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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節字數:4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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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說過,柏學狗屎運摸到了個魔族極品武器被二人賣給土豪後給自己狠狠的貼了一層子金。
    暮光回歸遊戲第一件事情就是飛到正在做任務的愛兮木西身邊,坐在三頭龍坐騎身上的他點了林戚跟隨就去了弟弟房間,一進門就看到嚴孰做賊似得關包裹頁麵。
    “怎麼沒和木西她們一起做任務?”
    “哦,這任務我已經和棲棲做好了,你的也幫你做好了。”
    聽到頻道裏傳來男神的聲音林棲也打了個招呼,然後她就發現小鼴鼠閉麥了,正準備去采些晶石材料就看到愛兮木西的號從自己眼前略過,身後還拖了個尾巴——男神!
    氣鼓鼓的一甩鼠標決定去林老板那裏找安慰。
    另一個房間裏正在玩遊戲的林戚看到暮光的號一上線就飛到了他邊上,打了個招呼發現對方沒理他就作罷了,剛挪動了下就發現這貨跟隨了他,於是他隻好拖了個尾巴到處跑任務。
    聽到開門聲連忙合上電腦,自己也在玩遊戲的事情棲棲並不知道,他可不想被嘲諷。
    “咳咳,做完作業了?”
    林棲蹭蹭蹭的爬到林戚床上一頭紮進他懷裏,然後露出甜到膩人的笑容,帶著蠱惑的語氣說道:“爹地~快要寒假了,想出去玩~”
    被懷裏的糖甜到頭腦發昏的林老板忙點頭:“玩,玩!想去哪玩盡管說!”
    “吧唧”一口親在那張跟她相似的臉上林棲樂開了花,又軟糯糯的說:“說定了嗷~我寒假前想好了告訴你~”
    哎……英雄難過美人關,林大老板就這麼稀裏糊塗的應了個約定。
    聽嚴孰說過他哥哥喜歡男的,又見男神對林老板很不一樣所以她認定了男神想追老爸!一想到剛看見男神跟著那個叫愛兮木西的女人就來火,男神怎麼能這樣朝三暮四呢!
    認認真真看這個拉扯她長大的男人,第一次,她問了那個問題。
    “爸爸,我媽媽呢?”
    還沉浸在棲棲給糖甜蜜中的林戚聽到這問題一下子跟嚼了中藥一般,苦的發澀。十多年,從棲棲會講話起她就沒問過這個問題,他也從不主動提起這個話題。
    沉默,腦子裏亂嗡嗡的一片他有點不知道該怎麼編,一直逃避這件事情以至於連編造給棲棲聽得理由也不敢想,這一刻他顯得那樣慌亂。
    見林老板臉色不對林棲有些不忍,但實在很好奇,她想知道那個拋棄了他們的女人究竟是怎樣的鐵石心腸。
    看到女兒那張與自己一摸一樣的臉他慶幸無比,因為不知道如果像那個人,他會不會一出生就掐死這個不該來世的嬰兒。
    “那個……她……”抱著女兒的林戚不自覺的有些顫抖,這個那個了半天也想不出該怎麼說,接著又是沉默。
    她又一次放棄了這個話題。
    他像個寶一樣把她捧在心口,她也一樣,林先生是她生命的全部,所以不管誰會和他們最後在一起隻要是對林先生好的她都不會反對。
    直到棲棲離開林戚也沒能緩過來,抱著雙膝蜷在床頭,把頭埋了下去。
    聽著電腦發出的細微聲響思緒飄飄忽忽怎麼也拚湊不完整。
    正兀自沉浸在悲傷的回憶裏心頭發澀難過,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嚴稔,遲疑了下還是接通了。
    “喂?”
    “下周書要出版,所以這周六我朋友都來聚會,你也來不?”
    “不來了吧,你朋友我又不認識。”林戚摳著腳趾頭上的死皮心想:老子一個都不認識連個共同話題都沒有,傻子似得跟去幹嘛。
    嚴稔就知道他會這樣說,又道:“嚴孰要棲棲來,我朋友裏有棲棲男神。”
    “她男神不是你麼。”繼續摳死皮。
    “她男神可多了,有他喜歡的導演,一直拍懸疑劇的。”
    聽到又一個文藝工作者男神林戚又是喜又是憂,喜棲棲還沒女漢字到變糙漢的趨勢,憂寶貝怎麼老喜歡這種陰暗又燒腦的東西,好好地看看喜羊羊不好嗎?!
    “行吧,幾點。”
    “五點之前隨你,不過嚴孰的意思是你早點來,他給你準備了……”
    “準備了什麼?”
    “新鮮栗子,讓你烤。”
    “滾!”
