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悍衛神聖的載體  第五十九章子彈切割機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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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九章子彈切割機
    我們兩人一上來就是熾熱化的白刃戰,以快治快,現在誰也不敢有多餘的其它動作,更不敢分神踢出足以令對手喪命的一腳,我甚至連投出左手中已經沒有子彈的手槍的時間都沒有。
    盡管如此,但我們兩人的心態還是完全不一樣的:我任務已經完成了,沒有絲毫的精神壓力,我現在完全是為了活命而戰;而他卻不同,他的心理壓力明顯要比我大得多,首先他是一個追捕者,人倒是追到了,可自己的五個手下呢?一個被豹子襲擊身亡,當然了,即便是不死,也被狠狠地脫了一大層皮,一個由於心太急,被我改裝的手雷炸死了,還有三個被我的微型手槍瞬間結果了性命,現在隻剩下他一個了,心理的壓力可想而知。其次,還有非常重要的一點,就是他們得到的消息是我們有三個人,而現在隻出現我一個,他心裏肯定是會犯嘀咕的:那兩個人去哪兒了?會不會突然出現在他的身後襲擊他?我和紀隊長兩人的肉搏能力他肯定是有所耳聞的,否則他們也不會一路上如此小心謹慎,三十多個小時才追蹤至此?
    很明顯,我們兩人都是穿著防彈背心的,從那家夥的防禦重點放在咽喉和手臂上就可以看出來,匕首和軍刺無法刺穿防彈背心,所以我們兩人的進攻重點都是放在對方的咽喉和手臂上。我的進攻主要是直刺和斜刺,比較省力;而他主要是斜刺,比較靈活,當然也比較耗費力氣。還有一點,我的軍刺是安裝在小手臂上的,比他橫抓著雙頭匕首要長出二十公分左右,再說我的小手臂是可以防護的,可以隨意格擋他的利刃,而他卻不能,反而要牽扯一部分精力來防護整條手臂。我們兩人身高、力氣都相差無幾,這樣我的優勢就很明顯了。再說我左手裏還有一把隨時可以“彈射”出去當暗器的微型手槍。
    我現在心思空明,一心用在搏擊上,攻守兼備,我要用這種方法消磨他的戰鬥意誌,等待發起致命一擊的時刻。我們兩人誰也不作聲,牙關緊咬,在防禦對手攻擊的同時,也力求能帶給對方最大的傷害。四把鋒利利器火星四濺,刺耳的聲音不絕於耳,從我們同時拋出手中的屍體開始攻擊對方,到現在,這短短的十多秒內,四柄懾人的利器相互撞擊了數百次,肉搏的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突然,我目光大熾,臉上露出令人不易覺察的興奮,兩手加大了攻擊力度,兩臂的力道陡增了很多。這是我使用的一個小詭計,我知道那家夥雖然全神貫注地注意著我的雙臂和兩腿的動靜,但眼睛的餘光肯定也在注意著我的眼睛,我此時異常興奮的表情似乎在告訴他一個事實:我的幫手來了,你玩了。果然不出所料,他立刻露出一絲慌亂的神色,守護的門戶也不那麼嚴謹了。此時我突然大喊了一聲:“helpme”。我沒有用國語說話,而是用幾乎是人人都可以聽得懂的英語。我不怕他識破我的詭計,我要的就是他瞬間的分神,我就可以一舉擊破他的防線,給他最致命的一擊。
    在那家夥一楞的瞬間,我右手臂連同軍刺劃了道弧線,猛然格開他的兩件利器,左手臂上的鋒利軍刺閃電般刺向他的咽喉,手中的微型手槍猛然彈射出去,擊向他的麵門。那家夥一驚,倉惶後退。我要的就是他這瞬間的後退,我早已積聚力量的右腿猛然踢向他的襠部。那家夥更是大驚失色,慌忙中曲起右腿想硬接我這石破天驚的一記重擊,他把粗大的脖子向左猛甩,躲過了我的軍刺。我順手又把軍刺抽了回來,擋住了他紮向我咽喉的一把雙頭匕首,軍刺抽回過程中順便在他粗大的脖子上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記號”,鮮紅的血液瞬間噴了出來,這時兩人的腿結結實實地撞在了一起,那家夥狂嗷著向後倒去。。。。。。兩柄鋒利的雙頭匕首也被拋在了一邊,他兩手捂住粗大的脖子,想阻止血液的外噴。
