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四章:玩猜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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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半夜的,總不能讓我們去打獵吧!
沒辦法,幾個人坐一塊兒喝酒。鬱念尋思,就這樣喝酒太沒意思。便說道:“這樣,我們來玩一個遊戲。猜拳,誰輸了誰就脫一件衣裳或者說真心話,同時接受懲罰喝一杯罰酒。上述兩種兩擇其一,贏家製定規則。如果一輪遊戲同時有兩人劃錯,贏的那人則有權在兩名劃輸的人當中選擇一位成為輸家。”鬱念是出身名門,自然,這種遊戲也是會玩。不過被他加了一點兒元素。
石頭,剪刀,布。四個人誰都會玩,隻是光用手來沒意思。於是換成了腳來,石頭就兩腿並攏;剪刀就兩腳分開;布就左腳不動,右腳劃一字。令外,手劃不算,同時按輸家處理。四個人輪流來,在一塊大石頭下麵寫上是猜拳中的哪一個,其餘三人不得偷看。隨後三個認為是哪樣便劃哪樣類拳。同時劃,搭上手則輸。一回隻能有一個輸家。如果猜一回沒有贏家,或者沒有輸家則莊家接受懲罰。
第一回章宇負責寫拳。鬱念,徐天廩,漓媚他們三個人負責猜拳。徐天廩因為太著急直接用手劃,章宇寫的是剪刀,漓媚劃布,鬱念劃剪刀。按規定,鬱念為贏家,漓媚和徐天廩猜錯,鬱念要兩人當中選擇一個成為輸家。
徐天廩不停的衝鬱念使眼色,意思是不要選他。鬱念笑著說道:“我選徐天廩成為輸家。”徐天廩立即說道:“不是說好不要選我了咯。”鬱念笑著嘴角勾起,說道:“沒關係,這輪選你,下輪選他,我很公平的。”漓媚抬頭看了看鬱念的臉色,發覺整個額頭上都寫著:我就不公平。五個大字。
鬱念說道:“這輪我選真心話,徐天廩,你有沒有過想和我xxoo的想法?”
當著漓媚、章宇兩人的麵就這麼問他這個問題,太羞死人了。徐天廩實在不想說。
為了防止徐天廩說假話,鬱念看向一旁的章宇說道:“我提議,四個人發誓誰說了假話就不得好死。”徐天廩說道:“哇,你也太惡毒了。”他正想說假話蒙騙過去來著。
鬱念說道:“不歹毒,你可以發誓。如果你玩真心話說了假話我就被雷劈死。”
章宇聽見這話望向一旁的漓媚,向他說道:“你也可以發誓你說了假話我便不得好死。”漓媚轉過頭去,不想接觸章宇此刻看他的眼神。因為再這樣發展下去,他怕他會狠不下心來。
徐天廩說道:“那麼你發誓呢!”鬱念說道:“我發誓,就是玩遊戲我說了假話我也不得好死。”鬱念看向一旁的徐天廩,眼睛亮晶晶的。好像再說,怎麼玩你也不吃虧,順從了我吧!
他明白徐天廩的性格,嘴硬心軟。如果發誓讓他自己死不定他還會說假話。但如果是發誓讓他死,那麼他就要好好斟酌一下了。因為他怕誓言生效連累到別人。
徐天廩被鬱念的眼神攻勢逼著發了一個如果他玩真心話時說假話,鬱念就死的毒誓。鬱念也是發誓說假話他便死。
漓媚也隨著發毒誓,卻是自己死。漓媚說出自己死的時候章宇瞪了他一眼。章宇也是發誓自己死。他實際上都不相信這些,但漓媚不聽他的,他卻頗為不快。
徐天廩不甘不願的發完誓言,因為他知道一旦發誓完畢,他就不得不麵對鬱念提的那個成人的問題。
發完誓言,鬱念含笑望著他,重複說道:“我的問題,你有沒有過想和我xxoo的想法?”
徐天廩說道:“我抗議,這個問題太私人了,要尊重他人隱私權。”章宇看了鬱念一眼,鬱念拐了這麼多個彎彎道道就為了讓他回答這麼個問題,又怎能不讓他回答。”章宇於是說道:“抗議無效!”
