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悍衛神聖的載體  第三十七章篡改上帝死亡名單的權力   加入書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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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七章篡改上帝死亡名單的權力
    現在已經接近淩晨了,我開著“專車”快速向臨時家的方向駛去,我要趕緊脫離那丫頭的視線,如果那丫頭突然再想起點什麼事情來,估計還要被她纏上個把兩個小時也說不準啊,我可不想把自己大好的睡眠時間浪費在被她無聊的糾纏上。
    大街上車輛不是很多,畢竟現在已經很晚了,偶爾會有個別車子被開得飛快,到了紅綠燈處才狠狠地一腳刹住,輪胎發出刺耳的“呻吟”聲,令人難以忍受。還不知是誰家嬌生慣養的“公子哥”、利用父母的血汗錢、用低價淘換來的二手車子過“飄”癮呢!當然了,他們肯定不會是什麼富二代、官二代之流,估計這會兒那些人都去郊外飆車了,人家才不會在這鬧市中心、冒著被曝光的危險、用擾民的方式丟人現眼呢!再者說了,就這種車子,就算是你白送給人家,說不定人家眼皮也不會翻上一下,人家還怕丟份子呢!
    進了小區,我動靜盡可能地小一些,我可不想被那些本來睡眠質量就不高的老年人心裏麵詛咒半天。我輕輕打開了門,又慢慢地關上,在關門的瞬間,我借著昏暗的燈光,掃了一眼珊姐緊閉的房門,她應該是摟著欣欣,早就在夢中遊離好多回了吧!
    我沒有開燈,窗外的月光已經讓我感覺非常明亮了,看來也不用洗漱了,我可不想把剛剛培養起來的一點點睡意“打掃”幹淨。突然,一股懾人魂魄的寒氣直迫麵門,一個黑乎乎、快如閃電的拳頭已經到了眼睛方寸之間,我甚至來不及扔掉手中的鑰匙,臉向右甩,左臂劃弧,迎向了那隻粗壯的胳膊。這也是多年鐵血實戰的本能反應,否則自己這張臉算是徹底地“報廢”了,說不定已經倒下了,對方既然偷襲,說不定就沒打算讓自己活下去。與此同時,我右手迎向了那隻擊打我右太陽穴的左手腕,半途還沒忘把手中的鑰匙、利用手掌突然暴張的彈力、投向了對方的麵門,右膝蓋同時擊向對方的腰胯,如果這一下擊實了,對方的盆骨會被我的千斤爆發力瞬間擊得粉碎,搏鬥也就結束了。結果兩隻膝蓋猛烈地撞在了一起,兩人同時發出一聲悶哼,我右手牢牢地鉗住了對方的左手腕,格擋對方右胳膊的左手如鉤,鎖向對方的咽喉,同時把堅硬似鐵的額頭擊向對方剛剛躲開鑰匙的鼻梁。但是,對方顯然很了解我的出手套路,右手疾收,閃電般抓住了我堅硬似鐵的左手,擋在了兩人的腦袋之間,避免了玉麵桃花開的厄運。我大吃一驚,對方的實力竟然如此強悍,因為我知道,在國內,能夠擋得住我如此無以倫比的閃電攻擊的可謂了了無幾,就算是我們的隊長紀雲開,也會非常吃力,我們以前的“切磋”都沒有用上全力,有所保留是肯定的,但是眼前的這個人不但接住了我的全力一擊,看起來還非常輕鬆,這不能不讓我大驚失色了。
    我雙臂較力,把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我的兩臂,身體的重量幾乎全部通過兩臂壓在了對方身上,我近兩百斤的身體幾乎要騰空了,堅硬似鐵的額頭再次砸向對方的鼻梁,早已曲起的左膝再次猛烈地擊向了對方的襠部。。。。。。
    我必須盡快解決了這個強悍的對手,對方還不知來了多少人呢,他們的目的也還不清楚,不過看這個家夥的身手,和我應該是在伯仲之間,被他纏住了,對方幫手一到,我很難幸免,所以我用上了拚命的打法,寧願兩人都受傷,也不能便宜了對方。
    在此情況下,他除了和我硬拚別無他法,但是他非受重傷不可,因為兩人實力相當,我卻是蓄勢待發,他則是被動接招,這中間的差別就大了。上次我和紀雲開隊長“切磋”時,就是用上了這招“額膝雙擊”,結果把他逼瘋了,瞬間雙臂較力,竟然硬生生把我近兩百斤的身子瞬間舉了起來,想用重手法把我遠遠甩出去,以便回頭再戰,但那不是異想天開嗎?且不說他還有沒有把我甩出去的時間,就是我那鋼鉤般的十指的巨大抓力也足以承受他施加的任意離心力,除非他舍得自己的雙臂也“陪”我一起飛出去。在外行人看來,肯定會認為紀隊長的英勇神武,但是,我們在場的所有“內行人”都知道,紀雲開隊長輸了,那樣他雖然可以避免滿臉開花的慘劇,但是他胸腹之間的巨大“空門”可就由我隨意“光顧”了,隻要我想,隨時都可以讓他腸穿肚破。
    結果紀隊長我們兩個人就順勢在格鬥場上“跳”起了搞笑的“交際舞”。但是,那時畢竟是我們自己人之間的技藝“切磋”啊!但是現在,在這危機萬分的時刻,我還會傻呼呼地和這個實力強悍的家夥跳什麼扯蛋的“交際舞”嗎?我死命閉上眼睛,傾盡全部力量,向那個對我偷襲的家夥發出了石破天驚的一擊。。。。。。
    “東方!”
