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一半被白承耀一拳打在胸口，旁邊吐去了。
    姚小山多麼精明，一聽這話，立刻嗬嗬笑著抱著郝鴻哲去一邊慢慢聊去了。
    就這麼一會兒的時間，宋東來搖著手裏的屍檢報告趾高氣昂地從別墅外麵晃了回來。
    天氣不知什麼時候陰沉了下來，淅淅瀝瀝地下著小雨，不大，卻很密集，不一會兒地麵已經濕了一大片，濕漉漉的讓人不舒服。
    讓人更加不舒服的是宋東來的笑容，明明是個警務人員，正義之士，偏偏笑得像是個偷了腥的狐狸，惹得屋裏的人都是一陣惡寒。
    特別是那個李雪兒和祁歡晨。白承耀發覺他們倆的臉色很是奇怪，捅了捅楊天凡，楊天凡低頭在他耳邊悄聲說了一句，“曆史總會驚人的相似。”
    白承耀把這句話在腦子裏過了一遍，每個字他都聽得懂，但是組合起來卻跟天書似地，於是他抬起頭盯著楊天凡，那人隻給他一個側臉，帥帥地在耍酷，好像根本沒有說過話，那樣子冷酷無比，把白承耀的問題全部凍在了嘴裏，當然白承耀不會怕楊天凡的，主要是從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好可以瞄見蝦米的側臉，蝦米看起來很是不妥，“他怎麼了？”
    “時間到了。”
    楊天凡的這句話比上一句還難懂，白承耀徹底摸不著頭腦了，正想再問問，宋東來蹦起來大吼一聲，“你就是凶手。”
    造型可以參照時下流行的偵探電影裏偵探找到殺人凶手時候的樣子。
    樣子是二了一點，不過，吸引力倒是百分百，別說白承耀就連那個傲氣的眼睛長在頭頂的大夫人也瞪了過來，就是她眼裏很明顯的是不信任。
    這點打擊對於宋東來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隻見他眉毛一挑，對手下一揮手，指著李雪兒和祁歡晨說道：“把這兩個人給我抓起來！”
    “是！”
    “慢著！”警察齊刷刷地應答讓李雪兒慌了神，不由自主地往祁歡晨的方向靠了過去，祁歡晨一個閃身讓過了她，“你為什麼要抓我們？”
    “因為這個。”
    宋東來不知從什麼地方抓出個文件袋，衝著所有人晃了晃。
    李雪兒也恢複了正常，切了一聲，挑著手指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你們的罪證咯！”
    宋東來似乎對於在楊天凡麵前表現很有欲望，明明一句話就能說完的事情，顛來倒去嘀咕了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反倒是惹了大房發了火，長期養尊處優的人，身上會慢慢養成一種懾人的氣勢，不怒自威，隻是簡單的看了一眼，宋東來就一步沒站穩踉蹌著後退了兩步，她才緩緩地開口，“警察先生，我希望你能拿出證據來，不要冤枉了好人。”
    白承耀注意到，她說好人的時候，字咬得特別重，眼神從李雪兒的身上掃到祁歡晨，眼神裏流露出來的和她的話很不相符。
    於是白承耀捅了捅楊天凡，還沒開口，楊天凡就已經說話了，“這些都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