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弟二十四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30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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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鬱念轉過頭笑著對他說道:“是嗎,我們不過是閑聊幾句罷了。”話雖這麼說,但從他開懷的笑臉可以看地出來,他確實聊的挺開心,好久沒有人和他拉家常了。
      鬱念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對徐天廩說道:“我昨天看到這裏有一處地方修建的挺漂亮的,我帶你去那兒逛逛。”說完就牽著徐天廩的左手,往門外走去。
      徐天廩這才回答:“好啊!”兩人向西走了一路,在院落裏拐過不少假山綠水,終於看到了鬱念說的漂亮之地。隻見前方用白石鋪就的院落中間造出來一個凜然的鳳凰,眼睛永遠望著北麵。
      用綠色翡翠造就的眼,眼底有一片白芒。紅色的冠宇,永遠高昂著的頭顱。粉色、紅色、藍色、綠色等不同顏色的玉石搭配出豔麗的羽毛展翅欲飛。 灰色同時又健壯有力的爪子 ,這隻鳳凰似乎是有人刻意打造在這裏的,各種平日裏難以見到的珍惜玉石在這隻鳳凰身上都能找到,上麵的玉石大都保持著天然的形態,更顯得鳳凰的高貴、典雅、凜然不可侵犯之感。
      這隻鳳凰身後的路徑通向一處房舍,籠罩在一片不大的霧裏,依然可以看出屋舍的威嚴、精致。看向那處房舍,徐天廩突然興起想要過去看看,能夠將如此威嚴的鳳凰作為路景的人物是到底是何許人也,唯一能肯定的此人定不是俞揚的父親,俞揚父親的臥房他見識過,他沒必要再在自家的宅院裏另外在修建出一處院落為臥房。
      鬱念知道徐天廩的心思,牽著他的左手熟練的往前,對他說道:“走吧!”  
      走到宅院前,兩人站定在原地。就這麼不打一聲招呼就進去不免被人誤以為賊,鬱念還是老老實實的站著喚了一聲:“請問宅院主人在嗎?”連著喚了好幾次,裏麵無人應聲!
      鬱念轉過頭對徐天廩說道:“我們再到別地逛逛吧,屋子的主人不在!”徐天廩說道:“好吧。”兩人轉身就往來時的方向回。
      這個時候隻見那個宅院裏麵站著一個身著錦衣華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在窗口處探出一雙眼睛看向徐天廩他們離開的背影。
      中午幾人都彙集在大廳裏麵,俞揚也辦完事情回來了,正在大廳裏麵坐著。鬱念衝他打了招呼,和徐天廩坐在一旁。
       午膳很是豐盛,大概是餓了,徐天廩吃得很急。在看到桌上有一盤陽春麵的時侯,突然想到了玉竹,把碗筷一扔,對幾人說道:“我要去找玉竹。”便興高采烈的走了出去。鬱念也緊隨其後,走了出去。
      徐天廩問了府上幾個下人,一路找到了後花園,玉竹坐在假石上緊盯著下麵的流水,神情落寞。徐天廩走了過去,對玉竹說道:“你怎麼了,看起來好像很不開心。”玉竹抬起頭,原本漂亮的眼眸溢滿了淚水,哭得梨花帶雨的,霎是令人心疼。
      玉竹抽泣著說道:“趙宣要娶李府家女兒為妻。”聽到這句話,徐天廩對他說道:“玉竹你別怕,他膽敢娶別的女子為妻,我必定要讓他吃不了兜著走。”玉竹聽到這句話一驚,抽抽泣泣的說道:“不關他的事,是趙宰輔硬讓他娶的。”
      徐天廩安慰他的說道:“那我們就去整整趙宰輔,一定要讓他不敢讓他兒子娶別的女子為妻。”玉竹有一瞬止住了眼淚,好似看見了希望的光華。說道:“這能行嗎?”徐天廩說道:“當然能行。”且不說他的身份趙宰輔不敢拿他怎麼辦,單單是他身後的俞揚和鬱念兩個人就不是吃素的。不過要讓他們幫忙罷了。
