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鎮鬼門  第四十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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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老宅出來,江上寒直接回了華陽小區。拿出鑰匙開門,發現玄關有一雙軍靴。他一驚,隨即反映過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跑進臥室,果然看到了那個隻穿了內褲在睡覺的白海棠。
    江上寒高興的撲了上去,被白海棠給接住了抱在懷裏。江上寒都習慣了,他開門聲這麼大白海棠肯定會被吵醒。
    他咧著嘴親了親他的嘴角:“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他也沒聞到血腥味,說明並不是受傷了。
    白海棠感受到江上寒的高興,也情不自禁的回吻了他的小嘴。直到江上寒呼吸不暢才放開。
    摟著他的腰白海棠溫柔的說:“我退伍了,這次再也不走了。”
    江上寒震驚的看著白海棠:“不是還有兩年嗎?怎麼現在就退了?”
    以前白海棠有和他說過,隻要再等兩年他就可以申請退伍,回來陪他不再離開。他一直記在心裏也在心裏默默的數著日子。但是這才多久?不會犯事了吧?
    白海棠哭笑不得的看著江上寒瞪著大眼睛看著他,眼神遊離很明顯在腦補什麼,不得不打斷他:“我原本說等兩年就是在等新兵進營,沒想到部隊改變了計劃今年就招了。所以我就提前回來了,怎麼樣高興麼?”
    江上寒臉色發紅嘿嘿直樂:“高興,太高興了,嗬嗬!!!!”
    看著他傻樂的樣子,白海棠也不禁彎起嘴角,親了親他的額頭。不經意間掃到他的手上一塊像是被開水燙的破了皮一樣紅紅的地方。眼神一厲,抓起他的手:“這是怎麼弄得?”
    說完拿到鼻子前聞一聞,一股刺鼻的味道“你幹什麼去了?”
    江上寒都忘了被餓鬼灼傷的地方了,不禁有些心虛,白海棠可是最討厭自己受傷,自己也有答應他不要弄傷自己,沒想到一回來就被他遇上了。哀歎一聲把今天的事情說了一下。
    白海棠臉色好看了些但還是沒鬆開皺著的眉頭,江上寒伸出手給他緊暼的眉揉開:“不要生氣了,你知道的,幹我們這一行受傷是難免的,就像你當兵一樣,你總是受傷我不是也很擔心嗎,但是我們並不能承諾任何絕對的事情,什麼意外都有可能發生的對吧?”
    看著難得和自己講大道理的江上寒,白海棠歎一聲:“好吧,但是以後一定要盡量避免知道嗎?對了最近有發生什麼嗎?中午看電視的時候,發現電視台報有很多人開始見鬼了,怎麼回事?”
    江上寒抿著嘴把鬼月的事情告訴他。
    白海棠思索了一會兒,低頭發現江上寒也是一副煩惱的樣子,溫聲安慰的說:“別煩了,反正有什麼事情李老他們就會想辦法了,到時候他肯定也會通知你的。現在主要是耐心的等待。”
    江上寒聽了他的話,想想也確實是這個理,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他操心也沒用。
    白海棠放開他,起身上抽屜裏拿出小藥箱“你這傷口用不用特殊處理?”
    江上寒點頭起身進浴室洗了個澡,貼了一張符在傷口處,然後拿一根針紮破了傷口,淌出幾滴黃色的液體,手上也沒有了刺鼻的味道,才讓白海棠給他包紮。
    然後進了廚房,兩人還沒有吃飯呢,得先填飽肚子。
    七月十八這一天,一大早江上寒就接到李老的電話,讓他到xx飯店去一趟。江上寒掛了電話覺得李老找他有可能是商討鬼門事件。
    白海棠輕聲的說:“我陪你去,有什麼是我不能知道的?”
    江上寒拒絕的話在嘴邊打了圈又咽了回去。兩人換好衣服就開車去了飯店。按照給的地址找到包廂門,還未敲門江上寒就感覺到了一股強大的結界。估計是不想被別人聽見。
    這時門悄然的被打開了。李老那張慈祥的麵孔露出來:“小寒來啦,怎麼不敲門。”
    說完看著江上寒身邊站著的白海棠問:“這位是?”
    江上寒連忙恭敬的解釋:“李老這是我的愛人,叫白海棠。鬼門的事情我告訴他了,所以他有些不放心我獨自來…。棠,這就是我和你說的李老。”
    白海棠淡淡的說了一聲:“李老,你好。”在外麵他總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江上寒都習慣了。
    李老不知想到了什麼沉默一下,才繼續笑著說:“好。好,小夥子氣宇軒昂,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快進來吧。”
    江上寒和白海棠兩人一進門發現包廂裏還坐了好多人。年齡都在四五十左右,此時一雙雙打量的眼睛全看向他。
    大多數人認出他就是那個在道界獨來獨往,年紀輕輕,但是功力不弱的少年。
    一個中年男子疑惑的看著李老:“師兄,你這是?”今天來的可都是德高望重之輩,這怎麼還弄來了個孩子?
    李老哈哈一笑指著江上寒說:“這位小友想必大多數都不認生了,年紀輕輕,這功力可是相當厲害。年輕一代他算是一個領頭羊了,所以我就把他也叫來了。”
    剛剛說話的中年男子消息蔽塞,不知道江上寒這號人物,看著師兄這麼抬舉他,很是差異,疑惑的問:“這位小友,不知師承何處?”
    江上寒猶豫了下,看李老笑眯眯的樣子還說了,他也想看看其他人的反應:“家師名諱殷萬生,不知前輩可曾聽過?”
    此言一出,包廂立馬安靜了,原先打量的眼神也變得琢磨不清了。
    江上寒和白海棠對視一眼,都在疑惑。這時一個靠坐在裏麵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開口:“你師傅他…。怎麼樣了?”
    江上寒傷感的回道:“師父他…已經在幾年前過世了。”
    此話一出又是一片鴉雀無聲。
    開口的男人不相信的問:“你師父是怎麼死的?”
    “病死的,他總是不愛惜身體最後得了癌症。”
    男人沉默了,其實他們修道之人壽命長,活到一百都不在話下,更別說殷萬生是道界最厲害,最有潛力的人物,除非他自己不想活了。
    想起當年發生的事情,男人難過愧疚的歎了一聲。
    李老這時開口讓江上寒和白海棠坐下,又給他介紹在座的各位:“這位是夏家的家主,夏長安。這位是毛家的家主,毛和青。這位是佛家的主持釋心大師。這位是靜陽大師的徒弟王書明,也是我的師弟。”
    王書明就是那個消息不靈通一進門就問話的那個人。
    還剩下最後兩個李老摸了摸不存在的胡子指著剛才問話的男人:“這位是韓家的家主韓天譽,這位是殷家的家主殷萬宏,也是你師父的表弟。”
    江上寒禮貌的一一問好。到殷萬宏的時候,他也隻是淡淡的並沒有因為此人長得和師傅肖像就熱情。不知道真相以前他還是謹慎些。
    白海棠安慰的握住他桌子下的手。無聲的說——有我在,別怕。
    江上寒回握住——恩,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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