輕人，讓張芳找不到錯處，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齊一航和最近的技術盜竊有什麼關係？
    “最近我們這裏出現了連環殺人案。”張芳突然向狐雅漾提出了這個問題。
    “沒有聽說。”狐雅漾看著笑得不明所以的張芳，明明在談齊一航，怎麼又和殺人案有關了？
    “你看一下這些錄像截圖。”一遝照片鋪散在了狐雅漾的麵前，雖然像素不高，還是看出了狐雅漾的身影。
    “是我。”狐雅漾並沒有否認，因為既然對方這樣毫不遮掩的攤牌，那麼就說明自己沒有否認的餘地。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裏？”
    “我隻是剛好路過。”
    “你的意思是這些人也隻是剛好和你一樣？僅僅是‘路過’？”狐雅漾完全沒有想到，自己每次和黑衣西裝的“巧遇”，居然是對方的刻意跟蹤。
    對方為什麼要跟蹤自己？從時間上來看，似乎那個時候的齊一航還處於昏迷狀態……
    這一切都是為了齊一航？
    既然他們跟蹤了自己，是不是齊一航其實早就在他們的控製之中，還是……
    不會的，那個時候的生命特征是不會撒謊的。
    “你還是自己好好想想吧，我送你去醫院，我們現在沒有證據扣留你，不過你還是不要隨意離開市區。”張芳收拾了一下，就帶著狐雅漾來到了伍蛇玥所在的醫院。
    *****
    “你和病床上的人很熟嗎？他和小齊認識嗎？”張芳很喜歡狐雅漾給人的氣息，於是很快就和狐雅漾熟識起來。
    “我和他不是很熟悉，不過他和小齊倒是挺有淵源的。”狐雅漾並不想向張芳說慌，終歸眼前這個人對齊一航來說很重要。
    “哦……那不是小齊嗎？”張芳指著伍蛇玥病房裏的側影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