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父母離異2
    楊威起床看到自己的身邊沒人，心裏納悶到：“小書哪裏去了。”
    趙書正巧走進來說道：“楊大哥，你起來了。”楊威：“嗯嗯，你剛才去哪了？”趙書：“楊大哥，你睡傻了。奶奶感冒了，我當然是去看奶奶了。”楊威：“嗯，話說起來，咱們昨天誰也沒贏啊。”趙書：“哈哈，真沒想到小虎這麼懂事，幫我照顧奶奶。”楊威點點頭說到：“連我也沒想到，這麼調皮的小虎變得這麼懂事。”趙書：“哈哈，小虎也不會想到你會誇他吧。”楊威：“看來把他交給奶奶教養，是個很好的決定。”
    趙書眉飛色舞的說道：“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誰教出來的。”楊威：“淨臭美。”趙書：“哎，也不知是誰跟我告白的。”楊威：“是你對我死纏爛打，我看著心煩，所以才勉強收下你。”趙書：“切，臭嘚瑟。”
    楊威：“怎麼沒有見小虎呢？”趙書：“您老人家這個點起床，當然看不到他了。”楊威拿出手機看到已經九點了，心想到原來小虎去上學了。
    趙書：“快起床吃飯吧。”楊威：“嗯嗯，奶奶好點了嗎？”趙書：“嗯嗯，好多了，也許是咱們回來了，心裏高興，好的也快。當然我覺得多半還是要謝謝小虎。”
    另一邊，王凡：“母親，你也沒有睡覺嗎？”劉茉：“哎，哪能睡得著，小凡，母親就這樣離開是不是對你不好。”王凡：“老媽，你別這麼說，你這次要為自己打算一下，為自己活一次，不要再為了我，而去想一些不該想的。”劉茉：“小凡，你長大了。”王凡微笑的看著母親，沉默著。
    王凡和母親一起下樓，與王岩準備去派出所離婚。卻發現王岩還在床上睡覺。
    王凡：“老爸，起床了，咱們要去辦正事了。”王岩：“我突然不想離婚了，不去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吧。”劉茉：“就你這樣言而無信，我還敢跟你過下去嗎？”王岩：“反正我不去，要不你們去告我吧，我等著法院的傳票。”
    王凡也對自己的父親有些失望，王凡：“老爸，既然你們不合適就離婚吧。何必這樣逃避，這樣解決不了問題。”王岩起身就衝著王凡打了一拳，這一拳將王凡的心都打碎了。
    王岩的猛然一擊，劉茉都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打上去，劉茉憤怒的說道：“你連兒子都打，我是真的不能跟你過下去了。我又不是不敢去法院起訴你，你暴打妻兒。這一條就夠你受了，何況你那一天還拿著刀，我覺得也夠你吃幾年牢飯了。”
    劉茉轉身就走，王凡趕緊抱著劉茉說道：“老媽，不要告老爸，那樣我會瘋的。”又轉過身對王岩說道：“老爸，你就放過老媽把，也放過自己，放過我，我不想再在夾在中間了，那種痛苦，我受不了。”
    王岩沒有開口，沉默著看著。
    王凡流著淚跪著跟父母磕頭，“求你們了，求你們了，求老媽不要告老爸，那樣老爸會坐牢；求老爸答應老媽，不要再互相折磨彼此了。咱們昨天不是都說好了嗎？”
    王岩也心疼兒子：“好，離了婚你們不要後悔。”劉茉：“我從不後悔。”王岩：“那你說一說，你離婚想要什麼？”劉茉：“你的東西我什麼也不要，隻要你一個手指印，跟我離婚。”
    派出所中，警察：“你們已經在一起二十多年了，你們真的要離婚，不後悔嗎？”劉茉：“哀痛莫過於心死。我們已經走不下去了。”警察：“好吧，簽字，蓋章。”
    劉茉，王岩就在那張印落下的一瞬間，王凡身心劇震，眼淚不覺得流下來。
    那章印，蓋破了兩個人的婚姻。
    那蓋章，蓋破了幸福生活。
    那蓋章，蓋破了整個家。
    在蓋章的下一秒，突然標誌著：劉茉一無所有。連回憶都敲碎了。
    離完婚後，王岩開車像瘋了一樣，超車占道。王凡在後邊驚得魂不守舍，手心腳心都是冷汗。估計是因為老爸兩頓沒有吃飯，再加上今天的事情，讓他控製不好方向盤，好幾次都差點撞上去。
    王凡看到路邊有一個餐館，於是聰明的說道：“老爸，我想喝羊湯，在前麵的路口停下吃點東西吧。”王岩：“嗯，先吃點東西。”趙書：“也許這就是最後一次和家人這麼和諧的，坐在一起吃飯吧。”頓時心中有些抽搐，