    就在我們兩人的膝蓋又要堪堪撞在一起的瞬間,一個聲音傳入了我的耳鼓,我立刻卸下凝聚在左膝上的千鈞之力,兩臂猛力外推,似鐵的額頭也強迫改變了方向,衝向他的右肩,即便這樣,兩個人還是同時發出痛苦的呻吟。
    沒有想到,我們不足三秒的暗夜“生死搏鬥”就這樣結束了,就像一陣旋風,來得快,去得更快。
    “東方!”這兩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漢字,一旦傳到了我的耳朵裏,卻如同天籟之音,它喚醒了我多少血火記憶啊!
    我們甚至姿勢都沒有改變,便緊緊抱在了一起,我這個鋼鐵一般的男人,竟在這蒙朧的夜色中泣不成聲了。。。。。。我就像一個迷失了方向、在外麵流浪多年的孩子,突然發現了父母的身影,那種狂喜不言而喻。也許,在外人看來,兩個大男人在暗夜裏抱著痛哭是多麼得不可思議啊!但是,正是因為有我們這些享有“暗夜哭泣”權利的鐵血男人的存在,我們的國家才能不被強敵侵犯,我們的人民才能享受太平,我們的“公子哥們”才能駕車“弛騁”。
    很快,我們又回到了現實中,我知道,我這位曾經的“同事”深夜造訪,不會是一時的技癢,找我來“切磋”武功的,他一定是帶著“特別”任務過來的。
    “好小子,真有你的,我和你有仇啊,那麼死命的打我?幸虧是我,換作老五,估計真得要交待給你了,看來我沒有來錯,你霸氣仍在!”他壓低聲音對我調侃道。
    這個人就是我們的隊長紀雲開,也隻有他敢暗夜裏襲擊我,也隻有他可以接得住我狂風般地攻擊!他說的老五也是我們的隊員,排行第五,我排行第三,其實大家平時都喊我“東方”,我們的排序也不是我們武功的高低,隻是按入伍時間先後,大家隨便叫的,其實我們是比親兄弟還親的革命戰友,我們的友誼是過命的,是經過血與火考驗的,豈是大街上小混混口中的“兄弟”可以比擬的?
    我知道,他說得是我剛才膝蓋的那一記重擊。他沒有說錯,換作老五,想接住我那看似倉促的一擊,幾乎是不可能。也隻有紀隊長這樣力量驚人、皮糙肉厚的對手,還是在預有準備的情況下,才能勉強接了我倉促的一擊。所以剛才他及時喊出了我的名字,以防我第二次出擊,他也不敢托大,再接我有了準備的第二次重擊,更何況還有堅硬無比的腦袋的“助攻”。別看剛才我們隻有短短三秒不到的短兵相接,實是凶險至極,一個不留神就會倒在對方的重擊之下。這還是在他事先知道我的武功套路,知道我的搏擊風格,才敢如此冒險一試的,萬一招架不住了,他還可以及時喊出我的名字“保命”呢!
