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身而行 19.好用的阿尼馬格斯〈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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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從前有隻二代騷包,她非常得瑟,然而有一天她被黏在了蜘蛛網上,蝴蝶都掙脫不開的網,她怎麼掙得開呢,因為她是隻粉紅甲蟲。一*從前有隻二代騷包,她非常得瑟,然而有一天她被黏在了蜘蛛網上,蝴蝶都掙脫不開的網,她怎麼掙得開呢,因為她是隻粉紅甲蟲。
二*她遇到了一隻粉紅癩蛤蟆,她請求幫助,可惜被拒絕了,粉紅癩蛤蟆不喜歡其它外表粉色的家夥,粉紅甲蟲最終還是死去,她臨死前掙紮著不甘地詛咒粉紅的癩蛤蟆。
三*粉紅癩蛤蟆被一群淘氣的孩子捉住了,她最後死在他們的手上,因為她的顏色讓他們感到惡心。
四*有路人歎息著說,果然粉紅色的醜東西就不該存在,看,它們最後不都死掉了嗎?
此乃作者對粉紅色的怨念。
網上說她的阿尼馬格斯是甲殼蟲……那是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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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微涼,清晨的氣息總是帶著消不去的潮濕感,晨露保持著圓潤的形態從綠得清爽的葉尖滑落,帶著說不出的寧和平靜。但過不了多時,當日散白光,晨霧消散時,那座有著厚重的曆史沉澱感的古堡裏煥發出了生機。
一隻甲蟲附在濕潤的草葉上,它的體型很小,但很奇特的是這是一隻粉紅色的甲蟲,眼睛邊緣有一圈奇特的花紋,這隻甲蟲有夠難看的。
它舉起翅鞘,閃動著薄薄的灰色後翅,像是有靈智似的準確地停落在一個棕褐色馬尾的女孩的頭發上,又很快地挪動著腳,踏足她的衣袍。
這樣神奇的現象沒有被那個棕褐發色的女孩發現,即使發現了,也不過會認為是一隻誤入的甲蟲罷了,對於隱藏而言,絕對是絕佳的——甲蟲的身份。這是一隻阿尼馬格斯,即由巫師變化而來的動物形態。隻是這惹眼的粉紅是怎麼也遮不住的,隻要看過她本人,想不認出來都難。
麗塔。斯基特,二代騷包一隻,學名我就是喜歡胡編亂造你能拿我怎麼辦沒品味粉紅阿尼馬格斯<甲蟲>。
她本該離開霍格沃茲,不過回去的隻有她的訪談,她很自信能在今天在《預言家日報》裏刊登,一定會引起大的轟動的。讓她產生興趣的是隻在拉文勞克流傳的八卦日報<她有自己的消息來源>,能夠創作出這個的一定是個人才。
愛葛尼絲就是她的目標,也就是棕褐色的馬尾少女。
謔謔……跟著她,一定能找到好的素材。<——此為她心裏所想。隻能說,你想得太簡單了。
愛葛尼絲規規矩矩地上課,規規矩矩地記筆記,不愧是個拉文勞克。她看上去是個乖巧的孩子,大多數人都是這樣認為。戀慕她的也不少,這麼個聰明漂亮活潑的女孩是拉文勞克的“女神”,所以,那一隻甲蟲沒被發現隻能說是運氣使然了。麗塔不知道這麼多,她無聊得昏昏欲墜,曾經她當霍格沃茲學生時都是在羊皮紙上寫寫畫畫,根本沒有聽進去什麼。
“再見,莉亞。”愛葛對著她的同桌笑了笑,兩個小小的酒窩露了出來。
“嗯……再見,愛葛。”安德莉亞羞澀地說,黑色漂亮的長發垂在腰間,飄逸的劉海將她的額頭遮住,更顯恬靜之感。
“
黑色的校服上,那一點粉紅若隱若現。
莉亞眨眨眼,咖啡色的眼睛裏有純然的疑惑,剛才似乎看見了很耀眼的粉紅色,但是校服上沒有粉紅的裝飾品,好奇怪。
麗塔狼狽地穩住甲蟲身體,愛葛突然的起身讓她來不及反應差點掉下去,那對於一隻甲蟲來說可是極高的高度,不留神摔下去可不是說說的事。她的腳死死扣住黑色的校服,在上麵留下一點褶皺的痕跡,驚險地停住了不斷下滑的身體,頓時鬆了口氣。
為了尋找素材把命搭上什麼的,可是得不償失的決定。一切為了最偉大的利益。<不要玩深沉啊,不要玩複製粘貼啊>
