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封頂至尊--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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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變化無常的世界上,有著兩種類型的人。這是從古至今、一成不變的。眾所周知,其一,是那些強者,那天生鶴立雞群、出類拔萃的天才。其二,可想而知,必然是那些弱者,那天資笨拙、被世人所唾棄的人。但是,世界是風雲莫測的。這世界從來都是平等的。弱者也可逆流而上,若是這世界沒有弱者,那麼強者又從何而來?若是將社會看為一個建築,那麼弱者就是地基。”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指不定哪天,世界之巔將會是那些努力的“弱者”
曦琰國,以一個“武”字名揚四海,在這個國度擁有著數不勝數的武教,你甚至能在大街上看到些許人在房屋上蹦來蹦去。但是在這眾多武教中能夠令人聞風喪膽的武教除了並非武教的強勢組織--“玄門”外,僅僅隻有兩家受萬人敬仰。與玄門並稱“三大勢力”,但也是因此,兩家武教早在冥冥之中成了敵對關係,終年不止。
玄天教:早在三十年前便出現的武教,教主名為玄雲,是第二位教主。在前任教主去世時接任至如今已五年,至今已是花甲出頭兩年,戰鬥力驚人。極其苛刻,對五雲大弟子:玄凝特別針對。玄天教是個非常有規格製度的武教,上下層分明,說白了就是個以實力說話的組織。冥月宗:五年前忽現於曦琰國的神秘武教,他們從何而來至今還是個迷。不過有一件事是不容置疑的,他們的實力是能與玄天教不相上下的。
“一山不容二虎”,這句經典的話想必無論是“三大勢力”中任何一個勢力都心知肚明的一句老話。更何況這是三隻不容小覷的“虎”,不過相對於喜愛紙醉金迷的玄門。玄天教與冥月宗更看重一個東西:大千武教的主導權。曾經為此而發生的衝突可不隻是一次兩次了,為了不再發生以往的悲劇,兩教決定在私下解決這件事。也是因此演化出了一種證明武教的實力的方式--生死鬥!顧名思義:每派出各教一名成員,這兩名成員自從被選到後必須分出勝負,不論時間到底要多久,必須有一方被擊敗或者被殺,否則他們此生都隻能如此循環。
今天,天暮國境外的”斷情海“邊的海灘上早早地立著兩束挺拔的身影,早到東方還為吐白。從身高與體型看樣子分別是一男一女人,都差不多是二十出頭。兩人的衣著整潔。男的穿著寬袖短袍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那天生傲氣襯托出那獨特的風度,他的的短袍顏色為藍,在袖口、雙肩、衣冠,等地方分別紋著幾朵不規則的金色祥雲,形狀各異。腰間插著把脫鞘的劍,劍身忽閃著寒芒,劍鋒極其利銳,在劍柄還鑲嵌著紅瑪瑙般色澤的水晶。這身曦琰國眾人皆知的服飾十分明顯地證明了此人身份、地位的尊貴,實力的強大與所屬的武教。再加上那被習習海風吹拂的滿頭鬆散的銀發讓人深知,他就是玄天教五雲大弟子之首--玄凝!
說起他的經曆,真是讓人不禁大跌眼鏡。玄凝本是個無人知聞的孤兒,在生下到如今從來沒人知道他的父母,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兒時的唯一紀念品就是在他搖籃中的一把玄鐵劍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的東西。在被玄天教前任教主--玄烈繈褓後的他卻總是因為自己的身份而被師兄弟嘲笑。而他也總是因自己的笨拙導致在十五歲時還隻是初級段位,正當教主去世第二任教主玄烈的弟弟--玄雲上任的那天,玄雲提出驅逐玄凝。就這樣,他與玄天教的關係破裂了。可他絲毫氣餒的心都沒有,他決定隱居修練,不過要知道那時他才十六歲。他憑借自己的“魔鬼訓練”來提升自己,在兩年後的成人儀式比武中,他以直闖大門的方式登場,並以自己譜寫的秘籍--“玄影心法”打敗玄雲四大護法,在人們的驚歎聲中,不僅再次成為玄天教的成員,並以有史以來最優秀的成績成為五雲大弟子。
