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卷之美男如玉 第十七章 再是刺殺!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128
滾屏速度:
保存設置 開始滾屏
雖是冬日但還是存在鳥類,早在之前,她見林中鳥雀無聲毫無生命氣息便是覺得有些詭異,告訴孟非白與離軒好生戒備怕是刺客來襲。
離軒不動聲色的撿了一塊磁瓦於手,隨時戒備。
眼前的刺客盡是玄衣裝扮。招法獨特,手中的劍讓她一下便明白了。
那與昨日酒肆裏露出的劍端毫無差別,看來早在昨日就盯上了她們,隻是看到了老婦不動聲色的武功而不願多生是非選擇了在此處伏擊。
果然刺客們發間微帶晨露,看來是伏了一晚。
老婦那手不動聲色也是在提醒他們不要在酒肆輕舉妄動,算是保全了酒肆,不然不需要做的如此明顯。
隻是她此時武功盡失,看這些刺客的武功,為了伏擊躲於草木之中一夜的這種耐性,怕是離軒也免不了多少要吃點苦,好在孟非白還在,不然是在是有些實力懸殊。
離軒將白酒色拉至後背,竭力護人。孟非白手上毫不留情,抽出身後的劍就是直直的劈向正在拖住她的人,眼中精光一閃,橫掃、斜劈,瞬間解決一名刺客。
而這邊護著白酒色的離軒就顯得有些難度了,雖然他一言不發,臉上看似平淡無波的回擊刺客,但是他額鬢之前微露的汗意與呼吸的沉重顯出了他的吃力了。
空氣之中飄來淡淡的一股氣息,兩人突然覺得不安腦子裏似乎響起了一個炸雷。
“不好!是軟經散!”
“不好!是軟經散!”
白酒色和離軒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喊道。瞬間以袖捂鼻,“孟非白,快捂鼻,軟經散!”
“娘的,這麼沒江湖道義!!打鬥之時居然給老娘放軟經散!”孟非白邊打邊罵,隻是呼吸卻是越來越沉重。
軟經散,非毒非藥。隻是讓體內內力緩慢,讓人難以提起內力,在江湖中可算是禁藥,也無人敢使用,畢竟除去價格之高外江湖人更是以此為不恥。要知道,在兩人相鬥中,若是吸入此藥而導致刹那間的內力緩慢而很可能會有命喪黃泉的後果。
沒想到,對方竟是下如此陰手,這麼多軟經散,也甘願耗費如此之大也要將她擒殺。
此批刺客精銳,左右有序,目標準確,一心一意隻想至白酒色於死地。實在難以對付。
離軒為了護住白酒色,左臂已是被割傷,他不發一言,神色凝肅,薄薄的紅唇此刻抿成一道優美的弧線,帶著汗意的發絲緊貼著兩鬢,眼裏帶著絲絲猶豫卻轉眼堅定起來,白酒色看著心頭一跳。
“白酒色,這個時候發個屁呆啊你!小心背後!!”孟非白在幾步之遙外嗷嗷大叫。
失去武功的白酒色實在是有些反應微慢,正是轉身的一瞬之間,那舉刀的刺客已是迎麵而來。
離軒一劍橫掃逼得前麵三個刺客後退,正是這後退的空間,他抱住白酒色旋身堪堪躲過那一劍,兩人身上汗水交疊,衣裳淩亂,顯得很是狼狽。
“離軒。離軒,你有沒有事?有沒有傷著?”白酒色聲音有些抖,那人攻勢如此凶猛,豈是一個旋身便可躲過。
離軒抿著嘴看起來臉色略有幾分沉重,他蒼白著臉,衝白酒色微微搖頭。
白酒色摸了摸他的後背,發現並無粘稠液體,懸著的心便是放了放。
此時她實在痛恨自己的無能,失去武功的她竟是連一個人都躲不過還讓離軒分心,實在不該在她意料之內。
怎麼辦,打了這麼久還剩一半人。軟經散的作用已在發散,過不了多久,他們便成為了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對方來勢凶猛,武藝高強。
怎麼辦。
白酒色眼中抹上一份深沉。
離軒握劍的手微微顫抖,白酒色牽著他的另一隻手,感受到他手心的汗意。他咬了咬牙,拿出圍繞在脖間的小貝哨吹了吹,一聲古老的隼聲在林中響起,白酒色一怔,握著他的手緊了緊。
他在召喚誰?不錯,她是將暗堂交予了離軒,但暗堂的人不可能在這,
不過片刻之間,離軒為了護白酒色已是深受重傷。但他一聲不吭,拉著她不斷後退、躲避、攻擊。
很快的,在離軒的劍因為提不起內息而被玄衣人給劈開一丈之外時,林間突然湧現一批黑衣人,約莫十個左右。分配有序的攻擊著玄衣人。
離軒、白酒色、孟非白算是鬆了口氣。
悄悄退出戰場療傷。
孟非白拍了拍我的肩,滿臉鮮血,但眼裏的興奮與光芒讓白酒色一怔,“這批人倒是厲害。我喜歡。唉!你沒事吧”
白酒色搖了搖頭,她怎麼會有事,整整過程中都是離軒在護著她,連一樣割傷都沒有。
擔憂的看向離軒,卻見那小子滿臉蒼白,額上的汗大顆大顆的冒了出來,白酒色連忙扶住他,“離軒!離軒!你怎麼了。。”
他緩緩靠了上來,濃厚的血腥氣幾乎要充斥白酒色的鼻腔,她的手放在他的後腰之處,那裏一片滑濕。
白酒色宛如被雷劈中。
是了,他怎麼會沒事,那一劍刺來,他抱她堪堪躲過哪有那麼容易,定是刺在了腰間。
白酒色連忙拉過他低頭一看,卻是聽見孟非白啊了一聲。
那裏刀傷像是一大血窟窿,深可見到森森白骨。此時血這是咕隆咕隆的往外流著,白酒色手有些發抖正要和孟非白要金瘡藥。
離軒噗的一聲吐出一口血來。
是了,在護她的時候他將後背展示於敵前,被人給打了一掌。
“離軒。。離軒。。”白酒色顫聲喚道。
她撕下裙角,急忙掏出金瘡藥,為離軒止血。
此時剩下那批刺客被黑衣人處理完畢。其中一黑衣人看似首領負劍而來,對離軒行了一禮,並不說話。剩下的黑衣人輔助孟非白,此時剛才喧囂的戰場比任何一刻都來得寂靜。
領頭的黑衣人深深的看了白酒色一眼,眼中似乎是恨,是痛,又是白酒色分辨不出的顏色。隻是那拿劍的手微微抖動,似乎是很想將白酒色斬於劍下。
旁邊另一個黑衣人用手壓了壓他的劍,搖頭示意他不要惹是生非。
看來是對她仇怨頗生。
這是離軒在最後快要撐不住的時候召喚他們來的。是一股什麼勢力,離軒竟是撐到快要撐不住才想著召喚,有此可知定是離軒不想見的人。
擰緊眉看向離軒,隱隱覺得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