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念安,舊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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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7月1日,今天的金城難得的熱,終於,夏天的高溫,金城這座四季陰涼的城市也無法幸免於難。今天是下半年的第一天,也是建黨節。我覺得在這樣一個嚴肅的日子裏,我應該做些什麼來表示尊重。然而,我最終什麼也沒有做,甚至秉承著宅女風範整整一天沒有走出宿舍樓甚至沒有換掉睡衣,也就是說此刻正在打字的我穿的還是昨晚換上的白色印著小熊圖案的睡衣。這種天氣穿這種很厚的純棉睡衣是一個很不明智的選擇,但是對於純棉衣物的偏愛讓我並不情願去換那件絲質的薄睡衣。我把頭發隨便的挽起在腦後任其鬆垮垮的嬉鬧,並不厭煩的一遍遍重新束起,仿佛這也成了一種樂趣。
下午的時候,金城不負氣候的囑托,果然涼爽了很多。雖然還尚未達到某些地區早穿襖,午穿紗,圍著火爐吃西瓜的境界,但金城的日溫差還是相當的明顯的。你完全可以在金城體會一日春夏秋冬的樂趣,也因為這春夏秋冬的往複速度太快,總會給人一種錯覺,好像瞬間就可以白頭。在金城,我總是堅定的相信著一些人和事,金城的山上到處都是寺廟,金城最不缺的都是信仰。信仰是一個很模糊的概念,沒有人可以給信仰一個準確的詮釋。沒有信仰的人是可怕的,一個人連基本的信仰都沒有,那麼還有什麼是他不敢去做的?所以,人,有時候還是學著信仰一些人或神,人隻有心存敬畏,才能學會良善,學會堅強,學會愛人。信仰是一個很美好的名詞,信仰就是我們心底的神明。神明在心,萬般皆神明,我們其實就是自己的神明。
金城的六月是雨季,每晚的六點,雷陣雨總會如約而至。可是今晚的六點鍾,即使天空陰沉的仿佛能滴出墨汁,但雨點並沒有像我們想象的一樣落下來。似乎以為六月過了,它也該離開了。是啊,生命中總有一些人如約來到我們的人生旅途中,扮演著毅然決然的角色,然後在某個可以預知的清晨或者午後,就那麼淡出我們的生命,了無痕跡。也許在他們剛離開的時候,我們無所適從,仿佛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全部被抽空,我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就像突然喪失自理能力的嬰孩,無辜的看著世界,哭鬧不停。慢慢的,一些人離開,就會有一些人替代。我們的身邊又有新的麵孔出現,他們代替那些曾經重新成為我們生命的支柱,可是我們並不知道我們的結局會是怎麼樣?他們是否也會在某個黃昏未昏的時節揮手和我們說再見?我們不知道,所以我們開始患得患失,總是擔心他們會離開,我們要每天研究他們的行蹤,偵查他們的生活。發現任何值得懷疑的蛛絲馬跡都要吵鬧不休。我們都是孩子,我們害怕失去,我們害怕分離。再見這個悲傷的名詞太沉重,許是因為它本身就是一個很無法預知的未來,今天我和你說再見,我真的不知道再見那日是哪一天?再見,太多人和我說再見,真的,後來我真的很久和他們不再見,我害怕我們也會變成這般將來。所以我寧願讓你覺得我難纏,無理取鬧,不可理喻,我也一定要緊緊的抓住你。我就是這麼任性的小孩,我害怕我們真的再見以後,你會忘掉我的存在,我寧肯以最粗暴的形象也要時時占據你心中最特別的位置。對,即使我不能成為你生命中唯一的風景,我也要成為你心裏最特別的存在。我的愛太霸道,哪怕傷的遍體鱗傷,也要義無反顧追尋心底最真實的想法。我就是這麼的一味自我,要了命的不知死活。
今天我本來是想懷念一下我的舊日時光,那些不再回來的年少。可是我發現我手違背了我最初的意願,因為我從來都是個遵從內心的小孩。算了,那就這樣吧,反正我從來都是個喜歡跑偏的小孩。那既然已經跑偏了,那索性就跑偏到底吧。今天,你說我是個思維跳躍的孩子,嗬嗬,真的,我好像從來都喜歡自說自話,隨心所欲,滿足自己所有的正當的不正當的愛好和想法。你可以說我三分鍾熱度,卻唯獨對文字保持了十幾年不改的衷愛,我想這是個什麼原因,其實我自己也想不出來。那麼也罷,想不出來的答案就不再計較,我從來都不是個喜歡究根問底的小孩,所以很多本來我的一些足以引發讓物理界生物界化學界等各個學術界為之振奮的靈感就因為我的不肯真心琢磨而胎死腹中。我發現我最近很喜歡胎死腹中這個詞,雖然我知道這個詞不是什麼好詞,而且是個很悲傷的故事。但是我還是喜歡用它來形容一些我很無奈或者抱怨的事件,比如金城的雨,再比如我本來可能的功成名就。