站在他邊上的婀娜女子,留著一頭黑色且柔順的長發,穿著一件淡雅的白色旗袍,上麵是雛菊的淡淡花紋,領口、袖口與裙擺處鎖著精致的白邊,整個人就像是一朵恬淡美麗的雛菊,朗潤淡雅,前凸後翹的身材讓人不得不為這朵美麗的雛菊而駐足。她戴著個神秘典雅的的白色麵具,在他的麵具上印著個幽紫的月牙。她那飄逸的黑色長發讓人感到濃重的千金味。潮汐悄悄漲過了她與玄凝的布鞋又退了回去,她的呼吸也隨之有規律地一呼一吸,形成了個完美的旋律。緩緩摘下麵具。麵具下是一隻瓜子臉,簡直是沉魚落雁之容,閉月羞花之貌,白皙皙的臉上是一雙碧藍的瞳孔更是為她的美添上幾分獨特,這是天暮國獨一無二的瞳孔。當然也揭露了他的身份,幽月宗的千金--冥清
冥清是家喻戶曉的人物,不僅僅是因為是她的資質與傾國傾城的美貌。她在一次皇帝給予的特殊剿匪任務中向人們展現了她處變不驚的性格,聰明的頭腦與驚人的技巧。那時隊伍的二十幾人已是有半成受傷,在被匪徒團團包圍住時,是她為所有人殺出一條血路才取得生機。敢問曦琰國還有幾人披靡?海風陣陣,浪濤愈泛愈烈。隻見水天相接之處一抹魚肚白飄飄然升起,染黃了大海,染黃了半邊天。。。。。。
“拂曉了啊,真快。。。。。。”一聲輕柔又帶著絲絲冷漠的公子哥的聲音在岸邊回蕩起來,不一會便被海風吹散。銀發青年無奈地擺了擺手,走到了身後凹凸不平的沙灘坐了下來,仰著頭看著或將消散的那半抹藍紫。深深歎了口氣,閉上雙眼。嘴角一抹冷笑。
“對啊,話說這已是我們第一千場的比試了,當初真沒想到可以成為朋友呢,嗬嗬。”冷嗬一聲,女子不緊不慢地吐出這句話。用無精打采的雙眸盯著冥清。毫無顧忌地走向了他邊上。若是在旁人看來,還以為他們隻是一對正在交往呢。她的臉沉了下來,緊咬著牙。猛然止住了腳步。一動不動的,絲絲海風將旗袍輕撫,她呆呆的,不知道在想什麼。隻是怔了一下走到了邊上的椰子樹含情脈脈地念起了詩:“十二春秋如夢影,情如大海幻喜憂。如影似幻轉眼逝,或將斷情向誰究?”冥清深深地吸了口氣,一氣長舒將那滿腔淒涼吐盡,轉眼蒼茫就要將整個天空充斥了。不知不覺中,玄凝睜開了雙眼。拍了拍身上那零星的沙子。附和一般地說道:“還有閑工夫念詩啊,冥清。”“心血來潮了唄。。。。”又是淒涼的語氣,玄凝瞥了瞥正東方不遠處的椰樹林。從腰間抽出那把無鞘之劍,將劍舉過頭頂隻見寒鐵的色澤反襯著魚肚白顯現出一抹抹躍動的金黃色。
忽然,他三步並作兩步疾奔向不遠處的椰樹林,舉起鋥光瓦亮的寒鐵劍重重一躍,蹦起足有三丈之高,順勢生猛一劈。被斜劈成兩半的椰樹傾然倒下。要知道,那棵椰樹足有五丈之高,有兩尺之粗。若是沒有功底子的人斷的可就是自己的手了。“玄凝!你。。。。。”一聲聲嘶力竭的慘叫隨著濃重的血腥味一齊擴散開來,這聲中年人的慘叫是那麼洪亮,以至於林中歇鳥也被驚飛。蒼穹也在這時真正算是破曉了。隻見鮮紅的血邊是一個身著黑色蒙臉緊身衣的人,背部一條深深的口子讓人不禁打顫。而玄凝卻是欣然地收回了劍,一副無動於衷的模樣。
“可笑之極,我知道你對我有偏見,不就是想趁人之危,趁我與冥清纏鬥之際殺人滅口嗎?我是要叫你教主呢,還是要叫你--玄雲?”在憑空放出一句話後,玄凝瞥了瞥最遠處的一顆椰樹。隻見林子中飛出一抹抹黑影,玄凝麵前瞬間出現了一個個黑衣人,死死地盯著玄凝,像是有血海深仇一般的冤家。“不得不佩服你那敏銳的觀察力,不過那又如何,今天就是為我玄天教驅除外來者的時候,我要你要知道今天這個斷情海灘就是你的墓地!”一陣蒼老卻有力的聲音從黑衣人後麵傳出。黑衣人都讓開了一條路,隻見一位白發藍袍的老者慢步走入了眾人的視線,眉頭緊鎖,不怒自威。
