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情動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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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歡看著陌璉臉色有些不對,“公子,你怎麼了,是否哪裏不適?”
“沒,沒什麼,你去燒些熱水,我有些累了,想洗漱休息。”
“是,奴才這就去,公子先去榻上靠一會。”小歡扶著陌璉靠在竹榻,轉身跑向夥房。
陌璉並不清楚自己到底怎麼了,腦子也開始覺得暈,從竹榻上晃晃悠悠的移到床上,身體不受控製的與床摩擦摩擦,手不自覺的伸進裏褲。
昀王回到休息的帳中,照例先看陌璉的傷勢。床上的被子拱起一個人形球,等一走進就能聽到幾不可聞嬌喘的聲音。自己在床帷方麵怎麼著也算老手,怎麼可能聽不出被子裏的人在幹什麼。
猛的撩起被子,裏麵蜷著的人麵色潮紅,眼角含淚,嫣紅的嘴唇還咬著幾縷發絲。昀王剛碰了一下他的額頭,後者立刻順著手臂蹭上來。
不對,他的樣子好像是服食了助興的藥物。
“陌璉,醒醒”
感覺冰涼的手離開,陌璉立刻難受起來,追著將手抓住帶到自己身上。
昀王感覺床上的人像燒著了一般,通體發熱,把他體內憋住的火氣也勾了出來。
小歡抱著小盆熱水,和旁邊的侍衛們尷尬的守在帳外。聽著王爺和主子那些羞人的對話,心裏卻擔心著主子明一早兒會不會又惹怒王爺。
唉,這些日子王爺和主子之間剛消停,又要開始鬧別扭了。
牧族以分散性群居為主,主要靠牛,馬,羊生活,某種意義上與草原民族很像。牧族的漢子多是膀大體闊,性格直爽。他們認準了正就是正,邪就是邪,所以無論遭遇到了多殘酷的刑訊仍是咬緊牙關不鬆口。
王副將審問了一夜無果,秦子文隻得自行回營帳做研究。
昀王走進牢房,看見那幾個大漢麵目猙獰的攤在地上。見著正主進來,還喘著粗氣道“狗王爺,我們就算死也不會交出解藥”
“能抗住刑訊,倒是條漢子,可惜啊!”
“呸,你們這些背信棄義的的淩國人,有什麼刑罰招數盡管使出來,老子不怕!”為首的那個黑胡子憤憤道。
昀王坐在主位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們道
“本王知道你們天不怕,地不怕,所以,本王準備好酒好菜的養著你們。每日從你們的身上割下一部分,送回你們的屬地,告訴你們的親人,你們還好好的活著。讓你們的父母,妻兒看著他們的兒子和父親的身體被一塊塊送回去。”
“你,,,卑鄙!”
“卑鄙,論資排輩,本王自問遠不及你們,趁亂偷襲我軍,還淬以毒藥這種下作手段。久聞牧族人性格大氣豪爽,現在看來,不過如此。”
“若不是你淩國人欺人太甚,克扣關稅,扣押物資,掠奪我們的牲畜,我們怎會下狠手。”
“本王知道前任地方的官員聯合欺壓你們,這些人朝廷自會處置,給你們一個滿意的說法。並且,為了顯示我們的誠意,本王會上書永久免除你們的關稅。”
黑胡子聽著顯然有些鬆動。
“大哥,淩國人狡詐,不可信,千萬不能上了他們的當”身邊的人掙紮道。
“信不信由你們決定,本王的耐心有限,若你們還執迷不悟,明天的這個時候你們的親人就能見到新鮮的斷臂。一日接一日的送,本王相信他們一定會拿解藥來換。”
“等等,你說的可當真!”
“本王已經擬好了契約,隻要你們交出解藥,契約就是你們的了。”
“好,我同意,拿契約來。”黑胡子是個孤家寡人,可身邊的弟兄不是,阿虎的老婆馬上就要生了,還有阿甫家還有個八十多的大娘,大娘就指著這麼一個兒子養老送終,還有,,,,,,那麼多兄弟。
“痛快,來人,給他鬆綁”
黑胡子大漢叫格爾達,統領西北部這一地區的人。簽過契約他就交代,那青塚原本是給牲畜用的。
草原的牧群成活多少,首要就取決於種畜。可是種畜有限,並且生育期短,普通的助興藥也不能滿足需求,後來他們發現隻要配以適當的青塚,再加上一兩滴酒的催化,就能使種牲不斷進行異性活動。
但是要是酒量加多,哪怕隻是一杯,那些牲畜都會狂躁不已,無法控製。所以為了防止濫用,青塚的配置,隻有曆屆首領才能得知。
所以,要得到解藥,還頗費一番周折!
昀王再回到營帳中的時候,陌璉已經起身,小口的喝著粥。
秦子文給他把過脈象,確定他體內的毒性暫時平穩,沒有複發的征兆。
若不是知道陌璉也被催化了毒性,他不會這麼這麼急著去得到解藥,一切隻等明日出發去會會牧族首領再說。
多虧秦子文的包紮手法巧妙,一夜激烈的情事過後,傷口竟然沒有裂開。
昨夜的情景曆曆在目,那些羞人的話,想想就覺得無地自容。陌璉都不知道該怎麼麵對外麵守著的人。小歡以為公子害羞,還一個勁解釋,沒聽見帳子中的動靜,沒聽見他們說的那些話。簡直是越描越黑,你沒聽見動靜,怎麼知道他們說話了。
還有,那帳子不過就是一層厚實的帆布,能有多隔音,自己昨晚被弄的都喊破喉嚨了。都是那個天殺的,竟然,竟然,逼著他喊相公,,還,,還,,,,,這樣,那樣的弄。
他是病號,翻來覆去的被折騰一晚上,早上起來的時候,身體就像散了架子似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第一次是意外,這一次呢?
他知道自己中毒了,卻不知道,自己中了情毒,隻以為自己許久沒有那方麵的生活,才那麼不禁撩撥。
最可恨的是,昨夜過後,自己竟然覺得很舒服,隻怪昀王的技術高超。努力的拍拍頭,不行,即使回不去現代,也不代表我就要一輩子被壓。
陌璉此時還沒有意識到,他已經逐漸接受昀王的存在,甚至於還考慮了與他行房的問題。可憐他那少的可憐的情商,隻能考慮這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