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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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麵也是自己草稿自己上色自己嵌字……隨便嵌的……,我的目標是學會書籍排版……】
兩個人有驚無險的出了禮親王王府之後,月梓歌就拉著君琉夢走了一段路,走到一個白天原本是擺攤的地方。隻見這路邊有一顆看起來帶著滄桑的樹,因為天有點冷,所以葉子看起來蔫蔫的。樹下一匹馬在不耐煩的甩著蹄子,一直在蹭韁繩,奈何韁繩捆得很緊,馬兒並沒有機會掙脫。
不耐煩的馬看到月梓歌抱著君琉夢過來,似乎有了精神,停下不停蹭著韁繩的動作,四肢直立了起來。
看到自己借來的馬已經這德行了,月梓歌摸了摸馬頭,把君琉夢放馬上安頓好之後,解開了韁繩,也自己也翻身上了馬。
“話說,這麼晚,出不了京城的吧。”君琉夢說道。
對此月梓歌搖了搖頭,頭直接靠在君琉夢的肩膀上,懶洋洋的說:“沒事,才入夜,我有手下在那邊把手著,直接出去就行了。”
要讓君琉夢說,君琉夢還是很相信月梓歌的,聽到月梓歌這麼說之後,嗯了一聲,就一手推開了月梓歌的腦袋,就之前的事開始算賬了:“很好,既然如此,你就來說說,為什麼到洞房了才救我吧。”
些許是戳中了月梓歌的痛點,月梓歌的手一僵,然後無奈的對君琉夢說:“你真當我通天徹地呢?我怎麼可能在幾百號人麵前把你劫走,如果不是洞房的時候把手的人明顯人力不足,不然,你看都看不到我,而且還是絕對的。我啊……”月梓歌憂傷的說,“可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找你的。”
君琉夢一聽,就知道月梓歌的毛病又犯了,一個肘擊:“月梓歌,你清醒點。”
“哦。”
至於夏箜黎這邊,在月梓歌抱著君琉夢走了一會兒,夏箜黎便緩緩的睜開眼睛,神色清明的站了起來,看了眼自己的扇子,並沒有拿起來,而是直接的走到窗旁,僅僅隻是看到了淺淺的腳印。對此夏箜黎並沒有做出應有的氣急攻心之類的反應,隻是用帶著內力的手在窗台上拍了一下,震散了這些腳印。這才回身去拿自己的扇子。
就這原本該是襯著洞房花燭夜的曖昧的幽暗燭光,夏箜黎緩緩的展開了自己的扇子,看到上麵的圖案之後,夏箜黎隻是淺淺的一笑:“倒是真的很有趣呢。”
在燭光下,相較於月梓歌薄情的臉來說,看起來極為多情的夏箜黎的神色愉悅,若是愛慕於夏箜黎的女子在此時看到這一幕,定然把持不住的撲過來,不過很可惜,這裏就夏箜黎一個人,而且也隻是一會兒,夏箜黎就斂起情緒。
“唰”的一聲,收起了扇子,夏箜黎突然說道:“進來吧。”
一黑衣人應聲推開正門走了進來,蒙著麵看不清臉的黑衣人進來之後二話不說,直接跪在了夏箜黎麵前:“屬下辦事不利,暗刀衛全部都昏過去了,護主不利。請主上責罰。”
夏箜黎搖了搖頭道:“不,那人你們也對付不了,故意支開你們的是我。也不算什麼大事,都在我意料之中,你退下吧,我要去會會皇兄。”
領命之後,知道自己礙事的黑衣人直接快速的用輕功跑走。
剛想要張開扇子,但是一想到扇子上麵的圖案有點……作出甩扇手勢的夏箜黎頓了頓,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把扇子插在了腰間。整了整衣服,就這鮮紅色的衣服去見皇帝了。
對於自己的弟弟這時候來找自己,皇帝覺得自己應該不意外的,但是其實他看到自己的弟弟的時候還是意外了。夏箜黎一身紅色的婚服,腰間大大咧咧的別著那把一直被珍愛的素扇,看到皇帝之後,第一件事是轉頭看了看,四周有沒有人,確定沒人,或者說沒人在明處之後,自己直接在皇帝麵前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了杯茶。全無被逃婚的模樣。
所以皇帝想了想,還是試探試探吧,於是問道:“怎麼?”
連續灌了三杯茶,覺得杯子有點小的夏箜黎搖了搖頭說:“沒頭緒,看不出問題。”
捶了一下自己的手,皇帝一臉正色的和夏箜黎說:“這就對了,沒有問題的話問題就大了。”
坐在那邊聽到皇帝這麼說,夏箜黎手一抖,差點沒抓住杯子,轉過頭看看皇帝,冷哼了一聲說:“算了,你這麼不靠譜,還是我來吧。我已經派人去查帶君琉夢逃跑的家夥的身份了,剛好你的金瑩瑩,月婷婷那幾個我也沒什麼空去應付了。”說著,夏箜黎放下手裏的茶杯,對著皇帝展顏一笑,“所以啊,皇兄。我要暫離一段時間,京城的事,在我不在的這段時間裏,你可別亂來。”
說著,夏箜黎拍了拍自己的手,請上來了一個人,皇帝定眼一看,隻覺得腳一軟,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人:“哎呀,愛妃~這,你不在宮裏好好呆著,怎麼出來了~”
一個人自然有另一個人管著,覺得沒自己什麼事了的夏箜黎頭也不回的直接走了。他還得趕著去追他出逃的王妃和拐走王妃的人!