“所以呢?我就隻值這點人?”玄凝的語氣很是傲慢,完全不像一個弟子改對一個教主該說的話,更像是一個桀驁不馴浪客,他那與生俱來的傲氣給予人的感覺貌似比老者的威嚴更要讓人敬畏三分。
“對付你,這點人足夠了!”玄雲咬咬牙,握緊拳頭,發出“咯咯”的脆響。他停頓了一下,頓時青筋暴起,殺氣暴漲。
“切,想要我的命就來試試,就憑你們的三腳貓功夫,又如何能折斷我的骨頭!”玄凝冷笑一聲,目光似炬,隨時準備做好赴死一搏的準備。場麵一時冷了下來,沒有一點聲音,空氣都變得凝重起來,但聞一陣海風唏噓,下一秒兩邊皆動了起來,隻見玄雲玄凝同時拔劍出鞘。後一秒,隻聽見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之音,兩人各自都被彈出了四五米。
單腳一縱,玄雲再一次飛了出去,如圖離弦之箭,氣勢洶洶。這時,一旁的冥清別過腰間的匕首向玄雲擲去,刀之利銳竟割得空氣都發出呼呼之聲。然而玄雲也並非等閑之輩,他隻是一眼便看穿了匕首的軌跡,向右一閃便輕鬆躲過了她的攻擊,注意到冥清的玄雲大發雷霆,停止了對玄凝的攻擊,轉攻冥清。一記重掌拍到了還沒緩過神來的冥清身上但見冥清飛出數米,嘴中一股鮮血噴湧而出。正當玄雲大喜之際,玄凝抽出血跡未幹的寒鐵劍順勢一劈,奈何玄雲的反應力之強,隻見他一個空手接白刃抵住了劈來的寒鐵劍,但是剛想乘勝追擊之際,卻被玄凝出其不意的回旋踢正中胸膛,但是玄雲內力很強勁,即使被這麼強力的回旋踢踢中卻隻是踉蹌幾步罷了。
“切,不過如此”玄雲捂了下被踢中的胸膛,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顯出的盡是不屑的神色。
“哦?我怕你的這句話會讓你死的很慘,以至於我們將你和這些手下暴屍荒野,既然這樣叫你這些蝦兵蟹將也來來吧,是不是還帶著四隻猩猩來?哦不,是四大護法。”這話語中包含的可不僅僅是不屑,還有嘲諷,當然最多的是蔑視。玄凝輕輕踮腳身子竟飄飄然飛向數米外的冥清那邊,如此爐火純青的輕功,足以見得玄凝的實力了。“冥清,你沒事吧。”玄凝抱起受傷的冥清,凶狠狠地瞪了玄雲一眼,對於他來說,冥清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朋友,他又怎會咽的下這口氣。
冥清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別過腰間的匕首,目光犀利了起來。
“玄影心法,第九式:練體--赤技之禁:武極狂崩!”隻聞玄凝大喝一聲,一股壓迫感瞬間充斥了整片海灘。不知為何周遭海水竟活了一般退了回去還形成圓弧型,方圓百米不見一絲海水,仿佛是被那種無形的力量給硬生生地壓了回去。就連邊上的岩石都凹的凹,碎的碎。這四周如同是以玄凝為中心形成的一個圓形的結界!正當玄雲等人位置而感到詫異時接下來玄凝的更是發生了令人驚愕的事情,隻見他的青筋暴起,原本還有一半空的袖子一下子被撐爆,那健壯的手臂肌肉隆起,腿部肌肉比之前更是不知發達到了哪裏去。這個玄凝如同脫了胎,換了骨一般,與之前的玄凝判若兩人。玄雲身邊的多半部分的黑衣人已經有些為之顫抖了,不過這都是徒然的,因為他們惹惱的絕非一個簡單人物,這樣的玄凝已經可以說是曦琰國之內幾乎已是無人披靡的人物了,更何況他身後還有個蓄勢待發的天才人物。
“怕死的給我走,不怕死的留下!”玄雲暴喝一聲,整個腦子感覺都要氣炸了,他上任這麼久居然都不知道玄凝居然還會留有這種奇怪的招數,看來此戰不是你死便是我亡了。玄雲身後的收下你看我我看你,陸陸續續地逃走了,隻見原本差不多的二十號人如今隻剩區區四人,而那四人還是他的大護法。電光一閃之間,玄凝迅速地跑向玄雲與他的四大護法,他從腰間抽出寒鐵劍用他那恐怖的怪力斬向他們。五人的額頭不經意間已冒出了冷汗,這不是個好打的戰鬥。他們能閃開都是靠的下意識。五人互相你看我,我看你。都點了點頭,從腰間抽出各自的劍。準備好了應付這困獸之鬥。他們一齊斬向玄凝,玄凝一個閃身位移到了他們後麵。