我不是個很信命的人,但是在某個算命的江湖騙子說我在28歲的時候功成名就的時候我還是狠狠的開心了一把,並經常向身邊的人炫耀,好像我已經看到了那個錦衣玉食,香車帥哥的28歲的自己一樣。那就是說即使我總是避免自己落得個凡俗人的下場,但其實大多時候我的內心還是很世俗的,比如愛聽好話,愛聽表揚,愛表現,愛耍小脾氣。其實我們都隻是最簡單的自己,我們都是吃五穀粗糧長大的,沒有誰比誰高貴,也沒有誰比誰超傑。那個被用蒸餾水養的孩子還不是落得個少年夭折的下場。所以說不要妄圖證明自己是多麼的與眾不同,其實當你可以證明自己與眾不同時,你就與別人沒什麼不同。我們都是父母的限量版,沒有誰是仿造品,所以我們本來就是最與眾不同的個體。
寫到這裏,我往回看了一下,我有些無語,我知道我已經打算破罐子破摔,不再搶救這篇從開頭就開始注定結局的文章。但是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越跑越篇,整個已經沒有了整體含義。以前認識一個同學,我每次看他發表說說都有直接掂把刀去他家砍死他的衝動,因為他說話的時候上下文是沒有聯係的,句子和句子是沒有聯係的,最可恨的是,他說話逗號前和逗號後也是牛頭和馬嘴,沒有半毛錢關係。
現在是深夜十二點多,已經不再是那個嚴肅的7月1號了,這篇文章最終沒有在嚴肅的昨天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心裏總歸是有些許遺憾的。因為這樣我就不能認為昨天起碼我還寫了一篇小沈陽的褲子一樣的文章來表達我對那個嚴肅的日子的敬意。為此,此刻的我,內心深感對不起毛主席等革命先烈為我們今天的光明未來作出的犧牲,對不起黨和國家二十年來孜孜不倦的深刻教育,對不起政府和人民無私大愛的養育之恩。以上內容完全發自內心,大家請千萬不要誤以為我是為了討好某些表麵上對黨團政府衷心擁護的所謂黨團代表,也不要誤認為我是接受了某些所謂專家學者的真誠建議,為了得到高分迎合某些心裏不健康的弱智人士。
宿舍燈已經熄了,黑壓壓的,我把手機燈打開,手指在鍵盤上飛舞。其實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能熟練的寫出這26個字母在鍵盤上的位置,但是我已經可以相當熟練的打字了。我想是因為我的手指已經和鍵盤的字母混了個臉熟的原因吧。哦,不對,應該說是皮熟吧,暫且先用這個詞來代替,因為我實在是想不出來其他的更好的詞。我不能說臉熟,因為我的臉是長在我的頭上他應該長得地方,絕對沒有長錯地方。我這麼極力的糾正,並不是我很囉嗦,而是害怕某些喜歡咬文嚼字的老學究擁有了孔乙己的靈魂對我的文字指三道四,令人心情不夠暢快。
我跑偏了,這已經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我覺得我應該把題目給修改一下,比如說雜記之類的,讓它看上去不那麼的不像回事。但是我最終決定不改,因為題目代表了本來的心理活動,它也屬於這篇四不像文章的一部分。我開頭打算寫一篇散文,事實上我的確是這麼開頭的。這是在我發現我跑偏了之後,就開始隨心所欲了,但是我希望這隻是個特例,我並不希望有太多這樣的事情發生。我是個很嚴肅的文字工作者,我隻能說我是個文字工作者。因為尚是無名小輩的我很有自知之明,不敢妄自尊大。但是我還是對自己的未來充滿信心,我希望自己的以後會是一個很成功的文字工作者。
寫到最後,我覺得既然是我的滿腹真心,我想套用一下諸葛老先生的著名之作——《出師表》的結尾,臨表涕零,不知所雲。但是我想想還是算了,因為我寫東西時沒有流淚,更沒有流鼻涕,這是一個很不雅也很不尊重讀者的行為,你想,諸葛時期可不能像我一樣用電腦打字,鼻涕眼淚什麼的肯定是不會汙了稿紙。所以你想諸葛先生拿著一張沾滿鼻涕眼淚的稿紙遞給劉阿鬥的時候,這個皇帝阿鬥雖然沒有潔癖也理解諸葛國父一片赤愛之心。但總歸還是會惡心的吧,當然他還不能表演他的皇帝的仁愛之心,把稿紙緊緊的抱在懷裏,因為這樣會弄髒他的新龍袍的。這是題外話,就講到這裏。我還是用我最擅長的文字來結束我的文章吧。
現在是2013年7月2日,淩晨一點鍾,我的手機燈在照著我寫東西。昏暗的燈光有著太多綺麗的想象。隻是那些美好都太過虛幻,我看不到,摸不到,更抓不住。美好的事物有它存在的合理想象,隻要你可以完美想象的事物其實都在它合理存在的空間絢麗綻放。美麗屬於人間,我有我愛,更有我思。塵世間,虛幻皆合理,生存即美好。那麼就讓我們綻放我們最美的姿態在合適的時光。念安,我的小幸福。晚安,我的舊時光,晚安,我的摯愛少年,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