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悍衛神聖的載體 第八十二章懾人魂魄的猛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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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懾人魂魄的猛獠
葉影珊邁著輕快地步子進了公司,心緒大定,苗局長的“驚人推斷”讓她也和肖雅一樣,吃到了“定心丸”,隻要確定了她的東方兄弟平安,她那顆惴惴不安的心也就徹底地放下了。
葉影珊輕快的身影引起了不少公司同事的好奇:這葉大美女今天是怎麼了?出去時還憂心忡忡、火急火燎得呢,怎麼出去一趟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是不是有什麼意外情況了?……可是沒有人敢當麵詢問她,這個冰美人的脾氣大家是知道的,沒誰會沒事去找不自在的,無來由地迎來美人的白眼。
葉影珊坐在電腦前,想著剛才在公安局發生的一切,思緒又漫天飛舞了起來:東方兄弟現在“沒事”了,自己也就徹底放心了,或許他明天,不,今天晚上就該回來了吧?不管什麼時候回來,隻要小兄弟是安全的,自己都會為上蒼送上一次最真誠的“高香”。
葉影珊突然想到那個肖雅姑娘,她人長得漂亮,為人也好,還風雅幽默,又是一名現役軍人,家族背景更是不可小覷,她和東方兄弟真得是好般配啊!
想到這兒,她的芳心突然“不小心”地抽搐了一下,作為女人,她剛開始編織的那縷最綺麗的粉夢,自從遇到肖雅姑娘的那一刻起,就徹底的醒了,她已經把那汪強烈地愛戀深深埋藏在心裏了,她甚至暗暗痛苦地決定:想方設法撮合他(她)們,隻要東方兄弟能夠幸福快樂,她就非常欣慰了,她寧願進行一場“無緣地守候”,為心愛的人兒捧上最真誠的祝福。
愛究竟是什麼?自己對東方兄弟如此強烈地思念算不算是單方麵的愛戀?真正的愛情不應該是利己的,而應該是利他的,是心甘情願地與愛人一起奮鬥並不斷地自我更新的過程;也是溶合在一起——完全溶合在一起共同鬥爭的過程!你有沒有決心為他(她)而付出自己的最大犧牲,才是衡量是不是真正愛情的標準,否則就是被自己的感情所欺騙……
我半睡半醒地斜靠在大樹枝上呆了不知多久,突然被下麵沙沙的聲響驚醒了,現在夜暗已經基本退去,隻是外麵的晨曦一時很難穿透濃鬱的枝葉,致使森林裏還保持著“淺黑的姿態”。我立即小心地抓住樹枝,通過樹葉縫隙向下觀察,在大樹下麵二十多米的地方,一隻巨大的野豬、正扭著肥碩的身軀、豎立著稀疏的暗黑色鬃毛、咆哮著向大樹下奔了過來。
那家夥高一米多,肚粗兩米多,是典型的野豬王啊,能飆長到這種程度,絕對葷口很重,不吃肉才怪呢。
巨型野豬奔到樹下,哼哧哼哧著抬頭看了我幾眼,這隻野豬,不僅巨大凶悍,更有豐富的捕食經驗和一定智商,估計它很難把我吃進嘴裏,一時惱怒,狠命撞擊著大樹幹。
“哼哼……嗷嗷,哼哼……嗷嗷……”野豬王尖叫著,像發出戰鬥時的呐喊,想嚇唬得我兩腿發軟,從大樹上掉下來,成為它的食物。
大樹幹雖然不細,但在那畜牲猛烈地撞擊下,也能明顯地感覺到強烈的搖晃。野豬嘴兩側的獠牙,使它看上去就具攻擊性,宛如一頭中型的犀牛。那長的像筒靴似的嘴巴,張開了足有二十公分寬,以野豬的攻擊習性和那碩大的顎骨,隻要給它咬上一口,就如鱷魚的嘴巴,隻要不砍下它的腦袋,非扯下滿嘴的皮肉不可。
那畜牲撞擊了幾下大樹,見效果不佳,便低頭用它肥厚的大嘴猛拱下麵的泥土,想異想天開地單憑嘴巴把大樹拱倒。看來,這隻畜牲是被我渾身的血腥味刺激出了凶性,大有不把我吃掉誓不罷休之勢。
周圍幾隻小獸見到這個龐然大物,早就遠遠地躲開了,惟恐野豬把吃不到我的怒火遷怒到它們的身上。
此時我卻是心急如焚,天色已經亮了,敵人昨晚吃了啞巴虧,捉我不成反而損失了兩個可憐的“誘餌”,還不知是如何的憤怒呢,積壓了一夜的“複仇大計”說不定已經開始實施了。而下麵那個徒勞拱地的畜牲雖然一時傷不到我,卻嚴重耽誤了我寶貴的逃生時間啊!我總不能和這個不通人性的無恥家夥就這樣無休止地幹耗下去吧?!一旦敵人追擊上來,和下麵這個一根筋的大家夥聯手對付我,我很難逃脫被擊殺的命運。與其被大批敵人團團圍住再倉皇跳樹逃跑,倒不如早做打算,先設法除去這個愚不可及、懾人心魄的猛獠。