“嘶。。。。。。”血噴湧的聲音與血腥味彌漫開來,隻見玄凝的手臂上多了條血痕,還正流淌著鮮血。“什麼!沒想到他們的速度快到都練出殘影了!”玄凝的眼中有些驚訝,他甚至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身上便多了這道血痕。玄凝決定不再保留,殺意四起,氣場變得恐怖起來。
“隻好用那招了!”玄雲從之前的不屑,變成了現在的焦慮,他恨不得當初能不顧身份貴賤,來接受玄凝這個不可多得的好苗子。
“難道一定要魚死網破嗎?”其中一個較高的黑衣人的冷汗已是如傾盆大雨了,“沒錯!”玄雲的眼神堅定起來,咬緊著牙齒對麵前的玄凝除了懼怕沒有別的。
麵對這個玄凝,五人幾乎已是沒有任何的翻盤可能了。他們挺直著腰板,已是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了。“五影殺光五式:第一式--十方滅!”五人圍著玄凝飛速地周旋了起來,一瞬間出現的十個人,雖然不難看出有的是殘影,但是本人卻已是讓人難分難解了,如同和殘影融為一體了。劍芒忽閃,十人手中出現著鋥光瓦亮的劍,圍繞著玄凝刺,可玄凝卻連人都抓不到,隻是眨眼的時間玄凝的身上出現的刀痕卻多了足有三十道。
“無影殺光五式:第二式--齊影盜流!”五人齊聲喊道,隻見殘影都歸回了自己的人,五人一躍而起向玄凝頭部刺去。“憋了這麼久,終於有機會讓我出馬了!”隻見五人之上,忽然閃現而出的矯健身影使眾人頓了一下,隻見冥清的碧藍瞳孔中閃爍著光,手中匕首正對準著這發怔的五人。“快閃!”大喝一聲,玄雲踏著空步,飛離了那邊。而另外四人呢,全部被玄凝的拳頭和冥清的匕首打得皮開肉綻,血肉模糊。
“我-要-你-們-付-出-代-價!”玄雲的心因憤怒而撲通亂跳,仿佛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被兩個後輩逼上絕境,又是四大護法被殺,這時的他若是不要了玄凝與冥清的命,日後還有什麼臉麵回到玄天教!
他猛地躍上上空,這一躍足有十丈之高,已是高到不能再高的地步了。他向下俯衝,已是真正的準備魚死網破了。他高速地旋轉起來,手中的劍與空氣劇烈地摩擦,居然摩擦出了一絲星火。然而就在這生死攸關的時候,玄凝的禁術時間偏偏到了,但見玄凝的身體縮回原形,全身虛弱無力倒在了地上。而冥清也因為之前玄雲的一記重掌導致如今氣血不定而全身筋疲力盡,她就連之前打那四人都是拚盡全力的一擊。這無疑是雪上加霜,兩人閉上了雙眼,做好了覺悟,一抹自嘲掛在臉上,已經是做好等死的準備了。
“轟------”這因為受猛烈撞一擊形成的天坑將整個海灘打凹了進去。坑中:玄雲因那一擊而死,全身粉碎。這人在最後都想殺死玄凝和冥清拉他們一起下地獄。但是,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
玄雲在死的時候都不可能想到,他即使玉石俱焚卻還是沒能殺死這兩枚眼中釘,肉中刺。甚至連他們兩人都沒有想到,自己竟然還活著。睜開眼,隻見他們被一股紫色煞氣包裹兩人的心中巨石一同落下,不過這興奮並沒能持續多久,冥清的一句話,打破了興奮。
“這。。。。。這是紫氣!”哆哆嗦嗦地吐出這句話,兩人心中的“巨石”不僅又回來了,甚至變得更大了。
“哦唷,真是後生可畏啊,想當年我也是和你們一樣的桀驁不馴,不過也就到此為止了!”不知何處而來而立中年男人聲音在海灘回蕩起來久久不散。忽然,一抹嫣紅從天而降,飄落在兩人麵前。此人的衣著風度翩翩雖說年紀已是而立之年但光從表麵來看無異於像冥清、玄凝兩人的相貌。而且不難看出那不明來曆的紫氣出自他手。
“不知尊者到此,恕吾等冒犯,”冥清對著麵前的人尊敬地單膝下跪,生怕惹怒麵前的這位人物。
“寒暄就免了,爾等殺死玄天教教主玄雲,該當何罪!”說罷,他從袖中抽出一麵純金的令牌,上麵由晶石雕成兩個打字--玄門!