    剛才我這一腳踢在了他的大腿上,那一腳的力道我最清楚,估計那家夥至少是個粉碎性骨折了,從他淒慘狂嗷的聲音中完全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看來他的後半生要在輪椅或床榻上度過了,當然,那是在我讓他有機會活命的前提下,但是,我可不是抗日神劇裏麵的那些“超級善良”的人們,有著就連上帝都為之動容的“菩薩心腸”。我迅速用腳尖鉤起一把衝鋒槍,把它當作一台“子彈切割機”,對著那家夥血流如注的脖子扣下了板擊,把他的頭顱用熾熱的子彈瞬間“切”了下來。可是,就在我對著他的脖頸扣下板擊的瞬間,他已經把肩膀上的兩枚手雷同時拉開了拉環,他想和我同歸於盡。我很清楚手雷的性能,世上最快爆炸的手雷延時也在一點二秒以上,我絕對有足夠的時間去躲避。我一個健步竄到大樹後麵,趴在了腐葉上,做著吞咽動作,等待著手雷的爆炸。
    一秒鍾以後,那兩枚手雷同時爆炸,盡管我已經做了最好的防護了,巨大的爆炸聲還是讓我心頭大震,頓時四周下起了一陣“碎肉雨”。看來那個頭戴麵具的家夥是真正實現了“天葬”,重新回歸到了大自然的懷抱。
    等過了這陣“碎肉雨”,我站了起來,看著地麵上的那片狼藉,那具殘缺不全的屍體已經血肉橫飛了,被毀了容的腦袋已經遠遠地滾在了一邊,早已沒有了“臉”的模樣,那個鐵麵具也沒能護住他的容顏。說真的,我非常敬重他的血性,但作為對手,我又必須這麼做,換作是他,也是同樣的。在戰場上,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這,是毫無疑問的。其他的四具屍體也被爆炸的氣浪連帶著移動了位置,又換了個其它的姿勢,靜靜地躺在那裏,等著其它動物來分食他們的軀體,重新回歸到大自然的大循環之中。
    我迅速把他們的槍枝歸攏到一起,把彈匣都拆了下來帶在了身上,又把他們每人身上的兩枚手雷摘下來掛在了自己身上,我把其中一枚手雷拉開了拉環,壓在一具相對完整的屍體下麵,不管是人還是動物,隻要想翻動屍體,我就讓他(它)償償可以開花的“鐵饅頭”的滋味。
    我隻拿了一隻手槍和一隻衝鋒槍,其它的我都把它們分解掉,扔進了四周的密林裏。我要趕緊離開這個地方,從我布置的那顆手雷爆炸到現在,大約七十多秒的時間,這裏已經非常不安全了,特別是剛才我用衝鋒槍切掉那個家夥的腦袋、兩顆自殺式手雷的同時爆炸,聲音肯定會傳出去很遠,如果他們是幾組平行著同時行動,我就有被他們包圍的危險。
    於是,我沿著我原來的路線往回走,這樣被發現的概率是最低的。現在天基本上亮了,盡管森林裏霧氣很重,但已經不影響正常行動了。
    果然不出所料,在大約一百五十米左右的地方,我看到了那隻我欠了巨大人情的可憐的豹子,它渾身是血,和一個身著迷彩的粗壯家夥“親密地擁抱”在一起,它的大花嘴仍然緊緊地咬著那家夥的咽喉。看來它確實是餓極了,至死都不願鬆開那貪婪的大花嘴,估計那個倒黴家夥的新鮮血液尚未來得及流進它空虛的胃裏,雨點般的子彈就已經無情地擊穿了它的身體,把蘊藏在肉體內的生命氣息無情地驅逐了出來。
    而那個倒黴的家夥兩手死死地抓住那豹子的兩隻耳朵,看他的意思,是想把那隻豹子推開,好讓自己的呼吸更順暢一些,但那不是開玩笑嗎?慢說他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夠,就算是他們六個人同時用力也未必能推得開這隻餓瘋了的豹子啊!結果他的命運也隻好和這隻可憐的豹子一樣了,好在他的靈魂在去天國的路上不會寂寞,有這隻豹子全程陪同,說不定經過一路的攀談,兩隻靈魂還能夠成為好朋友呢!
    我隻是看了看他(它)們,並沒有停止前行的腳步,更沒有去取他身上的手雷和子彈匣,讓後續的追蹤者知道我又回來過,再說上麵粘滿了鮮血,我可不想讓自己再多粘上血腥味,讓敵人有跡可循,輕鬆地找到我,讓自己再度墜入危險的深淵。
    我本來還想接著往回走,盡快回到有公路的地方,奪輛車子逃出生天。可最終我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欲速則不達啊。現在森林四周危機四伏,那些大型肉食動物都已經蠢蠢欲動、開始準備“早餐”了,我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去觸碰它們的黴頭,在本來正常的食物鏈中橫插上一杠子,盡管我可以輕鬆地使用手中的熱武器解決掉它們,但是我不能這麼做,毫無緣由地去屠殺上帝的子民,是要遭到報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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