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悍衛神聖的載體  第十五章“刺骨”的霸氣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4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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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訓練快結束的時候,一個陌生的電話打破了我本來平靜的心。電話那邊是一個陌生的聲音:“臭小子,知道老子是誰嗎?你那個女鄰居在我這兒呢,媽的,還挺漂亮的,老子都心動半天了,要不是老大有交待,老子早就上了她。奶奶的,太可惜了!”我一直沒有說話,聽著那人自說自話,盡管我心裏著急萬分,但我知道現在著急也沒用,看看他們有什麼條件再說吧,隻要珊姐沒事,其他的都好辦!“這樣吧,我也不難為你,今晚8點鍾你一個人到北郊人民路一個廢品倉庫,我們老大在那裏恭候大駕。如果你敢不來,或者報了警,那老子就不客氣了,就要享受享受這個性感的大美人咯!哈哈哈!”那家夥一陣大笑。等那家夥笑完,我冷靜地對那家夥說:“你聽著,第一,我答應你們的所有條件;第二,你們要絕對保證她們的安全;第三,把那個小女孩照顧好,絕不能讓她受到一絲一毫的驚嚇。”“什麼她們,老子可沒見什麼小女孩,老子對小女孩沒興趣。好了,老子懶得和你羅索,那我們晚上見吧!那家夥說完就掛上了電話。
    我急速想了一下,為了確保珊姐的安全,我絕不能報警,倒不是我不相信我們的人民警察,我是想用我自己的方式解決,以絕後患。還有欣欣,現在應該還在幼兒園,我必須要先把她送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可是現在已經接近下午6點了,那家夥說的地方我還不知有多遠,萬一自己沒有及時趕到,珊姐就危險了,我突然想讓那個“臨時工記者”幫忙。
    我迅速來到她們麵前:“今天就訓練到這兒了,下課。肖雅,你到那邊等我一下。”我從名冊上知道那個“臨時工記者”叫肖雅。我一邊說著,一邊上了車,加著速把教練車倒進了臨時車位。
    那四個學員見我麵色不好,又把車倒得如此飄逸,驚得半天沒回過神來。那個叫肖雅的女孩子見我單獨把她留了下來,心裏一陣激動,一麵躲避著其她三個女孩子的目光,一邊詫異地看著我,她做夢也沒有想到我會把她單獨留下來,心裏惴惴不安。
    等我把車子入了庫,其她三個女孩子還沒有走,她們想留下來看看我單獨把那個叫肖雅的女孩子留下來到底是什麼事。“你們三個可以走了,我把她留下說點事。”她們見我麵無表情,一個個嚇得趕緊走開了,她們可不想留下來看我冷冰冰的“臉色”。
    被留下的女孩滿臉緊張,不知道自己哪兒又沒有做好,要被單獨留下來“受罰”了。我稍稍緩和了一下表情,對那個女孩說道:“我剛才接了個電話,我姐那兒有點急事,我要馬上過去處理一下,所以想麻煩你幫忙接一下她的孩子,你看你方不方便?”她見我是有事要求她,而不是處罰她,緊張的神色馬上舒展開了,立刻大力地點了點頭:“絕對沒問題,你請說。”她為能幫上我的忙而激動起來。“我姐叫葉影珊,這是她的電話號碼和住址,她的孩子叫什麼我也不太清楚,隻知道小名叫欣欣,還不到兩歲,你到古城區富奇路陽光幼兒園去接她,如果幼兒園不讓接,你就一直陪著她,無論多晚,千萬不要離開,直到我去接你們,好不好?”我一口氣說完了大體意思,別的來不及解釋了,估計她也是聽得雲山霧罩,不知所以,但她還是繃著小臉點了點頭,因為我的神色非常嚴峻,她猜想我可能遇到了棘手的事情了,需要馬上去解決。