已經出了京城的君琉夢在馬上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噴嚏,揉了揉自己的鼻子,君琉夢就聽到身後的月梓歌也打了個噴嚏。
“你不是大夫麼,怎麼也會打噴嚏。”君琉夢鄙視了一下月梓歌。
氣不過來的月梓歌壓著嗓子說道:“能治病不代表不會生病!”他也是倒黴,找到手下之後,竟然隻剩下了一個人,一問才知道其他人都已經出去玩了,要過幾天才能回來。本來在京城的據點就隻有這幾個人了,結果又都跑出去玩了,幸好他們還識相留了一個人接應自己,不然現在自己就要帶著一個逃婚的王妃在城門口吹吹冷風了。
兩個人跑了半天,月梓歌才想起,君琉夢不會武功,在前麵吹這麼久,沒死也殘。隻能自己英勇的坐前麵來擋風了。坐在月梓歌的身後,君琉夢環住月梓歌的腰,略為憂傷的說:“還是第一次這樣突兀的離開爹娘的身邊的。”月梓歌聽了之後對此的評價是:“沒事,反正你不跟著我逃跑,你也是離開你爹你娘啊,嫁出去的兒子,潑出去的水。哎,別掐我腰!”
鑒於君琉夢因為婚事,累了整整一天,即便在馬上,但是也已經快要睡過去了,所幸就近有個驛站,兩個人跑得快,君琉夢逃婚的消息肯定傳不到這裏來,驛站的人看了眼月梓歌問:“你們這是?”畢竟君琉夢的衣服實在是太顯眼了,質地圖案無一不紮眼,害怕被清楚的看到衣服上的土豪的君琉夢直接挪到了月梓歌身後,故作怯生生的模樣,在月梓歌背後躲著。
月梓歌也不慌張,隻是笑了笑,然後回過身抱住君琉夢對外人說道:“畢竟此事古難全,隻能偷偷出來成了這願了。”這話中的意思,當然是男男之戀不得祝福。驛站裏的人雖然奇怪,但是也了然的哦了一下,就給月梓歌和君琉夢安排了一間房。這次月梓歌倒是機敏了,還問了下驛站有沒有馬車備著。
“有。”
兩個人在驛站倉促的休息了一個晚上,第二天,君琉夢就躺在雖然寒酸,但是也五髒俱全的馬車裏了。
馬車裏放著一矮榻,旁邊還有小窗通風。小,真的有點小。婚服四五層的穿在身上,君琉夢想脫,也沒膽子脫,絲綢所作的衣服過於的薄,量多也勝不過這薄衣,扯開點都有冷風灌進來。想扯一扯領子探出頭透透氣,很快的就被一股風給吹得躲了起來。再想想趕車的月梓歌,君琉夢突然很心疼,有些無奈的開口道:“梓歌……其實也不急,我們慢點也沒事,你別著涼啊……”
話音剛落,月梓歌就:“啊,不會啊,我在車後呢,沒事的。”月梓歌的聲音從車廂背後傳了過來的。
頗感意外的君琉夢一想,這不對啊,趕車的是誰?然後就拉開車簾,一看,是個戴著帽子穿著皮襖有點上年紀的男人,男人的臉色雖然通紅,但是衣服厚實,聽到身後的動靜,回過頭,看著一身嫁衣的君琉夢也不意外,隻是淡定的隊君琉夢囑咐道:“小心點,前麵路抖。”
探頭看了看,君琉夢確定前麵的路確實凹凸不平坑坑窪窪實在難行之後,剛想要躲回車內,吃點東西的時候,從車頂上垂下了一隻手。知道是月梓歌的君琉夢就順手抓住了,抓住的時候,君琉夢全然忘了月梓歌會武功的。然後君琉夢就被月梓歌一手提溜的抓了起來。
灌注了內力的一抓,輕飄飄的就把君琉夢提到了車頂,為了防止君琉夢掉下去,月梓歌環著君琉夢的腰,從背後抱住君琉夢。
然後用很輕的聲音,輕到隻有君琉夢能聽得到的聲音說:“琉夢,都怪我疏忽,早知道會這樣,我就呆在京城守著你了。”
這話說的君琉夢也是膈應,反手拍了拍月梓歌,淡定的說道:“說得好像你在京城就有用似的,該來的還是得來,這次出來也好,散散心,整理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一口氣說了一通,君琉夢還想說什麼,但是也說不出來了,張了張嘴,遲疑了一下,然後突然抱住了月梓歌,“前麵路高低不平的,抱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