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九、出發塞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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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鴻接到命令去刑堂的時候,好在刑堂的人還未對左翩躚動用一些極刑,左翩躚這會兒隻是受了些許皮外傷。
“我不會謝他的。”左翩躚冷冷的瞥了一眼右鴻,她就是寧願在這刑堂裏待著,也不願意那個人為她說情。
“你又是何必呢?”對於左翩躚的冷淡右鴻已經習以為常,左右他是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去傷腦筋的,讓他傷腦筋的隻有冥傲的安危。
“樓主又是何必呢?”左翩躚不依不饒的說道。
“你和他終究是不一樣的。”右鴻歎了口氣便走了,留下左翩躚一人站在原地發愣。
冥傲的傷養了十多天算是完全康複了,但是他巴不得自己還能在床上躺個十天八天的,因為這樣就有理由讓上官子悅來他這裏,更有理由讓上官子悅陪著他打發時間。
可惜啊,自己這身體壯得很,這才多久啊,就裏裏外外全好了,好了就好了,偏偏塞北那邊還出事了,需要他親自跑一趟,他和上官子悅的關係好不容易好了那麼一丁點,就不能留點時間讓他們好好培養培養感情?
這一去可不是十天半個月就能了的,在怎麼也要兩三個月,這分開兩三個月,回來指不定上官子悅是什麼個態度,別辛辛苦苦好不容易賺回來的好感,就被這兩三個月的時間給消磨幹淨了。
思來想去,冥傲決定還是要帶上上官子悅,至少人人眼前,心裏踏實,於是穿好衣服便去了上官子悅的房間。
“你要帶我去塞北?”上官子悅看著冥傲,不明白為什麼這個男人會突然來找他說要帶他去塞北。
“我需要去那裏處理一些事情,你若是不想去就不要勉強。”
“你希望我去還是不去?”上官子悅又問道。
“我自然是希望你去。”
“什麼時候出發?”上官子悅問道。
“越快越好。”
“現在啊!”上官子悅把尾音拖得很長。
“···”知道上官子悅在吊終究胃口,冥傲倒也沒急著說什麼。
“那你倒是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啊。”上官子悅頓了頓道,“是我們兩個還是要帶其他人?”
“就我們,行李不用收拾,路上已經安排好了。”
“感情你這是隻要我點頭,就能帶著我立馬上路啊!”上官子悅打趣道。
兩個人,一匹馬,本來是給上官子悅準備了馬車的,但是上官子悅一見到冥傲的馬就非要騎馬不可,偏偏又是個不會騎馬的主兒,更重要的是冥傲的馬認人,除了冥傲以外誰都騎不上去,於是乎······
上官子悅就樂顛顛的被冥傲抱上馬,一路策馬而奔。
起初上官子悅還挺興奮的,但是他終究是個讀書人,沒騎過馬,才行了一個時辰便有些受不住了,偏偏還是個死鴨子嘴硬的主兒,硬是咬牙撐到了歇腳的地方。
冥傲一路上也沒有好到哪裏去,因為他的小弟弟在兩人上馬沒多久就可恥的有了反應,還好他極力克製,要不然還真不知道要鬧出什麼事來。
第二天出門的時候兩人心裏那叫一個糾結啊!