我必須盡快脫身,離開這個危險的中心,捕捉到逃離生天的機會。
衝鋒槍的子彈,打在這種動物身上,毫無瞬間致命的威力,隻有龍展手中的那把狙擊步槍,才配做它的專職屠夫。
我身上還有半截鉤繩,用它鉤掛著樹枝在空中“飄移”也不可取,那個體型巨大的畜牲見它的獵物伺機想逃跑,還不得像尾巴似的,烈火中燒地緊緊地跟在後麵,尋找把我撕碎的機會。
我迅速從身邊樹枝上摘下一些新鮮的葉子,在我裸露的肌膚上擦拭起來,我要把身上的血腥味蘸到綠葉上麵,並把它們串在三隻鋒利的鋼鉤上。經過短暫的忙碌,我終於做成了一個略帶血腥味的三角錐形“綠葉饅頭”。
我緩緩下放鉤繩,那隻凶狠的大家夥猛然抬起拱地的大腦袋,哼哧著好奇地看著我的一舉一動,它站在“王者”的角度,也許會認為我這是一種妥協的表現,主動示好,給它送“見麵禮”來了,求它放過自己一馬,但是它卻不知道,我手中的這份“見麵禮”是任何大獸都無法消受得起的,隻要它敢收下,就難逃被活剝的厄運。
在鉤繩下放到離那畜牲半米高的地方,便停了下來,我要先把繩子係在大樹枝上,如果依然抓在手裏,我會被那個力大無窮的家夥拉下樹去的。我把手中的鉤繩牢牢地固定在一根粗大的樹枝上,並留足了餘量,一會即便是那畜牲忍著劇痛扯拽,我依然是安全的,還可以近距離“欣賞”那家夥中了人類圈套以後、瘋狂掙紮的醜態。
做好了準備工作,我又繼續下放繩索,那畜牲現在肯定是滿嘴溢滿了口水,打著轉兒、焦燥不安地等著我手中的這份“大禮”,張開了大嘴隨時準備上前撕咬。但是我哪能讓它這麼輕易到嘴,就在它的大嘴堪堪咬到“見麵禮”的當口,我猛然上拉,那家夥一咬不中,反而震痛了獠牙。它作為一個森林中的王者,哪裏能忍受的了我如此輕蔑的挑逗,心中頓時怒火中燒,張著獠牙外翻的大嘴,呐喊著、狂暴地又撲向那個依然晃動的“綠葉饅頭”。由此可見,那個狂燥的畜牲對食物的渴望是何等的急切。
我又緩緩下放“食物”,主動遞到了它的麵前,那家夥毫不猶豫、張開碩大醜陋的大嘴就咬,也許在它看來,這次是勢在必得一咬。我也投其所好地主動把食物丟進了它巨大的口腔中,那家夥洋洋得意地想咬緊嘴巴,防止再被我突然拽了出去。
當手掌感覺到繩子稍有一絲振動,我猛然上拉,柔軟的嫩葉如何能阻擋得住三隻鋒利的鋼鉤,鋼鉤“毫不猶豫”地刺進了那畜牲的上下額骨裏,結結實實卡在了它的口腔裏,那畜牲頓時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嚎叫,猛地甩動它那顆巨大的腦袋,想把填塞進口腔的巨大疼痛甩出來。但那不是異想天開嗎?慢說三隻鋼鉤都刺進了它的額骨裏,即便是隻有一隻卡住了,它想順利擺脫,也基本上是萬難啊!
我順勢把多餘的繩索纏繞在粗大的樹枝上,即便是這樣,我依然能夠感覺到繩索上傳來的巨大顫動,讓我的手臂微微發麻,可見這隻野豬體型之碩大,力量之驚人。
我又稍稍用力,把繩子稍稍上拉了一點點,這次那畜牲倒是沒有過激的反抗,還隨著繩索慢慢地抬高身子。此時下麵的巨型畜牲就像一個害羞的新娘,象征性地反抗了幾下,也就順從地偎依在新郎的懷抱裏,任由新郎施為。
此時此刻的野豬王就像一隻正在交配的公豬,前麵斜四十五度高高抬起,兩條肥碩的後腿努力支撐著身體的平衡,稍稍晃動就會引發劇烈的疼痛,它徹底收起了狂妄自大的本性,被牢牢固定在方寸之地,小心地移動著後腿,借以緩解來自於口腔的巨大疼痛,哪裏還有半分“老子為王”的高傲的優越感?
那隻巨大的野豬王,從三隻鋼鉤刺進它的皮肉開始,慘痛的嚎叫就沒有停止過,從它那一浪高過一浪的淒慘嚎叫中不難聽出,那可是侵徹骨髓的痛啊!真是應了那句歇後語:磨棋子壓住狗耳朵,嚎得沒人腔。也許它做夢也不會想到,在它野豬的生涯裏還會有如此慘痛的一劫,被牢牢地控製在劇痛的輪盤上,用巨大的嚎叫聲來舒發肉體的疼痛!
我哪裏能讓它如此舒坦,迅速係緊了繩子,把它牢牢地固定在粗大的樹枝上,隻要它還想保留完整的口腔,想順利脫身而去,基本上是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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