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的？”單雲之大概明白了百裏研陽的意思，他是想要自己欠他人情，可這人情債，他有些猶豫。
    “你放心，我不會提無理的要求，而且也不要求你現在就達到條件，隻不過是希望以後在黨爭之中，你能助一臂之力。”百裏研陽自然不會提無理條件，他想的是，將來跟穆家人鬥起來，不至於被秦月趁虛而入。
    “你要奪皇位？”單雲之皺眉，“據我所知，靖王娶的是男妃吧。”
    單雲之的言外之意百裏研陽自然明白，淡淡的說道：“不是我要奪位，當初娶清竹是我的意思，我自然娶了男妻自然就不會背棄他，我隻不過是想為我三哥打算罷了。”
    “三哥？”單雲之不太相信，皇權麵前無親情，父愛都是一種奢侈，更何況這所謂的兄弟之情。
    “怎麼，你不信？”百裏研陽看著他，單雲之搖了搖頭，低聲道，“為了這無上之位，什麼都幹得出來，哪裏會有親情可言呢。”百裏研陽聽他這話，心裏倒是頗為高興的，“或許你沒體會過，但是我現在就正在體會著，你或許無法理解，但是我和三個是同母所生，而六個是母親的親妹妹賢妃所生，一直養在母後身邊，我們三個人一直是相信彼此的，所有你放心好了。”
    單雲之低頭想了想，思索了一晌之後便說道，“其實說句實在話，我在被軟禁之前，就希望是你做上那個位置，這樣對秦月國來說也有好處，無論是通商還是共同防禦，合作起來都容易得多。我派人打聽過四皇子和五皇子的情況，五皇子小聰明多，但是在大事上太蠢，而他的母家慕將軍府又太過深不可測，而四皇子是智慧尚可朝中實力太弱，空有野心的人將來做了皇帝並不是什麼好事。”單雲之頓了一下，又道：“當然，今日靖王爺如此一說，那王爺的三哥坐上這個位子自然也是對秦月有好處的，不過，既然是合作，單憑一個條件怕是沒誠意，而且黨爭之事秦月作為外國也不可能插手，不過是不去叨擾，與金沙共同建立起西北的防禦問題，所以如果王爺有什麼其他的條件也可以提。隻要是我能幫得上的，一定不推辭。我也知道口說無憑，”單雲之從懷中掏出一個白玉小璽，說道，“單某願意與靖王爺擬書蓋章，以示誠意。”
    百裏研陽站起身，走到單雲之麵前，一臉嚴肅地說道，“這話可是你說的，若來日反悔，別怪本王不容你。”
    “這是自然。”單雲之嘴角勾起，臉上的笑意甚濃。
    “至於其他的條件，我暫時還沒有想到，以後若是真的有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再跟你提吧。”
    “當然可以。”
    黎雲從頭至尾都沒有出聲，隻是看著百裏研陽的眼神更加深邃，直覺和經驗都告訴他，這男人若不是娶了男妻，以後的路怕也是難走，但是正因為有了君九韶，再加上這個男人自身的勇猛、無畏、細膩、大義，都足夠他成為一代梟雄。他似乎真真正正透透徹徹的明白了那隱埋於赫連靖德內心深處的驚恐，是了，這個男人太像當年的雍王，無論從行事作風上，還是從待人接物上，都太像太像。
    之後兩人私下擬了協議，百裏研陽讓子甲悄悄將人送出大營，而黎雲則轉身去了赫連靖德的營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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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雙十一都開晚會了，也妥妥的算個節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