    我給王校長打了個電話,說有急事,需要借用一下車子,那個王校長還挺夠意思,二話沒說就答應了。我開出了剛才的那輛教練車,讓那個叫肖雅的女孩子上車,我要先把她送到欣欣所在的幼兒園,自己再去那家夥說的地方。
    一路上我們誰也不說話,她見我臉色難看,更不敢說話了。我路過一家加油站加了點油,駕校的車子為了減輕重量,一般油都是隻加半箱,今天又訓練了一天了,所以我還是要加點油,以防萬一。路上我問了那丫頭北郊人民路的大概位置,心中有數。我把肖雅放在了幼兒園門口,自己開車直奔北郊人民路的廢舊倉庫。
    現在剛剛七點鍾,我在離那個倉庫稍遠一點的一家麵館停了下來,我要先吃點東西,一會如果有什麼情況也有精力應付。我邊吃邊注意街上的行人,如果看到珊姐,我可以馬上出手解救。我感到納悶,現在都六點四十了,還不見有人在那個倉庫附近出現,難道說那幫家夥在給我玩“空城計”?憑我的感覺,他們這幫人就是靠人多勢重、強膽壯勢才對?現在居然不見一個人影。我又等了一會,七點五十多了,我出我麵館,開著那輛教練車,慢慢開到那個倉庫門口。
    我下了車,見四周沒人,我走進了那個倉庫。剛走了幾步,後麵門竟然關上了。我沒有理會,甚至連頭都沒有回,慢慢向裏走,這幫小混混還不足以讓我有絲毫的壓力,多少大風大浪的血火歲月都過來了,這點小打小鬧我豈會放在心上?
    突然,四圍燈光大亮,裏麵黑壓壓的不少人,大約有三四十個吧。珊姐坐在椅子上,手上綁繩子,嘴裏塞著毛巾。我心裏一陣內疚,是我連累了這個苦命的女人,我暗暗下決心,一定要讓這幫小混混吃點苦頭。珊姐看見居然我一個人來了,她拚命掙紮,我知道她是在擔心我的安全,在她看來,我雖然有點力氣,但也架不住對方人多啊。唉,我善良的姐姐,你現在還擔心我的安全,這幫小雜碎豈能威脅到我的分毫?
    我慢慢走過去,伸手把珊姐嘴裏的毛巾抽了出來,接著又把她背後的繩子解了下來。椅子後麵的兩個小子被我的氣勢所逼,不由自主地後退了一步。珊姐嗚嗚地哭泣起來,她沒有上前來抱住我,也許她是怕那幫壞人偷偷襲擊我。我扶著珊姐坐在了剛才的椅子上,把我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輕輕給她了一個安慰:“姐,對不起,讓你受委屈了,現在沒事了,我們一會就回家,欣欣現在在我的一個朋友那裏,非常安全,不用擔心。”珊姐終於聽到了她最想聽的一句話,輕輕地點了點頭,驚恐地看著那幫流裏流氣的歹徒,看來她著實受了不小的驚嚇。
    我慢慢轉過身,麵向了場地中央。一個肥頭大耳的家夥冷冷地看著我,自始至終他沒有說一個字,甚至任由我給珊姐鬆開了繩子。
    “聽說你把我的兄弟給得罪了,有沒有這回事?”那胖家夥虎著臉,陰陽怪氣地說道。
    “不錯。”我不卑不亢地應了一聲。
    “那你想怎麼解決?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
    “你們想怎麼解決?”我冷冷地反問了一句。
    那家夥沒想到我敢以如此口氣給他說話,稍驚了一下,在他看來,我這是在挑戰他的權威,當著他這麼多小弟的麵給他沒臉,這對一個平常驕橫跋扈慣了的地痞頭子來說,是絕不能容忍的。
    “那好辦!”那家夥晃了晃他那肥嘟嘟的大腦袋,“你當眾給我那幾個兄弟磕三個響頭,再賠償他們十萬元精神損失費,這事就算扯平了。否則的話。。。。。。?”
