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的手覆上男人纖瘦的頸。
    “一個人，那個時候，我們的感情好得可以一塊去死了。”
    “哈，你要把這句話當做開場白嗎？”一個人揚著下巴，唇角略微勾了起來，眼睛輕佻地眯著，好像一隻將要進攻的豹子。
    青年皺了皺眉頭，冷聲道：“不管怎麼樣，你還是會服我……”
    “怎麼？”男人的打斷使得青年增加了掐握的力量，“你玩膩了？”
    “夠了，你不要用這種語氣……”
    “你才是夠了！你TM的白眼狼！白眼狼！”一個人一拳掄了過去，毫無防備的青年反應過來，卻還是被狠狠擊中了下巴。“什麼口氣！你TM的也敢跟我講什麼口氣！！我養你十年！出去浪了三年回來就TM會咬主人了！好啊，你TM夠狠！夠厲害！”
    青年低著頭沒有說話，一個人不再看他：“你不要狂，我不止有你一個。我是一個人，我不僅可以造就你一個賀鐧，我還可以造就十個！一百個一千個！絕不止你一個賀鐧。”
    “我TM要幾個有幾個！”男人吼道，“你說話啊！”
    青年一把將發怒的男人拽至胸口，手的力量幾乎瞬間鉗製住了男人的動作，然後他嗅著男人身上幹淨的味道，舔舐起因為憤怒微紅的耳廓。
    男人顫抖地閉上了眼睛，被細小電流刺激得脫力：“我/操……”
    他揪著青年的衣袖就要摔在地上，被青年圈住了腰身。青年耳語：“不要講髒話。”
    “……操，”男人吐著粗氣，目光忽暗忽明：“你下藥……”
    “對不起。”青年在他的耳旁吹氣，撩得他心口好像有火在燒。青年的手指修長，連關節也好看得緊，但男人閉了眼就好像不打算睜開。“看著我。”
    一個人勉強撐開眼，他看見青年身後一個女人的手突兀地伸出來，一把鋒利的尖刀刺進了自己興奮的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