    掛了電話還忍不住罵了幾句,丫的當他保姆嗎?不就棲棲好朋友麼,還給老子找起活來了。
    脾氣那天是發了,嚴稔笑嗬嗬的看著三點多就帶著棲棲來了的林戚,果然嘴上說著不要身體還是很老實的嘛。
    一進別墅林戚打量了一番,誇道:“喲嗬,房子挺大嘛。”
    “不是我房子,跟爸媽住著呢。”
    “哦,怪不得。”說完換拖鞋進入客廳,那裏坐了三兩個人在聊天,看見他們露出溫和的笑容點點頭算是打招呼,然後牽著已經在和嚴孰隔空對戰的棲棲朝早就站在樓梯上蹦躂的那貨走去。
    “棲棲哥你可算是來了!快啊栗子我都在糖水裏泡了一上午了!”
    “哎……小鼴鼠,你學文科有研究食物製作前的準備工作一半努力也不至於這麼偏科了。”林棲痛心疾首,怎麼有這麼沒出息的朋友。
    虛掐著小鼴鼠的後頸跟他上樓,林戚也歎氣說:“哎……你怎麼不泡一宿呢,裏麵長糖蟲更好吃。”
    “少騙我!你別當我白癡!”
    不知為什麼,欺負不了嚴稔,欺負欺負嚴孰也挺能心情愉悅的。
    客廳裏那三人朝後麵跟來的嚴稔笑著努努嘴,等人上去了才一臉八卦的問:“誰啊這?”
    “新認識的朋友,我弟他同學的哥哥。”
    “哦,同學的哥哥啊,看你弟這兩眼放光的樣子,你倆的關係至少是吃過他親手下廚的階段了吧?”說話的是彭宇良,正是棲棲的另一位男神導演,隻可惜剛才沒注意這邊,小鼴鼠和她爹也都沒告訴他。
    其他兩人也雙眼放光連忙起哄。
    嚴稔高深莫測一笑,說:“瞎猜什麼呢,別等會兒嘴巴盡扯皮把我人嚇跑了,你們就別跑了。”
    “誒,行行行您是大爺。”
    “長得不錯啊,還在上大學?”頭發卷的亂蓬蓬的一位意猶未盡的朝樓梯瞅瞅。
    嚴稔笑著用腳踹踹他:“子題收收你那眼神,我還沒死呢。”
    大家都挺好奇,剛剛那人長得好看又有禮貌,還把野人他弟給收的雙眼冒光,不得了啊。
    “跟我同歲你們信嗎?”
    眾人摸了摸自己的臉,都不想承認自己長得老,所以集體搖頭選擇不信,這明顯才二十一二歲啊。
    “真同歲,還開了家食品公司呢。”
    “……”真是同人不同命。
    樓上林戚嘲諷完嚴孰把烤箱都藏到自己小陽台上就認真的幫他烤栗子,看看正在寫作業的倆家夥心底暗暗慶幸還好沒生出個吃貨來,不然估計養不到這麼大。
    “烤好了,我下去了,你們別吃太多晚上吃點飯知道嗎。”
    來別人家一直窩在人家樓上算個什麼樣子,更何況情商智商一樣高的他可不會幹這種事,剛剛是看小鼴鼠太急了才稍稍打了個招呼就走了,現在好歹在別人家一樣是來蹭吃的該打個招呼。
    “你們好,我叫林戚。”說完微微一笑找了個空位和他們一起坐著,見他們像在討論新書封麵。
    “哈哈不用客氣,我彭宇良,卷毛是宋子題,還他,”彭宇良指指另一個小個子:“呂磊。”
    “都我哥兒們。”嚴稔見他一點也不生的樣子挺欣賞,不愧是做生意的。
    見這些人都挺爽朗林戚也鬆了口氣,就怕遇到怪兮兮的文藝人士他不知道怎麼接觸要尷尬了,雖說不用深交,但總不好一個聚會上他們玩他們的,他保姆似得帶著倆娃吧,這樣他都要懷疑嚴稔邀請他來的目的了。
    他還在研究到底哪個是棲棲男神,嚴稔就過來拍拍他:“喝什麼?”
    瞄了一眼桌上別人都喝的是酒,說:“紅酒吧,一點點,謝謝。”
    嚴稔一挑眉去開酒,還以為對方會要白開水呢,想到此嘴角不由上彎,果然在自己麵前才那麼不設防的炸毛露真本性麼。
    “就你們幾個人?”
    “嗯,你以為呢?”
