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一盎司眼淚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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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扶德早就把“新家”收拾幹淨了,就等著“愛人”拎包入住了,四個人,兩對“情侶”,兩個臥室,一個客廳,再合適不過了。
李峰他們四個搬進新家已經一周了,這天晚飯後,他們四個坐在客廳看電視,王扶德突然對李峰他們三個說道:
“現在都安頓下來了,你們各個都那麼有才,給我們的‘窩’想個名字唄,比如叫‘狗窩’、‘豬圈’什麼的。”王扶德興衝衝地說道。
“怎麼那麼難聽!看來你像豬!”小武針紮一樣地罵王扶德道。
“你才像豬!哪有這麼說人家的!”王扶德生氣又沒辦法地對小武說道。
“一個名人說過,像啥說啥,吃啥補啥!你說‘豬窩’,所以你就是豬。”小武接著說道。
“哪個名人說的?我怎麼沒聽過?”王扶德不相信小武地問小武道。
“我妹妹祝鳳婷。”小武自豪地對王扶德說道。
“你妹妹?她幾歲?”王扶德更加懷疑小武的話。
“十歲!”小武一本正經地對王扶德說道。
“十歲!名人!你可別逗了,你當我是傻瓜啊!”王扶德確定了小武說的不是真話了。
“即將成為名人!”小武辯解道。
“你可以坐遠點麼白文武同學!”王扶德也開始開起了玩笑。
“叫個‘愛之巢’‘情之屋’不都挺好聽的,你可倒好憋個‘豬圈’出來,你怎麼對得起李木大帥哥!”小武開始把李木扯了進來。
“幹嘛說我?關我什麼事?”李木極不情願地對小武說道。
“我要進屋了,說不定一會‘武姑娘’怎麼說我呢!李木不就躺著中槍了!”說著李峰起身就要往臥室裏走。
“還有你,站住!隻知道禍害不知道收拾屋子的人民教師,好大一張臉。”小武衝著李峰吼道。
“不是有小德幫我收拾麼?”李峰“我禍害,我願意!反正有人幫我收拾”的口氣理直氣壯地對小武說道。
“你可得了吧,還指望他,他都把這小屋都定義成了‘豬圈’了!神啊,救救我吧!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小武叫天天不應地對李峰說道。
“那你給這小屋取個名字啊!”王扶德不依不饒地對小武說道。
“幹嘛是我?”小武火燎一樣吼道。
“誰讓你最小了!”李木接過話茬對小武說道。
“小怎麼了?那是我的錯嗎?”小武很不服氣地對李木說道。
“李老師,你看看,他們欺負我!”小武似乎抓到了救命稻草。
“我可什麼都沒聽見!”李峰“絕情”地對小武說道。
“你這是落井下石,我恨透你們了,我要跟你們仨絕交,明天我就搬出去,不跟你們繼續同流合汙了。”小武假裝傷心地說道。
“絕交就絕交,誰稀罕你怎麼地!”李木不念舊情地開玩笑道。
“要想不讓人欺負,你趕緊想出來個名字吧!”李峰給小武出主意道。
小武轉了轉眼珠子,很快想好了名字。
“叫‘二分之一’怎麼樣?”小武對抻長了脖子等他說出小屋名字的李峰他們三個說道。
“為什麼叫‘二分之一’呢?”王扶德不解地問小武道。
“也沒什麼特別的寓意,在這裏的四個人,兩個‘l’,兩個‘O’,不正好是‘二分之一’麼?”四個人開始麵麵相覷,後來都忍俊不禁了,就這樣四個人的住處被命名成“二分之一”了。
晚上睡覺的時候,李木和小武在自己的房間裏,李木有些迫不及待地解小武襯衣的扣子。
“你幹嘛!”小武製止李木道。
“明知故問!”李木壞壞地對小武說道。
“別碰我。。。。。。”小武舍不得又不想地拒絕著李木道。
“你這是怎麼了?我做錯了什麼了麼?”李木疑惑地問小武道。
“你不是不稀罕麼!”小武“小家子氣”地對李木說道。
“我那不是跟你開玩笑呢麼?”李木解釋道。
“開玩笑?我看你就是那麼想的!”小武雖然這麼說,可還是十分深情地看著李木。
“那你看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李木說完,把小武按倒在床,接著解剩下的扣子。
小武仰臥在床上,任由李木擺布著,他要給李木一個機會,一個驗證李木說的隻是一句玩笑的機會。
愛情真的就像趙本山小品裏說的那樣,“愛情愛到分,咋整都不對!”,明明知道對方深愛著自己,可就是覺得有那麼一點不放心,於是開始懷疑,而這種懷疑非要聽到自己的愛人說諸如“我愛你”這樣的話才會徹底打消,盡管自己也知道這是自欺欺人,盡管是‘掩耳盜鈴’,但還是會先掩好自己的耳朵,再去盜門上的鈴鐺!其實你根本不用掩上耳朵再去盜鈴鐺的,因為那鈴鐺早就屬於你了,但你非要這麼做,是因為通過這種方式得到的鈴鐺,更有價值,更值得珍惜。
這四個男人,每天都在吵鬧中度過,他們喜歡這種樸實的爭吵,幸福就藏在這種平淡中,它需要您用真心一層層地剝開,最後袒露的是您意想不到的收獲,那種意想不到,是完完全全的意外收獲,當您意念中的可望而不可及突然有一天變成現實中的唾手可得的時候,您就會突然意識到您是用真情實意換來的幸福!
