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章、房主保姆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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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回到了高二七班,韋一走到了最角落的位置坐了下來,習慣性地將頭埋在雙手隻見,告訴自己不要理會別人的言語。其實那麼長的時間,韋一也不是不習慣,但還是不喜歡別人背對著自己竊竊私語。他聽到的,不外乎是:“那個怪人又來了”“真是個目中無人的家夥”之類的話。抿了抿嘴,韋一雖然緊閉著眼睛,但腦袋卻快速的運轉著。如果韋一真的在課堂上隻是睡覺,他也不可能一直呆在理科的第一班。隻是,他的努力,是其他人沒看見的。
    一整天沉悶的課程,就這樣結束。韋一看著同學都離開後,才摘下口罩。有些事,他是知道的。他這張臉,會惹下多少麻煩,他也知道的。透了口氣後,韋一再次戴上了口罩和帽子,離開了教室。
    背著書包,韋一加快了腳步,不想在太多人的地方多待一陣子。可能是頭低著,沒看清楚路,韋一不小心撞到了個人。抬頭,便看見一雙碧綠色的眼眸注視著自己,看起來有些熟悉。但韋一隻想著離開校園,所以隻是說了句:“對不起。”便邁開腳步,往校門口的方向走去。而淺頤則凝視著韋一的背影,偏長的劉海遮住了他的眼睛,看不清在他眼中翻湧的情緒。
    韋一剛走出校門口,就看見一輛自行車在他麵前停了下來。一把聽起來有些冰冷,卻對韋一來說十分溫暖的聲音從耳邊響起。抬起頭,便看見景程穿著別校的校服,騎著自行車出現在自己麵前。
    是他啊,那個,總是不經意抹掉自己黑暗情緒的人。韋一常常在想,如果沒有這個人沒在自己受傷後,替自己包紮,給予自己那麼一點點的溫暖,他是不是早就忘了人與人之間是怎樣相處。
    “你怎麼會在這裏?”韋一下意識地拉著背包的肩帶,而另一隻手,則把帽沿按得更低。景程看著這樣的韋一,嘴角微微勾起。怎麼不知道,原來這個人那麼怕生呢?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韋一並不是怕生。他隻是不喜歡人太多的地方,那樣他會特別沒有安全感。因為,他得防著下一秒是不是會有其他人冒出來傷害他啊。
    或許受得傷害太多了,在不自覺中,就會形成一個保護膜。這樣的人,內心特別脆弱。
    “帶你回家,你應該記不著路。”不知為什麼,很想看看眼前這個人的表情。景程摘下了韋一的口罩,脫下了他戴在頭上的帽子。大大的手掌覆蓋在韋一的額上,小心地,將覆蓋在韋一額上的劉海撩起。然後,他把帽沿向後,戴在韋一的頭上。看著眼前的人露出了五官,景程滿足的笑了笑。他看著有些錯愕的韋一道:“在我麵前,不需要偽裝。”
    “上車吧。”輕輕拍了拍韋一的頭。
    韋一點了點頭,小心翼翼地坐上了自行車的後座。韋一坐穩後,自行車便行駛起來。自行車行駛的速度有些快,韋一使勁地捉住景程的背包。即便被勒到有些疼,景程也沒有告訴韋一。因為這不是言情故事,景程不會像故事裏的男主角調侃韋一,韋一也更不會像個少女一樣緊緊地抱住景程的腰。兩個大男生,難免會有些惡趣味的事情發生。
    韋一的手輕輕往上移,輕輕地提住了景程的後衣領。見自行車行駛的速度明顯緩下來,景程的頸項也出現了紅痕,韋一捂住嘴悶笑。
    自行車以可以媲美“光速”的速度行駛了約莫十五分鍾後,便到了景程的家。
    一間不算小的公寓也因隻有一個人居住的原因顯得更為空曠。景程剛回到家便累倒在沙發上。看著韋一還站在大門口旁,看起來有些不習慣的打量著房子。
    “進來啊,傻站著幹嘛?”看著那樣的韋一,景程笑了出來,站起身把他拉進房子,便聽見韋一說了讓他
    爆笑的話:“房租……很貴吧?”
    韋一看著眼前這個和以往形象完全不同的男人,有些不明所以地問:“我說錯了嗎?”
    “嗯,很貴。所以你得快點打工,那才有錢交房租。但是現在,你先去洗澡。浴室裏有浴巾和沐浴露,你先用著。”說著,他還把韋一推進浴室裏。
    景程看著這個被自己收留的小子,覺得挺有趣的。沒想到,無意之下居然撿了個寶。而且,看起來味道不錯,長得還很誘人。
    沒錯,景程是個同性戀,這是打從他娘胎就已經定下的事。他是沒有母親的,因為他是代孕生出來的。他有兩個父親,或許是因為從小看他們倆膩歪,而改變了性向也說不定。
    但,可以說的是,景程的性生活絕對不檢點。
    韋一肯定沒想到,自己就這樣把自己送進虎口,丟了身又失了心。
    往後的日子會過的怎樣,這一切,都得看他自己的造化啊。
    從浴室出來,韋一還是穿著那套校服。景程皺了皺眉,問:“你沒帶其他衣服?”
    “帶了,校服。”韋一擰著毛巾。
    “你先坐下,我給你找找有沒有適合你的衣服。”景程摸了摸韋一那個濕淋淋的腦袋說。
    當景程找到了看起來比較小件的衣服,走到客廳時,便看見韋一靠在沙發上,睡著了。
    無可否認,這樣的韋一和他每次在巷口看見的那個少年太不一樣了。那時的他,是絕對的妖豔,傷人的動作不但利索,還十分狠,說話還一刀見血。可是,現在的韋一卻看起來有些青澀,黑暗的瞳仁裏是那麼的幹淨純粹,言語和行為看起來像個怕生的孩子。
    但,其實是景程不懂韋一。韋一隻有在提到關於他家人的事時,才會變成那樣,因為,要形成一個保護膜,保護自己。
    景程認命地,拿起毛巾替韋一抹幹頭發,在扒掉他的衣服,看著那白哲的身體,他還在不斷的感歎,看到的肥肉不能吃,隻能饞,真是作孽。
    替韋一換了睡衣後,景程抱起他,將他放到床上。做完一係列的動作後,景程也累倒在床上。
    兩個長得俊美的花季少年躺在同一張床上睡著,這情況可不可以不要那麼美啊。
    作者有話說:渣攻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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