    “否則怎麼樣?”我進一步逼了過去。
    “否則把你的骨頭全部打斷,這個女人嘛,就留下陪兄弟們一個月,權當賠償他們精神損失了。”那家夥陰森森地說道。
    “你搞清楚了沒有,我為什麼要打你那幾個兄弟?你知道原因嗎?”我還想再勸一勸這個不知死活的家夥。
    “老子不管什麼原因,老子隻知道你打了我的兄弟,老子就是要你加倍償還。”那家夥咆哮起來。
    既然他們那麼不知死活,我也沒有必要再對他們客氣了,我原本還打算隻是稍稍懲處一下這幫小混混,讓他們長點記性,行為有所收斂,可現在看來,是我估計錯了,看他們那飛揚跋扈的樣子,就可以猜測這幫狗東西平時是如何禍害鄉裏的!我今晚決定要為人民除了這一害,我絕不能讓我用生命和鮮血保衛的國家有這樣一堆害群之馬存在!
    我麵色一寒,向前踏了一步,森然說道:“第一,我懲治那些混蛋並沒有錯;第二,你們不該綁架了我姐姐,更不該咄咄逼人;第三,如果我姐受到了不可挽回的傷害,我會讓你們後悔來到這個世上!第四,我們的祖國也不需要你們這些隻知道禍害自己同胞的雜碎來保衛。我今晚就要為祖國除了這一害!現在給你們5秒鍾的時間,無關人員立刻從這裏滾出去,記時開始。”
    珊姐雖然顫驚驚地坐在那裏,但她的一雙俏目一直卻緊緊地盯著我,我剛才冷冰冰的話語驚得她目瞪口呆:這個人還是自己認識的小兄弟嗎?他身上散發出那股“刺骨”的霸氣讓自己心驚肉跳。
    那個肥頭老大臉色漲得通紅,他萬沒想到我居然如此囂張,敢和他們四十多人叫板,這是他當上這個老大以來從沒有過的事情,他馬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聲嘶力竭地叫道:“他媽的,不知好呆的東西!兄弟們,操家夥,做了這狗日的!”
    我靜靜地站在中間,一動不動,我在期盼著他們中間能有幾個開眼的混混早點離開,不要趟這個混水。可是,那個肥頭老大的一嗓子激起了他們的“鬥誌”,在他們看來,四十多人打一個人,那是標準的完虐啊!他們焉能錯過如此大好時機,本來群歐就是他們的“致勝法寶”啊!
    我突然像野豹一般衝了過去,雙手把那個肥頭老大的腰帶,把他舉了起來,重重得把他投進了他“兄弟們”的身上,在我出手的瞬間,順勢擰下了他肥厚的一隻右耳,鮮血馬上染紅了他驚駭不已的半張胖臉,一陣哭爹般的慘叫響徹整個大廳。
    我腳下不停,手腳並用,站在內圍的幾個混混被我瞬間擊倒在地上,扭曲著身子發出痛苦的呻吟。站的稍遠一點的混混們還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還以為“戰鬥”已經結束了,還在為自己沒有參加這樣完美的打鬥而大叫惋惜的時候,我無情的鐵拳就落在了他們的身上,他們也像剛才那幾個小混混一樣,頓時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慘叫聲。
