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吸了吸鼻子，眼睛裏因為他的一句話頓時心裏一酸，雙眼而瞬間漾出的水潤。他扯開嘴角朝玉成寒笑了笑，轉身撿起落在一旁的雨傘，頭也不回地跑回去了。
    玉成寒看著楚歌，那清瘦的身影機會瞬間不見，黑眸裏明顯的落寞盡顯無意。抓住雨傘手柄的手指越來越緊，過了許久許久，他回到車裏，點燃了一根煙。
    煙霧彌漫，盡是那緊皺起的眉頭。
    楚歌門一關，恰好看到了出來喝水的白雪。
    “怎麼出去了，小歌？”白雪看著自家兒子，倒了一杯熱水，遞了過去。
    “媽……”楚歌看著老媽那臉上的笑意，心裏澀澀的，並沒有接過水，抱了過去。
    “怎麼了？”白雪兩手拿著水問。
    楚歌搖搖頭，眼睛紅紅的，“就是想要抱抱。”
    白雪淡淡一笑，“傻兒子……”
    就這樣吧，既然還沒什麼結果，那麼就這樣吧，為了父母的笑容，這樣，就是最好的。
    回到房間後，楚歌忍不住看向下麵，那黑色的車子依舊在細雨中，顯得有些孤冷。他歎了一口氣，深呼吸一口氣，伸了個懶腰，卻沒有拉上窗簾。
    第二天天氣放晴，夜深人靜，在楚歌房間熄燈之後，那高大的身影，靠著車邊，香煙一根接著一根，直到很久很久才驅車而去。
    連續幾個晚上，依舊如此，玉成寒都靜靜地看著那黑色的偏窗。隻是在他看不到的位置，那黑暗的窗戶後麵，總有一個清瘦的身影偶爾歎著氣。
    一次楚湘去書房那東西的時候，停頓了一下，朝空氣中聞了幾下，微微皺了一下眉頭。即使處理得很好，卻依舊可以聞到那股煙味。
    晚上南成林回來的時候，楚湘靠著床頭看書，她抬頭看了一眼丈夫，“成林，你在書房抽煙了嗎？”
    南成林搖了搖頭，“你這麼敏感，又懷著孕，我可能犯這種低級錯誤。”
    楚湘疑惑，“難道是大哥？”
    “怎麼了？”南成林上了床，靠著妻子環抱了過去，一隻手小心地撫摸著那鼓起的肚子，一臉的幸福感。
    “今天我在書房聞到了煙味。”
    “真的？”南成林驚訝，“大哥從來都不會在家裏抽煙的，看來大哥最近壓力太大了，我看他這陣子好像沒什麼精神。”
    楚湘想想也是，這些日子成林又要分出一部分來照顧自己，也是忙壞了大哥。
    “好了，睡吧，等忙完這兩三個月就好了。”南成林親了親楚湘的額頭，親自扶她躺了下來，蓋好被子。
    楚湘笑了笑，沒有再想太多。
    四月過去，五月來臨，直到五月又靜悄悄地接近尾聲。
    奴役了半個學期，好不容易放鬆了一些，周六早上的時候，韋青找了楚歌還有艾米，一起去鄰市有名的泡湯去享受了。臨走的時候，沈非凡參上了一腳，郭子銘也參上了一腳。
    天氣也變得暖了，很多地方都開滿了花，幾個人順道玩了一圈。晚上到了旅店的時候，恰好趕上了時間。
    四個男的拋開了艾米，在男湯這邊泡得盡興，盡管沒有在大湯池，就他們幾個人，也夠鬧的了。
    在房間裏的時候，幾個人的笑聲都快改蓋過對麵了。房間的設計是本土本色的日式風格，一個拉門接著一個拉門，長得都一樣。
    玩著玩著，房間裏傳來帕的一聲，郭子銘慘叫一聲，拉門一開，就看見郭子銘死命地開著身上的日式浴衣浴褲。後麵的楚歌一臉的不懷好意，就是硬要拉開。
    郭子銘咬牙一拉，拚了命往外跑，沒跑多遠，就被楚歌追上了。
    “楚歌，楚歌，冷靜冷靜。”郭子銘護著自己的清白，試圖進行談判。
    楚歌呲牙笑，“郭少，願賭服輸。”
    郭子銘看靠著門的那兩個看好戲的人也沒打算幫自己，幹脆和楚歌拚命抵抗。雖然打是打不過楚歌，但是使用蠻力還是可以的。
    郭子銘護著自己，死命地往後拽，楚歌不敵他，手一鬆。郭子銘一個收不住，硬生生地衝向了其中一個拉門。
    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