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一章 真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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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又過了一周,直到周五樂光耀才從美國飛回國內,當天樂正羽一下班就迫不及待地開著車去接江佑。
江佑美美地享受著樂正羽請他的海鮮大餐,能省的話他都省了。
看他吃得津津有味,樂正羽忍不住逗了他一句:“少吃一點,別撐著了,好吃的東西還在後頭。”
江佑不用瞧,嗅都嗅得到他滿臉的邪惡,從桌底下伸過腿去踹了他一腳。
吃完飯,樂正羽什麼節目都沒安排,直接載著他往別墅飛馳而去。
車剛停穩,樂正羽就撲了上來,像一隻餓狼。
江佑又何償不是,渴望了一個禮拜,就渴望他那粗糙的手掌再次輕撫過身體的那份快感,他徹底戀上了這種感覺。
江佑熱烈地回應著樂正羽,所有的動作都沒有之前那麼生硬,那麼慌張,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回吻他,扯掉他的衣服,全部都那麼駕輕就熟。
樂正羽更加熟練,邊吻,邊按下了座椅,整個人都趴在了他的身上,然後用力蹭開了他的雙腿。
江佑原本有點抗拒,但最終還是被他的熱吻給征服了,順了他的意,甚至興奮到了極點的時候,還緊緊地圈住他的腰板。
今天,江佑除了繼續堅守著從未被人碰觸過的聖地之外,其它每一處角落都任由他親了個遍。與此同時,江佑也不停地索要他的每一寸肌膚,就像一切都該屬於他的,不再排斥,也不再難為情。
江佑不停扭動著身體,忽然不受控製地,歇斯底裏悶吼了一句“我愛你!”隨之一股熱浪帶著他所有的滿足從體內洶湧而出。
同時樂正羽也被他的這句“我愛你”所刺激,滿滿的激情瞬間也被掏了個空,釋放得一幹二淨。
恢複理智後,想起剛才那三個字,江佑臉上泛起了紅暈,到底是潛意識的行為,還是為了達到自己誘騙的目的,現在連他自己都傻傻地分不清楚。
樂正羽依舊趴在江佑他身上沒有動,江佑也緊緊地抱著他,似乎誰都舍不得這份柔情,還在微微蠕動著對方的身體,感受著彼此真切的存在。
好一夥兒,樂正羽才支起頭來問:“你剛才說什麼?”
江佑學著他,拉著調門:“我愛你……的嘴巴。”
“小妖精。”樂正羽疼愛地捏了一把他的臉頰,說道:“走,帶你去遊泳。”
江佑杞人憂天地嚷道:“我不會遊,溺水了怎麼辦?”
樂正羽翻回了駕駛室的座位,笑道:“真溺水的話,隻要把你那家夥用力向上頂,我拽著它走就是了。”
江佑被逗得又氣,又笑,不用力地踹了他一腳。
樂正羽就這麼裸著身子推門下車,江佑想叫他都沒來得及,眼睜睜地看著他繞過車頭來給自己開門。
江佑可沒他的膽量,急著翻找衣服,樂正羽卻把他拽了下來:“就我們兩人,沒看過,還是沒摸過,還穿什麼衣服?”
江佑歪了下嘴,想想他說得不無道理,也就不再堅持了。
樂正羽牽著他的手,他依著樂正羽的身朝著泳池的方向緩步前行,有種回歸大自然的感覺,既美妙,又舒服,不禁偷偷瞅了樂正羽兩眼,暗道:真沒想到,竟然有這麼一天,我會牽著他的手,一起赤身裸體地閑庭信步,如果沒有往日的恩仇,其實和他這樣生活也滿愜意的。
下了泳池,江佑又像上回在海裏一樣,讓樂正羽背著他遊。
遠遠望去,月光下的泳池裏兩個緊貼的身影在水裏自由穿梭,宛如一對戲水鴛鴦,那樣和諧,那樣令人神往。
玩夠了,他倆平躺在泳池邊歇息。
江佑側過頭,借著月光端祥著樂正羽,那儼然是一副活生生與天地相融的藝術畫,看得入迷,情不自禁地又朝他靠了過去。
樂正羽側過身,單手支著腦袋,拎起他的下巴:“往我這邊靠是想幹嘛?”
江佑仰望著他,口氣十分囂張:“老子想給你一點福利,你卻跟老子拽起來了,不要拉倒。”
裝著要起身,被樂正羽按住,露著壞男人的痞笑:“你現在越來越像小妖精了,老子的魂魄都讓你給勾走了?”
江佑剛想反駁,微啟的雙唇被他嚴嚴實實地賭住,到了嘴邊的話也被他的舌頭給攪了回去。
舌尖順著他的勁脖滑下,挑動著他胸脯前最末端的神經,讓他興奮到全身酥麻,無法自持,翕動的雙唇吐納著急促的呼吸聲,雙手拚命地尋著那根粗壯的棒子,之前是心悸,現在是渴望,渴望到不握住他就不滿足。
於是兩個人又忘情地糾纏在了一起,宛如這個世界除了彼此眼前的男人,所有的一切都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又一次火山般的噴發換來了又一次滿足後的寧靜。
樂正羽緊緊地抱著江佑,任憑月光在他倆身上流淌、輕撫。
一陣微風拂過,樂正羽親吻一下江佑的額頭,柔聲說道:“進去衝個澡,別感冒了。”
江佑點了點頭,被他牽著爬起來,往別墅裏走去。
路過客廳,江佑掃了一圈,發現四處非常幹淨,馬上飛起了驚喜的笑容:“你找小時工過來清潔過?”
樂正羽怎麼會不知道江佑肚子裏的那點壞水:“當然,怎麼舍得讓你回來辛苦?”
江佑揚著頭,被人寵著的感覺也挺好的,以前他隻有寵別人的份。
洗澡的時候,一同泡在浴缸裏的樂正羽細心地為江佑清洗著頭發,說道:“今後衛生不用你做了,我會叫小時工過來清潔。”
“那我幹嘛?”江佑靠在他的身上,享受著他貼心的服務。
樂正羽親一下他的臉頰柔聲回道:“乖乖地等我回來就行。”
江佑頑皮地笑道:“老子辛苦了大半輩子,終於等到這一天,什麼事都不用做,可以好好地享享清福。”
樂正羽又把手伸到他的腰下,輕咬著他的耳垂:“誰說你什麼事都不用做了?每天這件事必需得做。”
江佑驕傲起臉,說得好像他吃了多大虧一樣:“你當我是什麼?”
樂正羽的手動了動,立即引來江佑的一陣抽畜,雙眼也變得迷離了起來,樂正羽邪著臉,跟惡魔一樣:“給了你這麼好的差事,還敢跟老子擺架子。”
然後又拿著老板命令吊工的架式:“這個周末哪都不準去,給老子加班加點。”
江佑又被他挑逗得心裏癢癢的,嚷道:“說就說,手停著幹嘛?”
樂正羽用力動了幾下,流氓般的狠笑:“這樣嗎?”
江佑又被他拉入了欲望的深淵,灼熱的身體急切地想要他的雙唇為前來撫慰,於是把手臂伸到腦後,攬過他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今夜他們不停地索要著對方,浴室、客廳、陽台、臥室到處都充斥著他們的歡吟聲,直到耗盡最後的一點精力。
也不知道是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緣故,江佑總感覺睡夢中還在不停地親吻著樂正羽,樂正羽也在不停地親吻著自己。
到底是不是夢,江佑也不很確定,或許是,又或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