    我更知道他的意思,一個特種兵如果沒有了一往無前的霸氣,那他再好的身手也沒有用,基本上就可以下課了。我之所以收拾街頭那幫小混混時也霸氣十足,並不是我想賣弄自己的身手,更不是想搏得什麼人的芳心,我也是在“練兵”,我也是想保持那種一往無前的霸氣,國家花那麼大的代價培養了我,我絕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沉淪下去,我還想有朝一日為我的祖國衝鋒陷陣呢!剛才紀隊長不惜冒險向我出手,除了想再探探我的實力以外,也是想通過和我這樣的強者交手,讓他始終保持著那股懾人的霸氣!如若不然,他完全可以和我找一個無人的地方相互“切磋”,還不用冒著被擊傷或者生命的危險,再或者他還可以找其他人來“切磋”。但是,如果那樣,非但不能讓他持續保持這種懾人的“霸氣”,還會弱化他的戰鬥力,這就像是“和臭棋簍子下棋,越下越臭”一個道理。
    我沒有說話,等著他說出找我的真實目的。
    “東方,我們一名非常重要的物理學家在F國被黑社會綁架了,他們想把他交給恐怖組織,以獲得更大的利益,這可是塌天的大事。上麵非常重視,被定為‘一號任務’,讓我們在最短的時間內把人救回來,據專家分析,F國政府有可能會插手,要強行留住我們的寶貴人才。為了確保行動的成功,我們就想到了你這個‘大閑人’。怎麼樣,有想法沒?”
    “沒有,我絕對服從!”我態度堅決,沒說廢話。
    “那好,我們走!”隊長換上一副嚴肅的表情。
    “現在?那。。。。。。我要不要收拾一下?”我沒想到會這麼急,還是不由自主地問了一句。
    “收拾什麼?我還給你買不起一條毛巾?”隊長白了我一眼。
    我當然不是收拾那些東西,像常人出國旅遊似的,大包小包一大堆,我是想把這邊的事簡單交待一下,現在自己畢竟已經融入了社會,當然要遵守社會的規矩了,特別是我還要把“專車”還給駕校,自己這一走還不知道要多少時間呢,能不能回得來還兩說著呢,不能影響人家正常做生意啊!再說人家王校長對自己挺夠意思的,還為我這個連駕駛證都沒有的業餘教練配發了“專車”!我也知道,自己是不能對外人透露半個字的,哪怕是自己的父母也不例外。我隻所以問這麼一句,是實在沒有想到任務竟如此緊急。
    我鎖上了門,跟在隊長的後麵向下走。我們的動作很輕,像我們這些人,做事從來都是幹脆利落,不會讓外界因素幹擾一點點心神,現在深更半夜的,我們當然是不會發出任何聲音引起居民注意的。
    我們出了小區,沿著一條小路往前走,像兩個幽靈似的毫無聲息。我們在一處小樓房旁邊停了下來,那兒停著一輛路虎越野車。隊長給我遞了個眼神,讓我上車,他自己坐在了副駕駛的位置上,我們誰也沒有說話,我上了車坐在了後麵。
    “三哥,你好!”我還沒有坐好,一個讓我魂牽夢縈的聲音進入了我的耳朵。我鼻子一酸,眼淚差點落下來。這個司機不是我們的老五葉鎖亭嗎?
    “你好,鎖子。”我淡淡地給他打著招呼。其實我們兩人的心卻早已緊緊地擁抱在了一起!隻是現在還不是親熱的時候,我們隻有把這份澎湃的激情深深埋藏在心裏。
    無怨剛才紀隊長說如果是老五可能就交代了,原來在這兒等著呢?但就是不知道這個葉鎖亭敢不敢拿我來“練兵”!就算是敢,他也一定會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說不定還不等我下重手這家夥就出言表明身份了,因為他很清楚我的出手,哪裏還能等到被別人逼到生死邊緣才大聲求饒?也就是我們的紀雲開隊長,仗著自己肉搏能力高絕,對我的出手又是了如指賞,事前又做了充分的準備,甚至於我把鑰匙投向他麵門的細節都充分考慮到了,否則,他也不會那麼輕鬆地躲過那一擊的。
    一個優秀的特戰人員,在行動前已經考慮到了每一種可能性,否則,一旦動起手來,大腦是沒有時間考慮這些東西的,因為那時的動作要遠大於意識,比聲音也慢不了多少,所以紀隊長才咬牙堅持到我準備第二次重擊時才出言製止了我。事實上,倒也不是我的搏擊水平比他高,而是占了他出手有所顧忌的便宜,因為他事先知道是我,肯定不能下重手,既怕傷了我,又怕控製不住我那閃電般的出手而被我擊傷,他就像是背著一麻袋玉米去參加馬拉鬆,最後的成績可想而知。而我則不同,我是全力以赴,在敵我不明的情況下,寧可讓對方受傷,自己也萬萬虛弱不得,我必須調動所有的積極因素,爭取到篡改上帝死亡名單的權力,而我,東方初勻,就成功做到了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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