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0章 公司岌岌可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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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是……”尤其都不知道要怎麼說了,今天陪二爺來巡視新開盤的商業大街,會在馬路上遇到這少年。
那個招呼都不打私自逃跑的少年,雖然二爺沒往心裏去,也沒追究他逃跑的責任。但這次再次碰上了,他覺得這事最好還是向二爺報告一聲。
不過當他看到二爺看少年的眼神時,他覺得又沒必要大驚小怪了,二爺也許根本沒想起那人是誰。
“去看他停在哪裏。”就在尤其以為二爺沒想起那人是誰時,二爺卻突然低聲吩咐他,尤其領命後便去安排。
“二爺,已經安排好。那接下來……”
“這裏就先不巡查了,時間有點早,也不確定商業街的人流量數據是否準確。”傅潤玉眼神淡淡的望著空中的廣告牌,其中有些不知道是不是質量問題還是安裝技術問題,看似有些搖搖欲墜。
“讓技術部門來監測這些廣告牌,不牢固的提早加固,不要經不得風吹傷了行人。”淡淡的吩咐,又看了眼少年消失的方向,“今天先去島上。”
“好!”尤其吩咐司機,把車調頭開往島上。他們的二爺,每天睡覺的時間不足五小時,絕大部分時間全撲到工作上了。
“今天老夫人來電話,問二爺什麼時候回老宅,老太太今天要求全體回老宅。”作為二爺的首席秘書,安排他的出行及家用時間都是他的任務之一。
二爺平時都不回老宅,他更多的時間喜歡坐在快艇上回小島。那小島還是二爺的外公留給他的。在二爺的外公和母親死後,那地方是二爺最常呆也是最喜歡的地方,沒有之一。有時候二爺甚至還把工作都帶到島上去做。
“嗯,你安排吧。”傅潤玉淡淡的回答,聲音過於淡泊隨意,也聽不太真切他的心裏是否無異議。
“是。”恭敬的答了後,尤其便開始發信息通知老宅的保全,說二爺會準時回老宅。
所謂準時,便是二爺能在6點離開公司的時間。
“那塊地皮的事,受影響的比較老實的幾家公司是否安撫好?”傅潤玉問尤其。
“除了一家還沒聯係到負責人,其他的都已安撫好。”尤其的辦事效率還是挺高的。
“那家公司也在這條街道上,在浙聯金座的頂樓。”尤其說,“前兩天老李還特意趕過去一趟,那裏的員工說老板出差,短時間不回來。”
“去看看。”二爺突然開口對尤其說。
“是,二爺。”尤其對秘書重複了二爺的話,司機調轉車頭,朝浙聯金座的方向駛去。
尤其向二爺做了說明,那家航虹公司在頂樓,要坐電梯。
尤其按了電梯門,傅潤玉從一下車到電梯門口,此來無數人的注目。傅潤玉的氣質相當攝人,一襲在當代人眼裏絕對是奇葩的青色長衫,卻在男人無比溫潤的氣質下顯得特別合眼。但沒人知道,隱藏在長衫下的體型尤其看到過,那是男人都會羨慕的身材。肌肉發達但不是滿是疙瘩肌,腹部的那八塊肌卻是極明顯。
被長衫蓋住的身形,顯得特別修長。實際二爺的身高也極高,一米八五的身高。外加英俊不凡的長相,配上無框眼鏡,使得他看起來溫文爾雅得不似商人。
尤其在工作中與私底下的一些小秘書有來往,也從她們的口中才知道:這是個看臉的世界,就二爺的麵相,顏值爆滿。二爺還是個多金到已富可敵國的程度,那麼被圍觀的指數直線飆升。
聽著背後那些竊竊私語聲,尤其知道二爺會自動屏蔽,但他可屏蔽不了。隻得示意保鏢們把人請離二爺身邊,至少距離五米以上。
也就意味著他們不能靠近電梯,隻到二爺進了電梯,確定電梯裏不會有多餘閑雜人等,保鏢一行才跟著進入電梯。
“二爺,就是這裏了。”尤其對二爺說。
走出電梯,拐過一個彎,尤其在一家門上貼著航虹五金貿易公司大門停了下來。輕聲向二爺介紹。
看二爺的的眼色行事,是尤其的立足之道。
“規模不大。”總結為四個字,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了。尤其看著屏幕上的號碼,心知這號碼的主人不是他這個秘書能搞得定的,把手機送到二爺手上。
傅潤玉眼神淡淡的看著屏幕,對尤其說:“你去和裏麵的人談談,今天要個結論來。”
隨後二爺按了通話鍵,轉身走向電梯的方向,看來是不打算等他的秘書一起走了。
尤其敲了門得到允許後,推門而入。在進門對上司徒寒逸後,他覺得真是太巧了。
“哦,是尤秘書。”職場女向司徒寒逸介紹道,“公司投資的那不毛之地,現在被征用了的最大BOSS的代表。但我們之前的資金並沒被用到那地皮上,據說受害的公司不止我們一家。”
司徒寒逸覺得眼前的男人很麵熟,卻想不起那人是誰。不由得眯起眼仔細看男人,想了半天,他終於想到這人是誰了。
那倒黴的一天,就是這男人讓人把他綁到房間裏,好在他機靈,逃脫了。
隻是今天確定他不是聞著味兒來找他?