    不久三人吃完飯，又回到車裏，王岩開車果然沒有和吃飯前剛才那樣危險。王凡雖然感覺老爸的那種開車還是一搖一搖的。但是比剛才好了太多，也許是太累了，就那樣睡著了。
    楊虎：“老爸，爸爸，奶奶，我回來了。”
    奶奶出門迎接，“小虎回來了，今天老師教的都學會了嗎？”楊虎：“嗯嗯，我都學會了。”奶奶：“那你這兩天耽誤的課都補起來了嗎？”楊虎：“嗯，我都補起來了。”奶奶：“那就好，是奶奶不好，差點耽誤了小虎的學習。”
    楊威也走出來說道：“奶奶您說什麼呢，多虧了您，才能把小虎教育的這麼好，這麼懂事。我還要謝謝您呢。”奶奶：“哈哈，我可不敢居功，這都是小虎聰敏，願意學，願意聽我的話。再說了，咱們都是一家人，謝什麼。”趙書：“是啊，是啊，楊大哥太客氣了。”
    楊威：“臭小子，一大家人都來迎接你了，還不趕緊進家吃飯。”楊虎：“嘿嘿，老爸我知道了。”楊虎進入房內，看見滿桌子的好菜，說道：“看著我都流口水了，這一定是爸爸做的吧。”楊威：“是我做的。”楊虎略帶疑問的小臉看著趙書，好像在征求答案。
    趙書：“嗯嗯，是你老爸做的，怎麼樣，不可思議吧。”楊威：“那還能吃嗎？”楊威滿臉黑線的說道：“臭小子，怎麼說話呢。”楊虎吐吐舌頭笑了笑。
    趙書：“你老爸廚藝大漲，在我住院的時候，我說我吃不慣醫院的飯，他就偷偷學著做飯了。所以很好吃啊。”楊虎：“爸爸真幸福，不過我先嚐嚐再說吧。”楊威也有些期待的看著楊虎，“怎麼樣，老爸做的好吃嗎？”楊虎：“果然好吃了，不過還是比爸爸做的差點。”趙書看著楊威得意一笑。楊威徹底被打敗，不再說話。
    另一邊，王凡回去幫母親收拾了一下東西，和母親一起來到姥姥家。
    王凡與老媽坐下，說道：“老媽，你後悔嗎？”劉茉：“不後悔，老媽就把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了，你一定要好好學習。”王凡：“老媽，你放心我會好好學習的，不過你也要找一份自己的興趣，去追尋，不要因為別人的改變而去左右自己的決定了。”劉茉：“嗯，好，母親一直想寫作，可惜沒有時間，現在清閑了。早上讀書，下午寫作，晚上去跳舞，也挺好的。”王凡：“嗯嗯，老媽規劃的挺好。相信老媽能成為大作家。”劉茉；“你這小子，嘴真甜。”
    王凡終於將家裏的事情處理完了，結果是老媽老爸最後離婚。
    是自己逼著老爸離婚，現在王凡在自己的房間，望著無盡的虛空，想著自己的作為，是不是這樣對老爸打擊很大，不知道老爸在家幹什麼？
    王岩喝著酒，口中說道：“嗬嗬，兒子逼我離婚，這是好兒子啊，哈哈，這是可笑，養了這麼大，最後就是這幅德行。”
    喝著喝著醉了，就睡在沙發上，再沒有人給他蓋被子了。
    王凡想把這段時間積累的委屈，發泄出來，於是王凡在諾達的房間內靠著牆角蹲下，哭泣著。
    王凡想路然了，給路然打電話。
    “喂，哥哥，你睡了嗎？”
    “沒有，一直等你電話。”
    “哥哥，我的父母離婚了，而且還是我一手促成，我現在是不是很醜惡，兒子逼父親離婚。”
    “小凡，你不要哭，不要難過，事情眼變成這樣，你的做法是對的。”
    “我僅僅是想保護他們，我不想讓他們離開我，終究我還是那麼自私。”
    “小凡，你比誰都想的明白，你做的很對。”
    “我隻是，不想讓生我，養我的父母再次受傷害，母親生我的時候差點死去，我不能還沒有報答母親的愛，就和我的噩夢一樣，母親被殺，父親被殺。那樣會有多麼絕望。”
    “小凡，別哭了，我會給你一個家，幸福的家，等你上完大學，我們就結婚。”
    “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隻是一直再找一個合適的機會。”
    “我相信哥哥，我不哭，我要堅強，我要努力，用自己賺來的錢為老媽買一套房子。”
    “嗯，這就對了。小凡你向樓下看。”突然王凡發現一個人影站在房子外，王凡激動的跑下來，抱著他說道：“哥哥，你怎麼來了。”路然：“想你了，就來了。怕你哭，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