徐天廩怯怯生生的說道:“有過。”
鬱念接著問道:“什麼情況下有過這樣的想法?說清楚。”徐天廩小聲說道:“第一次一起洗澡的時候;那次上山打獵半夜醒來的時候;還有玩遊戲抓鰻魚;……昨天幫你搓澡的時候。”
隨著徐天廩這一樣樣的數出來,鬱念的眼睛越眯越內陷,表情一點點的難看起來。居然無形之中放過這麼多次好時機,看來這個男人不能對他再清水了。
隨著鬱念表情越來越難看,章宇的表情漸漸古怪。看來他是太高估這個男人了,和人在一起這麼久居然都沒走到那一步。況且人小受都有過無數次那樣的想法了。居然都還沒有行動,是不是有那方麵的問題。
想到這方麵嘿嘿笑了起來,他可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隨即眼光看向漓媚,他可是剛見麵就把漓媚給弄了。看他當時的表現應該很爽吧!
鬱念的表情很難看,放過這麼多次機會,尋思著不會再放過了。狠狠的灌了徐天廩一碗酒,提這麼多,他現在就想把人給弄了。
隨即第二輪猜拳遊戲開始。這一輪他沒心思劃拳,於是坐莊。在大石頭後麵劃上布。章宇,徐天廩,漓媚他們三人便負責猜拳。
這一回鬱念眼神不善的看著徐天廩,徐天廩由於緊張,再次伸手出來。章宇劃布,漓媚劃拳。按規定,章宇贏,徐天廩和漓媚輸,章宇需在兩人當中選擇一位成為輸家。
章宇眼神眯著直接看著漓媚,嘴唇說道:“我選漓媚淪為輸家。問題是:“猴子他們和你一起的時候你開心還是不開心。”章宇思考了良久,把這個問題提了出來。他目前唯一的想法就是,如果漓媚和他們一起感覺不好過,那他便不讓他陪幾人了。隻需他們兩人在一起,好好的。
漓媚回答:“不開心。”這是真心話,因為他恨死他們了。
章宇隨即說道:“從明天開始,你不必陪他們了。”漓媚抬起頭有幾分驚慌的看向章宇,他身上的毒還沒有過渡給他們,在他們的身上全然成型。漓媚有幾分失落的低頭,說著:“謝謝。”
章宇原以為去掉這個原本對漓媚不公平的條件,他們兩人可以平等的在一起。可他並沒有去看漓媚此刻眼裏的物質,如果他看見了,或許就不會掉以輕心了。
章宇此刻對他的表現很滿意,笑著對一旁抱著徐天廩的鬱念說道:“鬱念兄,這輪遊戲還來不來。”
鬱念把懷裏的徐天廩放下,說道:“自然得接著來,哪裏有才兩輪就不玩的道理。”他可是有私心產生,他自己的酒量自己清楚,不大能喝醉。徐天廩卻不同,平日裏幾乎沒機會碰酒,自然酒量不行,所謂酒壯慫人膽,萬一待會兒進行到一半他突然害怕不敢來了。所以,還是灌醉了比較保險。
按照約定,漓媚喝了一碗罰酒。
第三回輪到徐天廩寫拳,寫上剪刀。鬱念往那邊望了一眼,根據動作大概猜得到他寫的什麼。
等到徐天廩寫完過來看他們猜拳時,動作劃一的劃上剪刀。
徐天廩雖然懷疑,但無確切證據。這一輪乖乖的脫了一件衣服,喝了一碗五糧液。
第四輪輪到漓媚寫拳,看得出來他寫的是布。鬱念劃上布,而徐天廩也劃布,章宇劃剪刀,淪為輸家。
一輪遊戲兩名贏家,鬱念認為沒什麼好問章宇的。於是,選擇讓他脫一件衣服喝一碗罰酒。輪到徐天廩時,他便問章宇,說道:“漓媚在你心目中是怎樣的存在?”徐天廩認為漓媚是他的好朋友,自然得替他問問章宇心中的真實想法。不想他吃了虧。
聽到徐天廩提這個問題時,章宇下意識的看向漓媚,認為是他讓徐天廩提這個問題的,便回答:“每天都會需要的存在。”
徐天廩心想,每天都會需要,便是指漓媚在他心目中很重要咯。
實際上他沒有弄明白,章宇所說的需要隨便找個男人來他也能滿足需要,根本與愛無關。
漓媚自然知道他說這句話的意思。聽到這樣的回答,心裏隱隱不快,但這卻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