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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把吳維澤買來的6寸黑森林蛋糕放在餐桌上,旁邊放了一瓶紅酒和兩個高腳杯。
林申克一見到酒就回想起之前和陳迦喝醉的那一次,趕忙擺手說道:“我不會喝酒,你喝吧,我繼續喝我的飲料好了。”
吳維澤已經把瓶塞拔開,把裏麵的液體倒進杯子裏,“就喝一點點,當做是陪我,好嗎?”
既然對方已經倒了他也不好拒絕,他從來沒喝過紅酒這麼高級的東西,端起杯子試著淺抿了一口,剛入口有點甜,後來就又酸又苦,還有點鹹鹹的。
這味道意外的感覺還不錯,他再喝了一大口,感受著味蕾上的刺激,這時旁邊的吳維澤問道:“好喝嗎?”
“很不錯呢!”
吳維澤眯起眼睛,“慢慢喝,還有很多。”
這時林申克才驚覺自己好像喝太多了,有點惴惴不安地問道:“這紅酒是很容易喝醉的吧?”
“我這種酒精度不高,喝多點沒問題的。”
林申克立刻放下心來,放下杯子興高采烈地拿起切蛋糕用的塑料刀遞給對方,“快切吧!我有點餓了!”
“好。”
林申克眼巴巴地盯著對方把蛋糕切成一個三角形,盛出來放在碟子上遞給他,他趕忙拿起叉子迫不及待地挖了一小塊塞進嘴裏,那熟悉的味道夾雜著之前的紅酒苦味,意外的有種別樣的美味。
他喝了一口紅酒再吃了一口蛋糕,那奇異的口感讓他逐漸上癮起來,不知不覺就把蛋糕給吃完了,紅酒也喝了將近一瓶。
“嗝!”
他饜足地靠在椅背上,摸了摸自己突起的肚子,臉頰發著熱,整個身體似乎騰升起來,在雲霧中飄飄然地遊蕩。
耳邊似乎響起了吳維澤的聲音,但是他聽得很模糊,像是隔了層棉花。隻見對方嘴巴一張一合的,他擰起眉頭把身子往前傾,努力去傾聽,卻失去平衡掉在了地上。
吳維澤趕忙把他扶起來,卻見他麵色酡紅兩眼發懵,伸手輕輕在他臉頰拍了拍,問:“申克?申克你還能起來嗎?”
他呢喃一聲把臉上的手胡亂拍開,然後一扭頭就閉上眼睛呼呼大睡起來。
就在他睡得正熟的時候隱約感覺自己下麵被什麼柔軟的東西舔|舐著,讓他不安地擰起眉頭忍受著一陣一陣湧上來的快|感,嚶嚀一聲屈起腿想要轉身,卻被一隻手抓住了腳腕張開了自己的腿。緊接著下麵被一個溫暖的東西包裹著,他呼吸急促起來,過了一陣子就忍不住解放了出來。
他以為這就結束了,卻被帶著腥味的柔軟物體吻住了自己的唇,惡劣地把舌|頭伸進去,那屬於自己的苦澀液體讓他難受地嗚嗚叫。
對方忽然離開了他的唇,色|情地舔舐著他的下巴,一直往下滑落,尤其在他胸口那兩點細細地啃咬,驟然傳來一陣細微的酥麻讓他發出低低的呻|吟。
對方似乎離開了他的身體,他覺得有點空落落的,就在他開始陷入沉睡的時候感覺有人把自己翻了一個身,把自己的臀部抬得高高的,緊接著後麵抵上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粗魯地捏起自己的臀瓣,把硬物擠進裏麵瘋狂地摩擦。
屁屁被蹭得好痛,他皺起臉不滿地發出唔唔的抗拒聲,對方還大力揉捏著自己的臀部,故意重重地拍了幾下,響亮的聲音讓他有一種羞恥感。
耳邊低低的喘息聲忽然轉為悶哼,他感覺自己後麵被濺上了一些溫熱的液體。
對方很溫柔地把他清理幹淨,把他翻過身蓋好被子,他不適地動了動快被蹭破皮的屁屁,蹭了蹭枕頭沉沉地睡去了。
林申克醒來的時候望著這不屬於自己的房間發了一會兒愣,隨即回想起昨晚自己喝醉酒直接掉在地上睡著了,但是現在卻沒有以前那種頭痛欲裂的感覺,果然高級的紅酒就是不一樣嗎?
