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相遇 愛、恨、怨起 第二十二章 宴會 前篇(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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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墅最上層的房間裏
兩個人影站在窗戶邊,手裏拿著裝滿紅酒的杯子,靜靜的看著別墅門口剛剛發生的那一幕。
“還是我的佳兒穿的最好看。宛如天使般。”脫掉了學校校服,穿著一身正裝的溫晗昱,滿臉微笑的感歎著。等會下去要好好的逗逗她,如果能看到臉上出現的害羞的紅色,今天的宴會來的也是有意義了。
旁邊的男子穿著黑色的西裝,頭發被整個往後梳理,右手拿著高腳杯,緩慢的左右搖晃著,紅色液體的酒隨著搖擺散發著妖豔的光芒;月光照耀在他那妖美冷酷的臉上,增添了神秘的色彩;炯炯有神的雙目望著身下那摸美麗的黑色身影,嘴角微微笑著。
“需要我幫你去傳達下你滿腔的情感麼。”溫晗昱望著滿臉幸福笑著的某男,調侃的說道。
司馬皇視線斜斜的瞪了眼身邊的人,警告意味濃厚。
“你還真是喜歡上她了。不是因為她長得很像••••”被瞪的溫晗昱依然不死心的繼續問著。眼睛看向書房書桌上相框裏的照片,畢竟太多年沒有看到這樣的皇了。有時候,他也很希望皇能得到幸福;可是,人啊!總有解不開的結。不論皇身邊的女人怎麼換,總離不開那個影子啊。不過,這久皇身邊沒怎麼看到過女人的身影,好像是從••••
“宴會的事情都處理好了。”司馬皇隨著溫晗昱的視線看向書桌,視線固定在短發的人,那開懷大笑的臉時,整個麵部表情顯得更加柔和。忽視著溫晗昱問的話語,反問著。
“你••••算了。我去樓下檢查。”不想說就算了,自己跟佳兒的事情都還在糾結中呢。皇的事情他也確實管不來了,也隻能自求多福了。溫晗昱將酒杯放在桌子上,雙手自在的放在後腦勺上,吹著調調走了出去。
隻留下那滿室的安靜和妖美冷酷的美男望著窗外的景色,不知是在欣賞、還是在沉思、亦或者回憶著,那年那天那時那分那遇見的人。
整個房間一片漆黑,書桌上,照片有的部分隻是零星的被月光照到,隱約能看見三四個人站在一起,顯得格外的親密,臉上掛著大大的笑容。那笑容,溫暖著內心最深的地方。
宴會廳
隨著侍從由前門進入大廳,看的我目瞪口呆,我也去過佳兒家的別墅,和這裏比,那還真是小兒科。
從前門走入大廳,中間是一條長長的走廊;那走廊的扶手上,用著金燦燦的油漆描繪著,不知是哪位大師的工筆,雕刻著各種各樣的圖案,感覺眼花繚亂,回味無窮。
由著走廊進入到通往大廳的房間,那裏掛滿了各國收集來的畫,整個房間的格局依照著歐美的現代風格設計的,房間的兩邊隔一段距離放著,精心修剪的盆栽,陣陣香氣撲鼻而來,瞬間讓你感覺到神清氣爽,好聞極了;我情不自禁的撫摸著那些花朵,果然,有錢人家的裝飾就是不同啊。
我四處環顧,欣賞著那些唯美、抽象的畫作;心裏挺佩服他們能把這些全弄到自己的家裏來。視線在看到正中央那副畫作時,被整個深深的震撼了。
那副畫上:一個張著三頭六臂的人,盤腿坐在如獅子般的動物身上,那動物張著血盆大口,腦袋轉過頭,對著坐在它身上的人咆哮著,好似那不肯順服的野獸般;那人臉上帶著半邊的麵具,左半邊的臉如天使般微笑著,看一眼就能淨化那萬惡的心靈,使其得到寧靜;右半邊的臉被麵具遮住,隻有那露出的眼睛,感覺到滿滿澎湃的殺氣,如那地獄來的惡魔。
三頭六臂的手揮舞著,右邊的手上,一隻象征著和平的白鴿展翅站著,對著天邊鳴叫;左手手上,拿著那如智者的劍,狠狠的插在地上;地麵出現陣陣的裂痕。
“天啦!這畫也太恐怖了吧。”韓愛愛大叫的說著。放哪裏不好,居然還放在正門口,想嚇死人啊。
“這是司馬家族曆代女主人的象征。”蘇佳兒輕輕的掃了眼,在看到我震驚的盯著圖片時,解釋著。手抓著我的肩膀用力按了下,夢應該沒有想到什麼吧。
“額•••痛!幹嘛?”我不解的望著佳兒。沒事那麼用力按肩膀幹嘛。
“你••••••”佳兒話剛開頭,就被愛愛同學無情的打斷。眼神惡狠狠的瞪了過去。
“那為什麼要••••畫成這樣啊。”韓愛愛轉頭看著我們兩人,被佳兒瞪的哆嗦著,哽了下接著問道。
“作為司馬家族的女主人,一半需要有身為母性的愛照顧著人們,還一半需要有能保護人們的能力。”聲音裏透露著自豪感的聲音從走廊處傳了過來。
我們三人望去,穿著一身雪白無肩禮服,非常完美的顯示那豐滿纖細的身材;漂亮精細的容顏上,畫著稍微濃厚的裝扮,配上那雪白純白的禮服,顯得反倒成熟莊嚴。完全沒有任何的違和感。說話的人正是之前刁難我們的---白靜兒。
我靜靜的看著比之前莊重多了的人,心裏無限感歎著,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人靠衣裝吧。
白靜兒見沒有人搭理她,甩了甩裙角,趾高氣昂的走了過來,經過我的身邊,眼角鄙視的看了眼,嘲諷的說著。
“誰讓這麼土裏土氣的人進來的。不知道要有通行證才能讓進的。”
土裏土氣?我環視了下自己,這全身上下價值也也不菲啊!這還土氣,我視線望著白靜兒身上的衣服,心裏在估算著它的價值。
“白靜兒,你別山中無老虎、自個而稱霸王。還有,這宴會是你家那位自個請所有郊遊學生參加的,不需要通行證。”蘇佳兒走到她的麵前,一臉俾倪的說著。
我望著白靜兒那氣呼呼的臉,心裏樂壞了,還是佳兒口才厲害啊,一個回合下來,就將人家KO掉了。有些人啊,就是不能給她好臉色看,會蹬鼻子上臉。
站在最前見為我們指引路的侍從,額頭逗大的汗珠滴落下來,心裏暗暗叫苦,想著哪個傻瓜,居然將這兩位大小姐帶到同一屋簷下,真是要好好收拾一番。在他們侍從界裏,這兩位如哈雷衛星撞太陽般,什麼都可以,就是不能讓她倆在聽一空間、同一地點。如你不幸剛好樣安排了,那很好,幸福美好的小日子也是到頭了。
“那••••那個!宴會差不多要開始了!您幾位還是先進出吧。”侍從雙手握著,彎著腰、陪著笑臉、恭恭敬敬的說著。畢竟一個是現任家主的未婚妻,一個是蘇氏集團的二女兒,任何一個都不好惹啊。
“哼。”白靜兒驕傲的抬著頭,鼻子裏哼著氣的朝著宴會廳而去。
我們三人互相看了眼,也緊跟其後。
侍從見我們幾個終於安靜下來,悄悄地送了口氣,揮了揮手,示意著站在宴會廳門口的其他侍從,將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