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能不能好好一點說話。。。”
    慕容支著胳膊阻止著莫擎蒼越來越近的動作，“你這樣。。。我不習慣。”
    蜿蜒的城牆上麵，一層薄暉灌了風，細細碎碎盡數地灑進莫擎蒼的一雙眼裏，閃跳著明滅不定，他的視線慢慢下移落在莫容的唇角上，等了半晌低聲地道：“我覺得這樣挺好。”
    靠！看著這番景象，慕容忍不住抖了抖眉毛，心說果然悶騷的人都有些心理變態嗎？他這樣半後仰地站著，腿肚子都要酸得打顫了，那家夥竟然還覺得挺好！
    “那你想知道什麼？”
    見逃跑無望，慕容反而淡定了下來，反正親都親了，睡也睡了，橫豎還有什麼好怕的？於是他呼調整了一下站姿，讓自己靠的更舒服一些，才拳頭抵著嘴唇輕咳了一聲，閉了閉眼對上莫擎蒼的視線。
    “老實說吧，以前的事情我是真的一點都不記得，而且這麼多年摸爬滾打做孫子年更不覺得自己會是什麼狗屁神仙，至於我們兩個之間的事情，如果你覺得陸琪軒那廝會編謊話騙我，那你完全可以再說一遍，小爺我怎麼說也是個成年人，是對是錯自己會判斷。”
    慕容這麼說著就把問題都丟給了莫擎蒼，心裏多少還有些小得意，他就不相信以莫擎蒼那個悶葫蘆性格真的會拉著他找個地方坐下來，然後泡兩壺茶，開個茶話會閑話憶往昔。
    果然，莫擎蒼聽他說完，當即什麼也沒有說，隻是保持著那個微微低頭的姿勢看著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然而就在慕容暗暗在心裏要為自己的機智點讚的時候。沉默良久的莫擎蒼動了動嘴唇，道：
    “好。”
    簡簡單單地一個字讓慕容當即有些懵，他猛地抬頭望進莫擎蒼的眼裏，絲毫不像開玩笑的神色讓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心說，這人。。。今天不會是吃錯藥了吧？
    此時，莫擎蒼已經退開一步，解了對慕容的禁錮，自己也側身斜靠在土牆上坐了下來，順勢也將身邊的人拉了下來。
    慕容被他拉得一個踉蹌，又不好發作，隻能撇了撇嘴，向旁邊挪了一步也坐了下來，莫擎蒼側頭，道：“剛才有點累，沒力氣說那麼大聲。”
    “。。。。。。”
    極其不願地挪回來，直到他的衣袖挨著他的，莫擎蒼才滿意地點了點頭，他一手撐在膝蓋上，視線投得很遠，似乎是要望穿蒼穹頂上厚重的雲靄，越過時間的長河，落在九重雲霄之上並肩端立的兩人身上。
    慕容望著那張線條分明的側臉，有些好奇莫擎蒼會用一種什麼樣的語氣來說那些事情，他想象不出冷漠如莫擎蒼這樣的人還會有什麼其他的情緒，隨機又想，說不定也就三兩句話像概括文章基本內容那樣就結束了。
    而一直沉默的人也終於緩緩地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