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篇 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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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髒兮兮的,一看就是窮苦人家的孩子,白玄月和展南瑾對視一下,仿佛在詢問這是怎麼回事,展南瑾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好了,小憶,不要鬧了’後麵的少年也就是比前麵的孩子大幾歲而已,穿著墨色的衣服趕緊拖著那個叫小憶孩子,試圖從白玄月的腿上拉開,但是小憶死死的抱住白玄月的大腿(這就是傳說中的抱大腿嗎?),‘孩子,怎麼了?你怎麼會在這裏?’白玄月彎下腰抱住小憶說,‘我要哥哥嗚嗚,哥哥’辰逸,咳咳也就是小憶,白玉堂讓用的化名,他自己也沒有用真的名字,白宇浩,宇浩是白玉堂的字,是也不知道,廢話,殿下的字,那能你等凡人可以知道的,‘你的哥哥?’白玄月奇怪的說,‘嗯,我生病了,家裏很窮,哥哥就工作給我湊買藥的錢,可是我等了好久也沒有看到哥哥回來,我和二哥都很擔心哥哥會出什麼事,打算在等一會兒,如果哥哥沒有回來,我和二哥就去找,可是我們等到的是官兵說我哥哥去征兵了,嗚嗚,我不要哥哥去打仗’辰逸哭咽的說,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好了,小憶,不要鬧了’蹇賓趁機抱走哭的稀裏嘩啦的辰逸,白玄月的手一直是抱著的姿勢,‘玄月’展南瑾有些擔心的看著白玄月,他心裏也不是滋味阿,打仗,受傷最大的是老百姓阿,僥幸得到性命還可以衣錦還鄉,萬一戰死在戰場上,他的家人要怎麼辦,‘嗚嗚,哥哥,你在哪裏?’展南瑾和白玄月心情複雜的時候,辰逸的聲音又傳過來了,看著蹇賓的動作就知道是辰逸掙紮出來的,‘小憶是吧,你看看那個是你哥哥?’展南瑾蹲下來安慰哭泣的辰逸,辰逸看到展南瑾衣服上的蓮花,感覺很是情切,‘他。。。他們都穿一樣的衣服,小憶認不出來’辰逸哭著說,那邊的士兵看著辰逸的哭鬧當然也是很動容的,畢竟辰逸表現的所有情緒差不多是他們的心聲,有的甚至大聲哭了出來,白玄月看著這個場麵就有些震怒的,‘陳洛,你說的他們都是自願的,這是什麼情況?’陳洛戰戰兢兢的過來說‘屬下知錯’‘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軍法處置’展南瑾也震怒了,‘是’陳洛縮著自己的腦袋站在一邊,‘全體,一字排開,散開’白玄月對那些征兵的人說,那些人也就散開了,‘小憶你看看那個是你哥哥’展南瑾拉著辰逸的小手帶著他來到各個士兵的麵前,終於在最後一個找到了同樣哭著的白玉堂,辰逸抬起自己人畜無害的臉,看到白玉堂立馬撲過去‘哥哥’白玉堂也淚奔了,‘小憶’白玉堂抱著辰逸弱小的身體哭了起來,‘所有的人現在到城外的軍營,本將有話說’白玄月對著所有人說,大約過了一炷香的時間,所有的人到達了軍營,那裏的情況也是很不好的,‘傳本將命令。所有人在操練場集合’白玄月在點將台上大喊。
‘家裏是獨苗的現在可以回去了,你們不僅可以回去,還會得到補償’白玄月看著台下的人說,台下的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白玄月,完全不敢相信白玄月會這麼說。‘你們可以在展將軍那裏登記信息,我們要查證信息的,如果你們家裏的人隱瞞了,你們將會再次的來到這個軍營看見我,等到信息查證之後你們就可以回去了,當然你們現在也可以在登陸信息之後你們就可以回去了’白玄月說,原本在一邊的展南瑾在哄著沉睡的辰逸,在聽到白玄月的話就有些不耐的看著他,白玄月就假裝沒有看到展南瑾哀怨的眼神,展南瑾隻好把辰逸給一邊的蹇賓,進行著登記,‘現在是兩個或者三個更或者是多個的人,你們隻需要留下一個年長的就可以了,說句不好聽的,就算你們上戰場了,上場殺敵戰死在戰場上,你們的父母就會沒有人去撫養他們變老,他們陪你們長大,你們不應該陪著他們慢慢變老嗎?讓你們的父母在後半生一直處於後悔懊惱之中嗎?’白玄月看著台下有些已經哭泣的人兒,就加緊步伐說‘你們可以去找那個帶著紅色絲巾的人去登記,我們也會進行查明的’然後霎時間所有的人都在按著白玄月的指示,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白玄月看著陳洛示意他跟自己過來,陳洛一臉的哭喪著,他不知道會受到怎麼樣的懲罰,也許就打幾百根的軍棍,這是輕的,也有可能會被逐出軍營,陳洛拖著自己沉重的步伐,那邊白玉堂搶在所有人都登記好了,然後帶著兩小隻跟著白玄月進了營帳,‘你怎麼還在這裏?’白玄月奇怪的看著白玉堂,白玉堂說‘保家衛國是每個人的責任,我當然不能逃避’白玄月聽著白玉堂的話很是滿意就拍拍白玉堂的肩膀,‘那你的弟弟怎麼辦?’‘如果將軍願意的話,屬下可以帶著他們行軍打仗’白玉堂第一次自稱自己為屬下,這是那個天庭的太子嗎?‘打仗不是過家家,不會給你們優越的物資’白玄月故意把條件說差,但事實條件也是很差,‘不怕’白玉堂堅定的說,‘不錯’白玄月激動的拍著白玉堂的肩膀,顯然對白玉堂很是滿意,‘進來’白玄月看著門口的陳洛臉一沉,聲音淩厲的說。
