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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睜開眼,麵前是潔白的窗紗,一陣微風從遠處襲過。
    沒有荒古學院和狩獵場,沒有奇怪的東西和人。我叫木梳,現在我所處現實世界,夢醒了。
    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發現上麵全是冷汗,都是做噩夢做的。木目那美麗的天藍色眼眸似乎就在眼前,而心中的惡鬼更是一直在腦海中徘徊,似乎隨時隨地都準備咬過來。
    晃了晃昏沉沉的腦袋,視線從窗口一閃,瞬間定格。白色窗紗?不對,我根本沒買過窗紗!
    這不是我家,那這裏到底是何地?
    "你醒了?"溫柔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
    我扭頭一看,立刻驚訝萬分,因為這張國字臉是——"喬峰?"
    而更令我意外的是,喬峰旁邊居然是我心目中的女神,夜色俱樂部的歌王——雪姬。
    一頭銀發自半裸的香肩披落,從胸口滑過一道流暢的曲線。而此時此刻,銀發的主人那張漂亮的瓜子臉上麵,狹長的丹鳳眼忽然微勾,櫻紅色的唇輕輕的蠕動。
    往下,就是她纖細的脖子,上麵還掛著一條鑲了藍水晶的銀鏈子。再往下,是漂亮的蝴蝶鎖骨。
    而漂亮的鎖骨下是純黑色的塔塔裙,絲襪與裙子完美的勾勒出了她性感的身材。皮膚細膩,身體凹凸有致,真看到我想流鼻血。
    忽然——
    "他不是喬峰,他是我dearsir喬,中文名喬文。"
    女神看著我的眼睛,很認真的說。雪姬的聲音果然如所料的那樣好聽。在這一刻,我真羨慕死了這個叫喬文的男人。
    據我所知,雪姬本名葉紫,射手座,AB型血,今年二十一歲,最喜歡吃的東西是蘋果,最討厭吃的是青皮葡萄,最喜歡黑色和白色,最討厭灰色和灰褐色,暫無男朋友(這點我剛剛已經不相信了)。
    "請問這裏是哪兒?"
    我低頭不好意思的問道,如果不是時間和地點不對的話,我一定會向女神要簽名。
    回答我問題的是那個男人,喬文。
    "你已經昏迷一天了,這裏是醫院,我是你的主治醫師。"
    "一天……醫院……主治醫師?"
    我聽到自己的聲音變了調。明明在夢中沒過這麼久……
    喬文體貼的端來一杯礦泉水,我失魂落魄的接下。在伸手的這一刻我終於察覺出靈不妙,因為肢體的僵硬程度出乎自己意料之外。
    另外我遲鈍的發現,自己的左手還掛著吊瓶,不過好在它目前已經麻到沒有知覺,不會讓我覺得痛。
    "不用擔心,木先生。"雪姬衝我調皮的眨了眨眼,"喬哥會治好你的哦。"
    我笑笑,無言。
    偏頭痛真的能治好嗎?女神的話雖然能給人安慰,但我卻是不信的,因為事情根本不是一個偏頭痛這麼簡單。
    還有,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我確實在這個大城市裏一直是孤身一人。
    沒有交際過好的朋友,也沒有關係友善的親人是鐵打的事實。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到底是誰有可能將沉睡不醒的我送到醫院?
    喬文和雪姬在我醒來之後,陪我聊了會天就走了,在此期間還詢問我這這幾天都吃了什麼,有什麼不適的感覺這種問題。
    打完點滴之後,我就戴上口罩出了病房門。醫院不愧是醫院,走到哪兒都有一股子酒精味兒。
    門牌號依次是312,314,315……
    "悅,鬆開。"
    在我"巡查"到319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耳熟的聲音。
    病房門半掩,露著三毫米左右的縫隙。再左看右看,沒人,我立刻遵循自己的好奇心,將眼睛和耳朵湊了上去。
    結果,居然看到和夢中的森子很像的病人躺在床上,正被一個身穿黑色製服的少年卡著手臂,無法動彈。
    "我知道那件事情是我的錯,可你也有錯。我又不是故意放它出來的!"
    那位病人繼而被掐住脖子,在力量懸殊的情況下,臉色由白變紅,由紅變青,由青變紫。
    天!我這是遇到了傳說中的謀殺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腿軟是正常的吧。要不要報警?但是如果等警察來解決事件好像早就晚了。
    要不過去幫忙?腦海裏剛浮起這個念頭,我就立刻否決,不行不行,那家夥看上去很危險,萬一是黑道來尋仇的就遭了。
    在我猶豫之時,一樣東西穿過門的幾毫米的夾縫向我直襲而來,幸好我關門及時,讓那東西卡在門縫一半出不來。
    在這等短暫的時間裏,好奇與害怕相比前者暫時占據上風。本人抓緊時間湊到前麵,草!卡在門縫裏的居然是張印著骷髏花紋的黑桃A!
    老天!這也太玄幻了吧?
    "真是隻醜陋的地溝老鼠。"
    病房門忽然被打開,但來不及也沒勇氣欣賞裏麵那張冰冷的臉,本人就立刻逃跑,無緣聆聽身後那莫名出現的清脆的破碎之音。
    我猜那個嘲笑我的人並沒有追過來,而是待在原地或者回了病房。因為,我的存在實在是微不足道。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在當天就辦了手續離開病院。
    不過,喬文似乎有些難以理解。他警告我說,我的病需要靜養,老是急著工作的話會造成無法挽回的後果。
    他真是多想了,我又不是工作狂,我很惜命的,沒膽量嚐試過勞死。
    臨走前,我冒昧的問了一句,"對了,喬先生認識319病房的病人嗎?"
    "他啊,我記得。他是木家的長子,一個很受女孩子歡迎的小帥哥,"喬文用手托著下巴,一臉意味莫名的微笑。"好像是叫……木什麼森吧?"
    這是,辦公室裏的某個打雜的小護士插嘴道:"是木森,喬護理。"
    木森……連名字都一模一樣!這是巧合吧?但這個問題我無法問出口,也沒人可以給我答案。
    後來喬文給我開了藥,另贈自製名片一張,並誠實的告訴我已經有人將我這次的醫療費連帶著未來一周的住院費給交了,而我好奇的問喬文那個人誰,但沒想到他說“不知道”。
    回到公司後。
    "社長,我……"
    "回家吧,有人幫你請了假。"
    我就知道會是這樣,不過,到底是誰幫我請的假?做這種事隻需要一個電話,所以我沒從上司這裏追問到結果。
    繁華的街道,熙熙攘攘的車輛挨著人群,夕陽西下,在如此美好的時間這裏卻絲毫美感,都是風塵仆仆。城管與小販上演著永不停息的追逐戲,酒店裏服務員與客人都在等待用餐結束,而花園角落中的情侶們最是甜蜜,也最是悠閑,好像這一刻會持續到沒有盡頭的永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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