上官子悅想做馬車卻不好意思開口,畢竟最開始要騎馬的人是他,而且,看樣子,塞北那邊的事情似乎真的很急。
冥傲想讓上官子悅坐馬車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一是上官子悅主動說要騎馬的,二是塞北那邊的情況實在是不能耽誤太久。
結果,就是兩人繼續折騰。
關於麵子這個問題,有時候還真的就是死要麵子活受罪。
到了第六天,冥傲幾乎是黑著一張臉把上官子悅抱上馬車。
“我···”
“我和你一起坐馬車。”還沒等上官子悅把話說完,冥傲便開口道,“上官三公子是小孩子嘛?硬撐什麼?身子不舒服為什麼不告訴我?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你難道就不能試著依靠我?”說道最後冥傲幾乎是用吼的。
昨晚上官子悅突然暈倒,把他嚇個半死,好在分舵裏邊也有醫術好的大夫,大夫號完脈就絮絮叨叨的說了半天,簡明扼要就是,上官子悅體虛,經不住這麼趕路折騰,好歹也要個馬車。
冥傲聽完簡直都要氣炸了,感情這幾天上官子悅一直強撐著和自己騎馬,自己還一點沒看出來。
上官子悅呆呆的看著冥傲,似乎有些不敢相信冥傲是在生氣。
“你···是在生氣嗎?”上官子悅話一出口就後悔了,連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的心都有了,冥傲這生氣生得很明顯啊,自己還不知死活的去問,問啥啊問,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是在生氣啊!自己真是腦袋出問題了。
“是,我是生氣。”
轟···
上官子悅的腦袋一下子炸開了,他沒想到冥傲真會承認,而且貌似還有些賭氣的樣子,這讓他一時間忘記了反應,就那麼傻呆呆的愣住了。
冥傲看著上官子悅的樣子更氣了,直接一把拽過上官子悅,俯身吻了上去。
···
上官子悅的眼睛瞪得老大,直勾勾的看著冥傲,忘記了反應,直到冥傲的手開始不老實的在他身上亂摸,他才回過神來使出吃奶的勁兒把冥傲推開。
“你要幹什麼?”上官子悅氣息不穩的問道,腦海中閃過當初那些不堪的畫麵。
“子···”冥傲伸出去的書僵在了半空,因為上官子悅正用挽發的玉簪抵著自己的脖子,而且已經劃破了皮膚,滲出血來。
“你別過來。”上官子悅失去了平日的冷靜,那些不堪的畫麵一幕幕的出現在腦海中,讓他近乎失常。
“子悅,我不碰你,你先把玉簪放下,別傷了自己。”這下冥傲有些吃不準了,前些日子還好好的,今日不過就是一時沒控製住這才···結果卻是這樣,這到底算什麼?
“你出去騎馬。”上官子悅顫抖的說道。
“好,我騎馬,你先把玉簪給我,我幫你包紮了傷口就去騎馬。”冥傲像哄孩子一般哄著上官子悅,他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他能看得出也聽得出上官子悅是在害怕,害怕自己對他做那種事嗎?
一想到上官子悅是在害怕,冥傲心裏說不出的難受,明明已經強大到可以保護任何人了,但是卻不能好好守護自己心愛之人的心,讓他受傷、讓他害怕,自己到底在做什麼啊!
晚上到了歇腳的地方,上官子悅卻是發起高熱,整個人都燙得不得了,冥傲抱著燒糊塗了的上官子悅也管不了那一眾前來迎接的屬下,直接就往藥廬去了。
好在泯天樓創始人是個奇葩,把各個分舵都搞成一個樣子,美其名曰,這樣大家無論是哪個分舵的人,都能好好的找到路。不得不說這個理由還真是夠勉強的。
遵循醫囑,冥傲給上官子悅喂了藥之後,就扒光了自己的衣服,抱著上官子悅催動真氣給上官子悅捂汗。
一晚上下來他可沒少受罪,累就不說了,最關鍵是看得到,摸得著,但是不能吃啊,一吃準出事,這可憋壞他了,但是又不能不憋。
上官子悅本就是不個藥罐子,在泯天樓的時候孫玨倒是會給他弄些補藥,調理他的身子,奈何上官子悅隻知道折騰一點也不配合,所以效果不大,隻是聊勝於無,身子骨吧總算是比以前經得起折騰了。
但是也就是比以前那個弱不禁風好上那麼一點,又是受到驚嚇,又是受傷,完了還因為在馬車上鬧出的事耽誤了時間,結果吹了夜晚的冷風,於是就這麼華麗麗的病倒了。
半臥在床上的上官子悅看著自己的手出神,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冥傲端著藥走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這麼一副畫麵,還以為上官子悅又變回了以前的樣子,嚇得他差點沒端穩手裏的藥。
“子悅。”冥傲輕喚了一聲,生怕嚇到半臥在床上的人兒。
上官子悅被冥傲喚回了神,隨即又警覺的看著他。
“除非你點頭,不然我以後不會對你做那種事情。”冥傲知道上官子悅在怕什麼,所以就給他吃顆定心丸,有了這句話,至少不會再讓上官子悅防著他了。
“謝謝。”上官子悅含糊的說道,他昨晚是燒糊塗了,但是還沒有真正的燒糊塗,至少他迷迷糊糊記得有人抱著他給他捂汗,除了冥傲不會是其他人。
“先把藥喝了。”冥傲舀了一勺藥吹了吹送到上官子悅嘴邊。
“我自己來。”上官子悅有些尷尬的說道,畢竟自己好手好腳的,讓人喂藥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冥···”
“子···”
兩人同時開口
“你先說。”
“你先說。”
又異口同聲道。
最後兩人都不由的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