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Chapter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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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風董事長到現在還沒有認清現實,顧靳說唐予諾是他妻子,就代表唐予諾不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而是堂堂顧氏集團總裁夫人。
他的妻子又怎能容忍欺負?
聽了李董事長的話,顧靳果然笑了。
他的眼神透著一絲嘲諷,“道歉若是有用的話,還要法律做什麼?你們剛才不正是要報警嗎,怎麼現在知道後悔了,可惜我顧靳從不給人反悔的機會。”
李董事長驚住了。
喬可心和楚蔓也驚呆了。
如果報警,她們非得身敗名裂不可?
“顧總裁……”
“李董事長,今早貴公司送來的讚助合約,我已經安排人送還了,我想顧氏還是不適合進入娛樂圈。”
顧靳打斷百風董事長的話,聲音冷冽無比。
一句不適合,便掐滅了在場所有影視公司想要拉攏顧氏讚助的心思。
一句不適合,顧靳為了她得罪了在場的所有人。
他這樣做,她如何承受的起?
抓住他衣服的手用力握緊,他總是這樣為她付出,而她呢?
她的思緒有些飄遠。
百風董事長和在場的所有人絕沒有想到顧靳可以為了一個女人做到如此地步。
“顧總裁,您消消氣,今天的事情確實是我們不對,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交待,您看投資的事情可否再考慮一下?”
“我顧靳的話向來不說第二遍,李董事長所謂的交待,我想也不必了,這件事我會交給律師去處理。”顧靳側頭又道:“孟管家。”
“少爺。”
“記住這裏的每個人,我不希望在以後的合約上看到他們的名字。”
“是,少爺。”
他斬釘截鐵的話語傳進她的耳邊,她失神的看著他,她發覺此刻的他離她好近又好像離他好遠的樣子,她好像看不透他,他溫柔的一麵、霸道的一麵、冷酷的一麵,卻獨獨沒有見過他無情的一麵,原來他無情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嚇人。
不過,她喜歡他這個樣子。
或許,這就是她要的安全感吧。
李董事長知道今天此舉已經惹惱了顧靳,不敢在多言什麼,隻能在一旁思考著有什麼補救的辦法。
尷尬的氣氛,似乎帶著一絲窒息的味道。
在眾人的注視下,顧靳抱著她堂而皇之的離開了宴會現場。
而剛才一直沒有說話的安澤,突然上前,隻聽“啪!”的一巴掌甩在楚蔓的臉上。
眾人大驚!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幕!
國際超模安澤竟然公然甩美女模特Debby一個巴掌!
這簡直是驚天大新聞啊!
似乎和剛才顧總裁的舉動同樣震驚人的眼球!
楚蔓捂著左臉不敢置信的望著麵前的安澤:“你怎麼可以打我?”
安澤拿出手帕認真的擦拭自己的手,語氣冰冷的說:“我從不打女人,為了她,我可以破例!”這個她無疑是唐予諾,安澤將手帕隨意的扔下又說:“楚蔓,我警告過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麵前,否則我對你不客氣,看來你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裏,所以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
安澤的話如一把利刃穿過楚蔓的心房。
楚蔓淚流滿麵,似乎覺得自己的心在這一刻被男子的冷漠和羞辱踐踏的粉碎。
對於安澤的無動於衷,還有不少人拿出手機將這樣的畫麵拍攝下來,笑話,這可是明天娛樂版的頭條啊!
……
林肯車裏。
窗外的夜色如濃稠的墨硯,深沉得化不開。
就如她的心情一樣。
車內沒有開燈,漆黑的夜色和窒息的氣氛讓她感到了一絲不安和緊張。
“你是不是生氣了?”她趴在他的胸前,低聲的說。
他一聲不吭,也不看她,隻是手上加緊了力道將她擁進了懷裏。
她皺著眉,不敢反抗,也沒有再說話。
一路回到顧家別墅,他都隻是靜靜的抱著她,一句話甚至一個表明的態度都沒有,這讓她更加的感到不安。
她不是沒有見過顧靳生氣,隻是相比較以前的顧靳,如今的顧靳已經讓她看不透了。
這六年,他變化的太多了。
喜怒不形於色,是他現在最大的標誌。
以往的他不是這個樣子。
顧家,客廳裏。
“可以放我下來了。”已經到了顧家,他還是不肯放下她,依舊將她抱在懷裏,麵對傭人曖昧的眼神,她羞愧的低著頭。
然而他還是無動於衷,神色淡漠的就像寒冰一樣。
“顧靳!”她不懂他要做什麼,有什麼不快可以說出來,她不喜歡他把事情都藏在心裏。
可是顧靳好像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不顧她的意願將她抱到他二樓,他的房間。
“你生氣了就說出來,為什麼要這樣?”她不想發脾氣的,今天的事情也的確是她不對,可是顧靳的態度讓她心裏像燃著一把火一樣,不吐不快。
身下軟軟的觸感傳來,她才發現她被顧靳安置到床上,看著顧靳從孟管家的手裏接過一盒藥箱,接著悶聲不吭的跪坐在地上然後將她腳上的高跟鞋輕輕的脫掉又將她那隻受傷的腳輕柔的放置在他的腿上。
清清涼涼的觸感頓時讓她感覺腳下的疼痛少了許多,可是在看到顧靳那張不苟言笑的臉,她似乎覺得更痛了。
“對不起。”她今天連和顧靳打個招呼都沒有就答應安澤當他的女伴,而且還在晚會惹上出了那麼大的禍,可是他卻連一句質問都沒有,甚至幫她解決了所有麻煩,而她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為他做,她真的很自私,有時候連她自己都討厭自己。
“對不起,今天都是我的錯,你別生氣了好嗎?”她努力靠近他,想要得到他的原諒,可是他卻直接調轉方向坐在床上,驚的她有些措手不及。
“別動。”聲音冷淡的讓人聽不出喜怒。
她的心突然一揪,今天的事情她又不是故意的,她執著的說:“那你怎樣才能原諒我?”
他上好了藥放下她的腿然後不期然的突然靠近她,對她說:“我想怎樣都可以嗎?”
這話說的好曖昧!
她眨著眼睛,不知該如何回答。
冷風輕輕的吹進來,她非但沒有感到一絲涼意,反而覺得更臊了。
“做不到,又何必說大話。”他故作冷漠的說。
她凝視著他,很不服氣的說:“誰說做不到,你說,什麼要求,隻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你。”
一番話終於愉悅了他,他莞爾一笑,用著充滿愛戀的目光看著她,然後貼在她耳邊說:“我要你……”她瞬間爆紅了臉,惱羞不已的瞪著他,接著他又說:“吻我一下,我就原諒你。”
什麼?
吻?
她仿佛聯想到了什麼,臉紅的像火燒過一樣,那雙明媚的大眼睛似乎又不知道該看向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