    “我以為你說的聚會是很多人。”
    他到吧台邊欣賞他家的酒架。
    “就幾個要好的朋友,過去吧彭宇良要給我們看他新作,真正的首映還沒送去審呢。”然後好哥兒們似得勾著他肩往沙發那邊走。
    窗簾已經拉的一層又一層,燈光滅掉巨大的屏幕開始有色彩,客廳挺大還真有種去VIP廳看電影的感覺。
    雖說他平時不太喜歡小說電影之類的,但畢竟不是天生不喜歡,聰明的腦袋一旦靜下心來觀看這部影片就忍不住開始跟著主角推理,注意每一個細節沉浸其中。
    瞥眼看了眼看的專注的某人,嚴稔心裏笑:怪不得棲棲那麼喜歡推理懸疑,兄妹倆一個樣啊。
    還沒審的電影嘛,總會保留著導演編劇們最原始的想法和想要的效果,尤其是彭宇良這種真正為藝術不為高效率克金的導演,所以難免有些鏡頭少兒不宜。
    對一般人確實不怎麼樣,有的人興奮有的人麵皮薄稍稍害羞什麼的,林戚可是看見舌吻都要渾身難受的人。當鏡頭裏一男一女野獸般交合時他就開始胃裏翻騰,但中途離開又覺得拂了導演麵子讓人誤會他覺得不好看,於是又忍了忍盡量往屏幕上方看,不去注意畫麵。
    屏幕那麼大視角那麼廣,到這裏大家還笑著調侃幾句交流下他也不好太眼神亂瞟,終於看到男人拉著女人的頭發把她拖回來繼續的一幕時胃裏翻江倒海喉頭早已一股股酸苦,快要吐出來了。
    嚴稔本是想調戲下林戚,結果一回頭見他臉色不好像是要吐忙找借口離開。
    “林戚,我弟發我短信喊你上去呢,估計沒吃的了。”說完帶他離開。
    “不好意思。”好在太暗,林戚平穩下語氣倒也沒人在意甩甩手示意你們趕緊走,別打擾他們看電影。
    一離開客廳他就捂著嘴拉住嚴稔的衣角,眼神表達了抱歉抱住一個花盆就吐了出來。
    看得出他在渾身顫抖,額頭也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眼裏也被嘔吐反應逼得淚汪汪的一副可憐相,後麵吐不出了還一直幹嘔著看起來十分難受。
    嚴稔給他拍拍背順氣。
    “林戚,沒東西吐了,去浴室洗洗?”
    他渾身沒力氣搖搖頭,現在連說對不起的力氣都沒有,狼狽的不像樣。
    由於那人腿軟,嚴稔隻好絞了塊毛巾先給他擦擦:“你現在這休息一會兒,我去給你拿塊毛巾你等會兒去泡會兒澡吧,還好衣服沒髒。”
    恢複了些,林戚搖搖頭說:“我就去洗個臉漱漱口好了,這個花盆……”看了一眼裏麵隻有土,還好這裏沒放什麼名貴花草,但還是說了聲對不起,挺不好意思的莫名其妙在人家家裏吐了個天昏地暗。
    這裏的氣味實在不好聞,嚴稔笑笑:“正好,前兩天嚴孰那家夥非要撒些青菜種子種在這裏欣賞他的‘樸門’藝術,你還幫忙施肥了呢。”
    林戚覺得自己這輩子不想吃青菜了,還有,小鼴鼠的愛好真特別。
    “開玩笑的,等會兒我就毀屍滅跡去。”
    在浴室裏好好清洗了一番,又在鏡子前呆了很久,鏡子裏的自己眼睛紅紅的像是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微濕的麵龐上沒有什麼表情,然後微微低下眉看向自己某個部位,即便是隔著褲子他也覺得惡心。
    出門後嚴稔朝他招招手,他便跟著去了後院,那裏種著許多花草,其中參雜了些蔬菜,應該是嚴孰的。
    “坐。”在木製的秋千椅上坐下,嚴稔給他遞了根煙。
    他拿著聞,並沒有抽。
    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他不知道嚴稔怎麼沒問他為什麼,看他這個樣子把他帶來著“散心”不像是以為他身體不舒服才吐得。想到剛剛那隻手拍著他的背順氣居然沒有反感,苦笑果然是最近習慣了嗎?
    想起十幾年前那惡魔壓著他一邊幹那禽獸般的惡行一邊陰鷙的對他說:“現在很痛不要緊,多幹幾次你也就習慣了也就乖了!到時候可就要求著我對你這樣了!”
    如果那時候真的被他鎖起來……是不是真的就會習慣每天象條狗一樣沒尊嚴的被他侵犯?
    別墅區裏馬路遠,很是安靜。這下一陣風吹過落葉直往臉上掃,一點美感也沒有。拿掉卡在頭發上的一片枯葉,他說:“嚴稔,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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