    幾個不知死活的家夥見我如此的凶猛,紛紛拿出了武器,他們見我是空手,便想利用器械上的優勢搬回敗局。對我而言,對付這幾個小混混,有沒有武器沒多大分別,天下武功,唯快不破,我在特訓營的時候,用的是兩把十八公分的雙刃軍刺,我把它們固定在雙小臂的基座上,與自己的身體成為一個整體,盡可能的提高出手速度,既可以挌擋敵人重器的襲擊,還可以旋轉擊敵,眨眼間割斷對方的咽喉,刺透敵人的胸膛,根據需要,兩柄軍刺也可以換成兩柄匕首,也插進座套內。在特訓營,我的出手之快人盡皆知,就連我的格鬥教官都不敢輕易去接我的出手一擊。現在對付這幾個小混混,又豈在話下?一個家夥剛把一根粗大木棒舉過頭頂,想一下把我打倒,我一個側踹,那家夥便慘叫著飛了出去,並連帶著撞倒了兩個剛掏出武器的小混混,重重地撞在了牆壁上,像隻破麻袋似的癱軟在地上,拚命地嘔吐起來,不知從哪裏“霸王餐”回來的“山珍海味”,現在看來算是白白糟蹋了。後麵幾個家夥見有機可乘,紛紛舉起匕首猛紮我的後背,我順手把剛從那個被我踹飛的家夥手裏奪回的木棒甩了出去,那幾個猥瑣的家夥也馬上痛苦地倒在地上慘叫起來。兩個把守大門的家夥見勢不妙,想馬上開門逃跑,我順勢踢出兩隻木棒把他倆擊倒在地上,他倆也“不甘落後”地痛苦地仰天哀嚎起來。還有七八個小混混見我如此威猛,鬥誌全消,也想奪路逃跑,我豈能就此放過他們?三下五除二,雙手連抓,用離我稍近的小混混的身體當作武器把逃遠的小混混也砸倒在地上,一時間殺豬般的嚎叫聲不絕於耳。
    四十多個小混混被我在不到三十秒的時間放倒在地上,沒有一個能爬得起來,這還是我手下留了情,他們雖然可惡,但罪不致死,他們畢竟是我用鮮血保護的國家的子民,如果是在戰場上,我早用重手法要了他們的狗命,哪裏還能讓他們有感受痛苦、發出哀嚎的機會?
    珊姐早就站了起來,麵色煞白,驚恐地看著滿地打滾、痛苦不堪的小混混。
    我慢慢走到了肥頭老大身邊,又順勢踏斷了他一隻左腿。他剛剛適應了失去右耳的痛苦,慘叫聲稍稍小了點,斷腿的巨大疼痛讓這個一度霸道的牛氣衝天的家夥再次狂嚎起來。常言道,隻能看賊吃飯,不能看賊挨打,確實如此,誰又能想到,就在一分鍾前,他還是個不可一世的“霸王”呢,現在卻成了一隻待宰的“肥豬”,那種痛苦的慘叫讓人心生憐憫,誰又能想得到他也一度是個陰險嗜血的家夥。
    珊姐在我麵前嗚嗚哭了起來,我輕輕地安慰著,並要了她的銀行卡號。我又踢了那胖頭一腳,分散他一點痛苦:“你聽著,我隻說一遍,剛才那十萬元精神損失費明天十二點之前打在這個卡號上,剛才我進門時聽到我的車子輪胎被放了氣,我要臨時借用你們的車子回家,明天十二點之前到騰龍駕校以車換車。”那家夥馬上咬了牙咬,忍著疼痛,點了點頭:“應該的,應該的,這是車鑰匙,從後門過去,那輛黑色的奧迪就是。改天兄弟請您吃飯。。。。。。啊。”那家夥一改盛氣淩人的匪氣,對我一味討好起來,這種欺軟怕硬的奴才作派實在讓人惡心,如果剛才打輸的是我,他還真有打斷我全身骨頭的可能,甚至他們會要了我的命。在這幫人眼裏,拳頭硬才是真正的王道,所以即便是他現在吃了這麼大的虧,也能忍氣吞聲,忍著巨痛向我示好。現在看來這個“肥豬”還是挺聰明的,他知道“光棍不吃眼前虧”的道理,假如有一天他又強過我了,那麼他今天所受的這些屈辱可能要我萬倍的償還。我不再理會那個陰險無恥的家夥,扶著珊姐慢慢向外走,橫七豎八躺在地板上發出痛苦呻吟的小混混見我過來了,一個個咬著牙強忍著疼痛,像躲瘟神似的給我們讓出一條路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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