一路上有看見了幾個拉文勞克的學生,她是認識的,她比他們大一級。她朝著他們笑笑,褐發隨著微風晃動,他們紅著臉向她打招呼,她的笑容實在迷人。笑得朝氣蓬勃,兩個小小的酒窩肆意張揚,帶著一分豪氣。
她從容地回答了鷹狀門環提出的問題,這對每一個拉文勞克都不是問題。她進入了一個圓形的室內,羅伊納曾為貴族,因而室內的裝飾都顯得典雅而清幽,深藍色地毯有著明亮的星子,似是描繪著深夜的情景,藍色、青銅色的絲綢襯著雕有精美古老的花紋的異形窗,更添一份寧靜。
她注視著壁龕裏的白色大理石像,流暢的線條實屬精品,那是羅伊納的半身像,她的學生贈與她的禮物,被她以如此的方式保存下來。羅伊納從來就是個珍重感情的巫師。
她選擇了清晨來此並不是沒有理由的,公共休息室裏十分空蕩,早晨是記憶力最突出的時間,拉文勞克的孩子都是珍惜時間的巫師,他們會不浪費一絲可以汲取智慧的寶貴的時間,以充沛的精力孜孜不倦。
她停在塑像正前方,褐色的眼映出眼前的風景,專屬拉文勞克的美:“We-pledge,hogwarts-will-be-forever。〖我們誓言,霍格沃茲將永世長存〗We-don“t-expect-eternal-life,but-let-four-people。〖我們不奢求永生,惟願四人不離〗”
麗塔不知她在做什麼,又為何會念著這猶如禱告的語句。
那是羅伊納的期望,何嚐又不是其它三人的期望?然而曲終人散,在曆史的車輪下被碾得一文不值。
我不相信永生,因為死亡無法避免,正如撒旦再也回不到天堂。〖I-don“t-believe-in-eternal-life,because-death-is-inevitable,as-satan-no-road-back-to-heaven。〗
大理石石像悄然無聲地變換了位置,它往後滑行,露出一排白色大理石階梯,她安靜地靜默地踏入那石梯之上,在她身後,石像再次回到原位。似乎沒有人來過。
如果麗塔不是保持這阿尼馬格斯形態,怕是連眼睛珠子都快掉下來了吧,還會驚愕地合不攏嘴,朱砂那樣美麗的色澤就被她糟蹋了。密室……一個拉文勞克的普通學生居然會知道密室的存在……這說明了什麼?麗塔在驚愕震驚之餘又有著無窮的喜悅。她設想著,如果她把這樣偉大的發現公之於眾,她將到達怎樣的高度。
想想,便是醉了。
她懷著這種癲狂的喜悅緊緊將身體隱藏在黑暗中,看著愛葛以一種悠閑的速度邁向蜿蜒而下的石階,並不狹窄的石階兩旁立著低矮的蠟燭,默默地留著燭淚。這說明,她不是因為偶然而接近這裏。
記者的天性便是追尋新事物,新素材雖然麗塔並不算一個好記者,她也同樣擁有著這種秉性,她的身體裏,對新事物的探究精神正在熊熊燃燒。即便是滔滔的江水也無法撲滅。
越過蜿蜒的大理石階,便來到一個新的天地。
金線勾邊的地毯鋪設在這個並不小的密閉空間,即使似乎經曆了重重歲月也少有損傷,上邊妙不可言的花紋顯然是由人工製作,及盡奢華,似是把世間一切美的事物都聚集到了這裏。圓桌蒙著一層薄薄的灰,重現中世紀的瑰麗風采,桌上擺著七八個金杯皿,完美的色澤加之無法複製的獨特工藝,完美的藝術珍品,隻一隻杯子放在外麵便能掀起軒然大波。方方正正地擺有四張椅子,分別帶著不同的花紋,仔細看去,是憨態可掬的小獾,高傲的孤鷹,雄壯的獅鷲,齜著牙的蛇。
稍遠些是同樣精美的壁爐台,古典的天花板上垂吊著一盞燈,有少許的暗淡,沉澱著中世紀的風韻,四麵的牆上掛著金框裝裱的畫,鮮活的,似乎能從中世紀帶來現在。
愛葛望向其中一副畫像,那上麵有一位少女的半身像。她有著黑色的卷發,眼裏卻有著滄桑的痕跡,她很漂亮,卻又有點陰沉,有點憂鬱,額前帶著一個異常漂亮的金色王冠,鑲嵌著一顆璀璨的紅寶石。
她看著那副畫像,微微躬下身,說到:“拉文勞克殿下。”
麗塔突然變得瘋瘋癲癲,她所變成的那隻甲蟲似乎在抽搐著。這樣的事……
拉文勞克殿下,這可不是哪個可能是拉文勞克後裔能夠擁有的稱呼。
它的主人隻可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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