      看著玉竹梨花帶雨的模樣,徐天廩把他拉進懷裏原意是想要安慰。這時候鬱念找了過來,剛好看見徐天廩抱著一個個子不高、麵容清秀的大男孩。他剛剛看了半天,事情的原委倒也清楚明白,往徐天廩身旁走了兩步。
      徐天廩聽到聲音看過來,發現是鬱念,轉頭便對玉竹說道:“他叫鬱念,是我的朋友。”隨後又把鬱念叫道一旁,說道:“玉竹的戀人是趙宰輔的兒子趙宣,趙宰輔卻硬讓趙宣娶李府家的女兒,我們總不能讓他棒打鴛鴦吧,所以你能不能幫忙。”
      聽到棒打鴛鴦這四個字的時侯鬱念的心顫動了一下,不知怎麼的一下子
    想起了俞揚的臉。
      能不能幫忙這幾個字他倒也聽的挺清,下意識地就點點頭。
      知道鬱念要幫忙,徐天廩很高興。接下來就是去找俞揚,讓他也來幫幫忙。閑著無事,俞揚倒也沒有拒絕,拿著本書在幾人的議事房裏坐著兩耳不管窗外事的看書。鬱念坐在一旁,時不時的往俞揚身上看看。
      接下來就是製定方案, 玉竹對趙家人的行蹤也挺了解,徐天廩便根據玉竹口述的行蹤口述了一係列方案。俞灝明本來正在房間裏聽聽他們討論什麼,最後發覺事情太過小兒科,實在聽不下去便對俞揚他們說道:“你們繼續聊,我先出去了。”便頭也不回地離開。
      過了兩天行動正式開始。趙鵠民一個人艱難的爬上山,看到不遠處似乎有客棧的樣子。管家趙登幾步追了過來,對趙鵠民說道:“老爺,再往前走今晚可就沒地方落腳了。”他鋝了鋝袖子,對手下說道:“就在這休息吧。”如果不是宣兒被他關起來了,他才不會自己親自監管這些東西。
      腳下一刻不停地往客棧的方位走著,也不知道宣兒是怎麼想的,非要和一個下人不清不楚的,那下人若是個女子大不了讓他娶了李家小姐,再把她填了房。偏巧這又是個男人,宣兒整天跟他鬧著非他不要,男兒身哪裏有女子的好,宣兒他怎麼就不懂得這一點呢!
      趙鵠民邊走邊思考這些事情,為自己的兒子操碎了心,兒子卻不理解自己的苦心。趙鵠民想著等他以後結婚生子自然就能理解自己此刻的苦心。
      抬腳就往客棧裏麵走,問:“掌櫃的,可還有空房間?”掌櫃的立即回答:“這位爺,我們這還有天字一號房以及兩個普通房間,請問你要哪一個?”趙鵠民說道:“天字一號房,另外那兩間房也給我留著,後麵還有人要來。”掌櫃的撲哧撲哧跑的飛快,臉上綻著大大的笑臉回來,說著:“這位爺,這是你的門牌,請拿好。”拿著門牌往樓上而去,他現在很想休息。
      門剛一打開,兩個帥氣的男人瞬間跳到他麵前,將他弄暈。等到他再次醒來,發現暈倒時的兩個男人分別站在他的左右。自己的雙手雙腳均被縛。十分鎮定的對兩人說道:“你們是誰,為什麼綁架我?是要錢還是要別的什麼?”麵容清秀的那個男孩對他說道:“我們一不圖錢二不圖色,隻圖你放了趙宣讓他和玉竹在一起。”
      “不可能,我兒子我不會放任他和一個男人在一起。”趙鵠民說得斬釘截鐵的,一副局麵不可扭轉的態勢!徐天廩脫掉趙鵠民上身
    的衣裳,將一種將人敏感程度調高的汁水倒在趙鵠民身上。隨後用幾枝樹丫撓其咯吱窩等敏感部位。零星的癢在藥水的作用下成百、上千倍的放大
    ,趙鵠民當即受不住癢的“咯咯”直笑。徐天廩說道:“你到底打不打算放人。”趙鵠民:“不放!”徐天廩有多餘的時間陪他耗著,反正輪流有人陪他玩兒。放心,無論任何時候都不會讓他閑著。
      趙鵠民很快臉頰就出了汗,徐天廩在那裏一會兒癢、一會兒一棍子的打來,雖然真實情況下皮膚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在感官放大無數倍的狀態下,其癢無比、達到瘋狂想撓的狀態,但雙手雙腳卻被牢牢縛在椅子上。徐天廩正常狀態下略帶痛感的一棍子,在施了藥水的狀態下,疼痛無比,讓人感覺是在承受剜肉似的痛苦。趙鵠民的兩道眉毛疼到擰在了一起,但這個男人就是咬緊了牙關不鬆口,連徐天廩都對這個男人產生了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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