玄門是一個以恐怖與神秘為代表的機構,這個機構不是武教有那種嚴格的製度,因為這本來就是個無紀律的機構。但是在這個幾乎是“潛規則”的機構中卻存在著一個高層組織,在玄門中神一般的存在。這個高層組織可以說是那些底層組織的絕對相反的存在,這個組織最鮮明的對比就是嚴格的紀律與實力的巨大。而這組織的“領頭羊”是一個名為柳墨子的人。他可是玄門最頂尖的人物,雖然不是經常拋頭露麵,因為見到他的一切非組織人物一般都沒活過在他那玄兵榜的第一武器:龍指針,那個擁有紫氣的“活武器”。。。。。。
而在他手中的那麵令牌就是最能證明他身份的東西,“紫修羅”--柳墨子!
“死吧!”柳墨子的針騰空而起,一枚枚針散發著那濃濃的紫色煞氣,寒芒閃爍。他手一揮,那十枚針擴散開來直衝兩人,兩人就像待宰羔羊,心有餘而力不足。眼前一黑,兩人癱倒在地。
見兩人倒地,柳墨子竟對著漂浮空中的龍指針憑空而言:“龍指,你要我留他們到底有何用。”
如若是常人見堂堂柳墨子發了瘋似的對著自己的龍指針問問題絕對會說這人是練功練到走火入魔還是怎麼樣。但是,如果說玄凝脫胎換骨是不可思議,那麼接下來的事簡直比這事要不可思議到萬倍!
隻見十枚龍指針有規律地排出一副人的骨骼之樣,一道紫氣包裹住了這副“骨骼”
紫氣退散,一位身著紫衣的白眉老者炯炯有神地盯著林鑫葉,道:“也是時候跟你講講了。。。。。。”老者一揮袖,一麵羊皮卷竟憑空而現,上麵浮現出一副精致的畫,十分奇異。
“我被稱為“活武器”的原因並不是我這來曆不明的紫氣,而是我在沒被變成這幅模樣時,我還是個人類。”光是聽到這裏,柳墨子都感到不可思議了。
“墨子,想必你也察覺了吧,那名為玄凝的小子獨創的招式“武極狂崩”那恐怖的氣場與壓迫力,根本不是這個世界該擁有的東西,表麵上隻是肌肉強化,但是這種程度並非任何一人可以做到的,而邊上叫冥清的那個,雖沒特殊之處,但隻是還未察覺到罷了,其實換一種說法就是,他們--不屬於這個世界!”老者這一番話使柳墨子的好奇心是更強了,柳墨子的目光閃爍著金光。“這兩人非等閑之輩,若是之前殺了他倆那可是一大損失”他喃喃道,笑了笑,繼續全神貫注地聽著。
又是一揮袖,羊皮卷上的畫再次變換了。老者依然一本正經地道:
“我其實本不屬於這個世界,若不是被變成這個樣子沉睡了一萬年,可能現在已經隻是曆史書上的一個無名小卒罷了,不過說不屬於這個世界其實更該說這個世界與那個世界的本質不同,譬如你們這的力量是武力,那麼我們那個世界就是由一種叫“神魄階力”的奇幻力量構成,那是種職業性的力量,而我的紫氣屬於一種變異自然係:紫極煞氣!原本我一開始就準備再虛度這一個時代,因為再過兩千五百年我的時代將會再度到來,若不是發覺到這兩人身上的特殊氣質,我還真要在等個兩千五百年之久啊,不過這樣我們就可以到那個時代了,正好湊足三人了。”
說罷,羊皮卷已是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化童玄冰!”老者輕輕呼出一口清晰可見的白氣,手上不知不覺中多了三塊玲瓏剔透的冰,不過即使是冰可是卻沒有一點絲寒氣。頗為神奇。老者又是輕呼,一團紫氣將玄凝和冥清包裹起來飄到了他麵前,老者將兩塊冰放在他們身上,隻見冰活了一般裹住了兩人,堅若磐石。他揮一揮袖將冰投入這無邊無際的“斷情海”。
“走嗎?”老者看著柳墨子那呆若木雞的表情,笑了笑,變回成了龍指針,將冰交給了柳墨子。
“那是當然!”柳墨子回過神來,拿起龍指針與玄冰猛猛一躍跳入海中,冰將他與龍指針裹了起來。隨波而去。。。。。。。。
作者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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