心裏滿是懷疑,但眼裏卻平靜如水。也許對方已經到了老眼昏花的地步,沒認出他來。其實尤其年齡並不算很大,差不多近四十。但他長得比較成熟點,可能是一直跟著二爺的關係,工作強度偏高,以至於他的年齡看起來偏大了。
當然司徒寒逸心裏想的老眼昏花自然沒讓尤其知道,否則他一定氣得吐血。
“那今天他們來這裏?”做什麼,如果是債主的話,這個也太過於和善了點。
“尤秘書,我們老板還沒回來,電話我仍沒打通,不過我已經給他留言了。隻要他看到信息後一定會第一時間聯絡你們。”職場女客氣的對尤其解釋,清楚尤其此次來的目的,一定是催他們在那地皮上的圈地之舉必須要取消。但問題是她沒得到老板的肯定回答,所以她不敢打包票應承下來。
“這是什麼意思?”司徒寒逸想到之前在父親桌上看到的那些傳票,總覺得父親有很多事在刻意隱瞞。如果今天不是他到公司來,這些事恐怕會被一直隱瞞下去。難道父親是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尤秘書,我可以代表我父親做所有決定。”雖然他還是未成年,雖然他的商業經驗很不足,但父親的公司已經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他不能當作什麼都不曾發生。
看在此人不是來要債的份上,也許這人會帶給公司轉折點也說不定。
“你?”尤大秘書第一次覺得眼前的少年其實還挺可愛的,至少比起那個躲得無影無蹤的老頭來要來得正派得多。
好吧,尤大秘書第一次對某人下了錯誤的評價。
“貴司派你來有什麼要求?”已經推測出部分原因的司徒寒逸,隻得主動出擊問。
“也沒什麼要求,我隻是路過,就上來打個招呼,看你們有什麼要求。”尤其淡定的開口,眼睛卻直視司徒寒逸的眼睛,總覺得作為少年,這眼睛過於銳利,但不可否認,這雙眼睛還是相當漂亮的。
司徒寒逸並不知道尤其正在想他的外貌,還以為他在想此行的目的。也因此,他沒開口說話,隻是耐心的等待尤其能說實話。
以傅大家族當家人的首席秘書,是不可能主動找到他們這家小公司。除非父親的受騙影響到他們了。
“我希望你能把你們公司的想法或要求告訴我,我才能給你們滿意的答複。”對於談判,司徒寒逸從不覺得困難。不管對方是不是有備而來,他都覺得再自然不過。
“好吧,既然小老板都這麼說麼,我就直言不諱了。”尤其其實還不想把話說得太死,但看到司徒寒逸除了麵相顯得青澀外,說話的語氣卻相當成熟穩重,使得他起了好奇之心。他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有幾斤幾兩。
“你大概不知道吧,據我們所查,你父親的公司已經陷入財政危機。他的資金流向並不屬政府機構的那塊地皮。所以我們現在要收購那塊地皮,你們公司無一分利可得。而且,你們還可能要付部分賠款。”尤其笑著說:“你們未經我司允許,擅自在那裏建造倉庫,這已經違反了我們的基本權益。”
“那麼請尤大秘書告訴我,那地皮貴司何時買下?可有證明的文件?”司徒寒逸雖然不是最清楚這事情的經過,但也已猜到事情的走向。不過父親公司的意外也隻是他的猜測,並未向父親得到最終證實。所以與他而言,他不會一麵倒的聽從尤其的片麵之詞。
“這個我相信很快就有,也許是周一,也許是在下下周。所以你們也要做好相應的對策,別到時候收不了場,萬一我們傅氏追究起來,你們公司就準備關門大吉吧。”尤其這話絕不是托大,他說的是事實。所以司徒寒逸聽進去了,也沒有發怒。他覺得父親的公司陷入這種危險的局麵,今天的冰凍三尺絕非一日之寒。隻是問題出在哪裏,他不知道。
思及此,他還是希望父親能給他一個簡單的理由,或者說解釋。
家裏的兩個女人都不知道這些煩心事,但並不代表這糟心事不會被東窗事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