“什麼人呢!不就二百塊錢麼!誰不還給他怎麼地?”小武小聲嘟囔著。
“怎麼了‘武姑娘’?”李木聽見小武在嘟囔,但聽不清嘟囔些什麼,於是就問小武到底怎麼了?王扶德和李峰正在廚房因為“清炒苦瓜”要不要放蒜而吵得不可開交,李峰就說要放蒜,王扶德就說不用放,剩下李木和小武坐在沙發上等著吃飯,李木已經想到如果自己對小武的嘟囔置之不理一定會“大難臨頭”的,小武指不定又怎麼“懲罰”自己呢!與其不理小武等著挨他“批鬥”,還不如主動理會一下他。
“那天我問席照柳借了二百塊錢,今天在公司向我討債了,好像我故意不還他似的,氣死我了。”小武很生氣地對李木抱怨說道。
“欠債還錢天經地義,人家向你討債很正常啊,你還想真不還怎麼地?”李木就事論事不偏不向地對小武說道。
“誰說我不還了?我不是忘了麼?還是實現我的時候借的呢,我要是沒忘早就還他了,好像我有錢故意不還一樣。”小武還是很生氣地對李木說道。
“席哥不也是急著用錢才向你要的麼,如果他有辦法,不急著用錢,不會因為二百塊錢開口向你要的,你應該理解他不應該那麼小心眼!”李木細心地開導著小武。
“你一點都不關心我,幫外人一起欺負我!”小武除了更加抱怨。
“我這是就事論事欠債就是要還,有什麼好說的,我想無論到哪裏也不會有人說席哥要錢不對,你欠錢不還是對的!”李木接著對小武說道。
王扶德和李峰的“清炒苦瓜”已經‘吵’好,李峰和王扶德“吵”的結果是一盤子“清炒苦瓜”一半放蒜一半不放。倆人端著苦瓜從廚房出來,標誌著四人晚餐正式開始,也衝走了李木和小武之間的“討論”,取而代之的是四個人的狼吞虎咽。
到了晚上,李木和小武在房間裏。
“李木,上學欠你的錢,還得等兩個月才能還給你。。。。。。”小武不好意思地對李木說道。
“我又沒問你要!”李木有點疑惑地對小武說道。
“你不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麼!”小武把剛才吃飯前李木說的話記得很牢。
“我一定要你現在還!”李木不肯放寬條件地對小武說道。
“現在真沒有,你就再寬限幾個月吧!”小武懇求李木道。
“沒有錢,有東西拿來抵也行!”李木貌似放寬了條件地對小武板著臉說道。
“東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哪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啊。”小武無奈地對李木說道。
“那就賣身吧!”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
“真壞!流氓!”小武又氣又羞地對李木說道。
“你不願意啊,那還錢就是了。”李木收起了笑容接著對小武說道。
“我願意。”小武低著頭害羞地對李木說道。
“要一輩子哦。”李木提醒小武道。
“我願意,幾輩子我都願意。”小武給“賣身”前麵加了一個期限。
“以後不準再提錢的事了!”李木一臉嚴肅地對小武說道。
李木深情地看著小武,兩個人深情地吻在了一起。
“草莓,我的最愛!”小武看見茶幾果盤裏的草莓對坐在沙發上的王扶德瞪圓了眼睛說道。
“愛就愛唄,又不是給你買的!”王扶德笑著對小武說道,李峰和李木好像沒聽見似的,他倆早都習慣了這種吵鬧,壓根就沒當回事,繼續看電視。
“你買的怎麼地!”小武不屑地對王扶德說道。
“我給我們家老師買的。”王扶德的意思是他給李峰買的。
小武拿了一顆放在嘴裏吃了。
“真甜!”小武斜著眼睛看著王扶德說道,貌似故意在氣他。
“讓你吃了麼你就吃,臉皮可真厚!”王扶德對小武罵道。
“等你讓我吃我再吃那多沒名,我就吃!”小武滿不在乎地說道,說完又拿了一顆放在嘴裏。
“你還真吃啊!”王扶德對小武吼道。
“德哥最好了!”說完小武俯下身來,在王扶德臉上親了一口。
“這還差不多。”王扶德對小武說道。
“這麵也來一下。”說完王扶德把另一邊臉伸給了小武。
“我要是再親,你家李老師不得吃醋啊!”小武悻悻地說。
“我才不管呢,兩個破0在一起還有啥可擔心地!”李峰斜著眼說。
在一邊看電視的李木被逗笑了。
生活就是一潭死水,如果沒有玩笑,一樣可以過活,也可以帶點玩笑,那麼死水就會微瀾,生活就會充滿樂趣,每天過得充實,即便是充滿壓力的生活。有了玩笑的潤滑,原本枯燥的生活也會變得多姿多彩,就像二分之一小屋裏發生的故事一樣,平平淡淡,但又樂趣無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