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夫，過來，去哪兒？”大門處偶遇鬱夫的衛芾叫住了橫衝直撞的鬱夫。
    鬱夫見衛芾在眼前，有些感激得跑得更快了。立馬抱住了衛芾的腰。
    “哥，那玩意……他跟著我……”指著教學樓方向，不忍直視。
    衛芾望去，隻見靖揚跑了過來。
    “那玩意的確有時候挺煩人的。”壞笑地看著走近的靖揚。
    “累死我了，鬱夫，你幹嘛了？”靖揚莫名其妙地看著埋頭叫嚷著的鬱夫。
    “你別跟著人家唄。”衛芾笑道。
    “什麼？我本來是一個人慢悠悠地走的！鬱夫他從教室走出又經過，突然間又叫了起來，見鬼似地我便跟上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衛芾皺著眉問著懷中人兒。
    鬱夫轉頭看了眼教學樓又叫嚷，指著喊，急地差點兒淚下。
    “他在那兒，他跟著我呢！”其餘二人看了看，還是不解。
    “鬱夫，小心你媽媽罵你！”靖揚有些無奈了。
    “小孩子可不該撒謊的鬱夫！”衛芾有些生氣了，拉著鬱夫上了車。
    “我沒撒謊！”為什麼總說我撒謊？為什麼？……爺爺可是看得見的，你們怎麼看不見？
    鬱夫真是百口莫辯，超級委屈了。直到車子遠馳而去，這才抬起頭來。
    “你可別哭，你告訴哥，誰在跟著你？”
    “要有我也看見了啊……”靖揚喃喃道。
    “我又不認識它……”鬱夫輕歎，想想有些後怕，回家立馬找上了母親。
    “媽，我不上學了。”
    “為什麼？學校有人欺負你了？靖揚，你知道怎麼回事嗎？”黃素亭轉頭看著與鬱夫同班級的靖揚。
    “他沒幹嘛呀”靖揚也無說什麼。
    衛芾看著鬱夫有些懷疑。總不能是因為不想讀書而找的謊言吧？該告訴媽嗎？
    江泯走近客廳，道：“今天學校來電話了，說鬱夫的同學們在放學的時候看到了鬱夫在走廊有異常舉動。”
    “我也有看到……”靖揚默默開口了。
    黃素亭抓住了鬱夫的雙臂，質問著：“媽再問你，你為什麼一次次又這樣？你別嚇媽行嗎？醫生說了快好了，怎麼一去學校又這樣？”幾近崩潰，最後還是痛哭了起來。
    “別嚇著了孩子。”江泯拉著鬱夫走近自個身旁。輕聲問道：“那個醜女人又來找你了嗎？”
    “還是她，是一個不認識的。”鬱夫同樣輕聲回應。
    “明天跟我再去一次醫院，不想讀我們不要讀了好嗎？但是別再嚇媽媽了。”你爸生死不明，老爺子知道也不好受。叫我怎麼對你那媽交代啊。好好一個娃給弄成這樣。
    “可是我沒病！”鬱夫抗議地看著母親。
    為什麼老是讓我去看醫生，我根本沒病！
    “衛鬱夫！”黃素亭尖叫。
    “我明明叫兆僉的！”眼淚洶湧而下。說的也含糊，自然聽不到在說什麼了。
    “你別哭，媽媽不對，別哭了鬱夫……”黃素亭抱住了鬱夫。
    次日，傍晚。
    一家人坐於客廳商議，除了當事人與靖揚還有高考將近的衛媛。
    本該是中考接近的衛芾還是好奇心極重的坐於了旁邊。
    “醫生早上是怎麼說的？”衛煬穿著睡衣關上了電視。
    “醫生說了，鬱夫他確實情緒有些緊繃，像是被什麼嚇著了似，但是沒有自閉症還有抑鬱之類的。”黃素亭皺眉，不知是喜是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