‘將軍,屬下知錯了’陳洛一進來就跪下給白玄月道歉,‘陳洛,你跟著我的時間不久了,怎麼會做出這樣荒唐的事情’白玄月怒不可解的把手裏的杯子給摔碎,陳洛看著暴走的白玄月大氣也不敢出一個,‘說,你怎麼現在閉嘴了’白玄月看著陳洛沒有解釋的欲望更加生氣了,‘將軍,我也是為了我們著想啊,你看當今聖上讓我們擊敗大理的叛賊我們現在兵力不足,不儲備點兵力怎麼可能打勝,你看屬下說的對不對’陳洛還覺得這件事情還很榮耀,還想等著白玄月的誇獎,白玄月看到他那副求表揚的神情,一腳就踹上了,陳洛倒地還口吐鮮血,可見白玄月有多生氣了,都能把人給打吐血了,‘你可知道這樣做會形成百姓的怨念,讓情況更加的糟糕你可知道’白玄月一口一個字的對著已經嚇傻的陳洛說,陳洛嚇得趕緊說‘將。。。將軍屬下知錯了’還很形象的尿褲子了,可見陳洛現在有多害怕白玄月,白玄月嫌棄的看著陳洛,‘你可知,這樣也會擾亂軍心的,軍心一旦擾亂就會給敵人有可乘之機的’白玄月接著說,‘既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本將看在你跟著玄月多年的份上,你給你留足麵子,你現在立刻滾出軍營,一生不得加入軍營,要是讓我知道你敢泄露軍營的事情,你身上的毒,就會毒發,不會讓你立馬死,隻會把你折磨七天七夜才會死掉’展南瑾把任務給自己信任的人進行登記,來到白玄月的營帳聽到擾亂軍心,這怎麼可以忍,就開口說話,‘是是,屬下知道了,屬下絕對不會說的’陳洛嚇得直打哆嗦,白玄月讓他趕緊走,陳洛仿佛得到了赦令一樣抱頭鼠竄的走了,‘喲,你還在這裏啊?’展南瑾看見一旁看戲的白玉堂吃驚的問,白玉堂點頭,白玄月把白玉堂給自己的話告訴了展南瑾,隻見展南瑾在那裏沉思說‘你可想好了,這一去不知道是生是死,你要賠上你弟弟的命嗎?你家人呢?’‘我隻要弟弟沒有父母,所以將軍不用擔心’白玉堂立正的說,‘好,若能勝利,我一定向聖上好好褒獎你’展南瑾也拍著白玉堂的肩膀哈哈大笑的說,在展南瑾離開的那一瞬間白玉堂好像停住了,‘現在你們去休息吧’白玄月說,白玉堂狐疑的看一下展南瑾,但很快就走了,‘主人你發現了什麼?’蹇賓看著白玉堂狐疑的說,‘我好像在他身上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哦?可聞出來是誰了嗎?’蹇賓聽到白玉堂的話也趕緊追問,‘你當我是哮天犬啊!’白玉堂幻化出一把扇子打在蹇賓的頭上,蹇賓手裏抱著辰逸,不敢扔辰逸抱住自己的腦袋,真扔了那麼自己會被打死的,隻能忍住了,
白玉堂他們來到一個營帳,環境還可以,‘小白,事情辦好了嗎?’辰逸揉著自己的眼睛說,‘你呀,辦好了,你們需要和我一起去打仗,記得不能用法術’白玉堂好笑的說,‘哦好’辰逸說著又睡了,‘墨竹’白玉堂說了一聲,很快出現一個頭頂耳朵身後還有一條細細的尾巴,‘主人’那個小孩子說,‘你在這裏看著辰逸,我和蹇賓去一下地府看看情況’白玉堂說完就和蹇賓消失不見了,墨竹看著睡著一臉享受的辰逸,無奈的搖搖頭,那邊白玉堂來到地府閻王的地盤,‘殿下,你怎麼過來了’閻王看著白玉堂的時候心裏一驚,趕緊下來,這個小魔頭太可怕了,‘閻王,本殿下來這裏是要查一個人的’白玉堂開門見山的說,‘是,崔判官,那生死冊過來’閻王說,然後一個人拿著生死冊給閻王,‘不知殿下要查何人’閻王小心翼翼的看著這尊佛說,‘展南瑾’白玉堂說,閻王趕緊查‘展南瑾,北宋常州武進縣人氏,大理戰役獲得平侯之稱,一生戰功赫赫死於。。。。’‘他兒子呢’白玉堂打斷閻王的話,閻王看著這尊神有些不高興,擦擦自己的汗說‘展瑾睿,展南瑾之子,是天上的黎羽將軍的轉世。他。。。’‘好我知道了,你要閉緊自己的嘴巴,要讓人知道我來這裏,本殿下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白玉堂又打斷閻王的話,閻王趕緊點頭,生怕點頭晚了,腦袋就分離了,白玉堂滿意的看著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