他昨晚似乎做了一個很旖旎的夢,肌膚相親的觸感讓他以為這是真的,他猶疑著檢查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又摸了摸屁屁,不疼。
他拍拍胸脯鬆了口氣,然後想起什麼又把剛放下的心給提了起來,臥槽!他居然饑渴到夢見吳維澤在撫摸自己?!啊啊啊太羞恥了!他怎麼可能會夢見這些?!
就在他捂著臉拚命用後腦勺撞牆壁的時候房門忽然被打開,他像是被卡了發條一樣停住了,隻見門口站著一個穿著來看似乎是管家的老伯,恭敬地向自己欠了欠身,說道:“吳少爺已經去公司了,他讓你醒來之後可以在這裏用完早餐再走。”
他一邊想著吳維澤什麼時候雇傭的管家一邊把衣服穿上,衣料摩擦著胸口那兩點有些生疼,他低頭一看,發現自己那兩點莫名的腫紅起來。
寬敞的大廳裏隻有兩個傭人和一個管家站在餐桌的一邊聽候吩咐,他有點不太適應,喝了一杯牛奶就拿了個牛角麵包塞進嘴裏,一邊嚼一邊眼珠四處亂轉。
他覺得四周太靜了,靜得他感覺有點發毛,於是弱弱地朝管家問道:“我……可不可以坐在沙發上一邊吃早餐一邊看電視?”
管家從容地說道:“當然可以。”
傭人把早餐搬到沙發前的那張茶幾上,他道了謝立馬打開電視,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盤起了腿抓起碟子裏的麵包就往嘴裏塞,一邊喝著牛奶眼睛一邊盯著電視看。
電視畫麵轉到了一個娛樂頻道,屏幕裏居然出現了吳維澤的臉,他趕忙放下麵包用遙控器把聲音調大,全神貫注地盯著電視看。
“吳氏集團的大股東繼承人吳維澤今早在媒體麵前公開宣布已經和黃氏集團的總裁之女薩利小姐在美國訂婚,預計明年舉辦婚禮。”
他忽然什麼胃口都沒有了,用紙巾擦了擦手上的油膩,站了起來對旁邊的管家說:“那個……我吃飽了,就先走了。”
“好的,這邊請。”
林申克走出鐵閘門回頭看了一眼這幢別墅,想起自己當初進進出出這麼多次,從一開始的親密無間到憤怒逃離,再到現在的黯然神傷。或許他真的不應該再去打擾吳維澤了,這是他最後一次再來這個地方了吧。
一陣酸澀的痛楚充斥在心間,他深呼吸一口氣,抬步離開了這裏。
自從那次見過柳哥之後就再也沒重逢過,他很想把自己的委屈一股腦給柳哥傾訴,雖然對方不是一個很好的知心大哥,但是起碼會罵醒自己不要再執迷不悟。
不過他可能再也看不見柳哥了吧!
就在他黯然失落的時候,忽然看見巷子裏有個坐輪子的人的背影很熟悉,對方正在被兩個混混堵住了路。
黃毛的混混叼著根煙十足一副社會青年的模樣,痞裏痞氣地說道:“喂,瘸子,看你這條名牌褲子就知道你有不少錢啊,聰明的就把身上所有錢給我掏出來,我就饒過你。別說我欺負殘疾人,一般人我是直接揍一頓再把錢給拿走的。”
那背影真是越看越覺得像是柳哥,他不動聲色地靠近躲在一邊偷聽,就見坐在輪椅的那個人開口說道:“我身上一向不帶錢,不信你搜搜?”
真的是柳哥!
林申克激動了,不行!柳哥現在遇到危險了!他必須第一時間衝上去幫助柳哥!
黃毛混混果然被惹毛了,上前一步抬手握起拳頭就要往下揍,“你找死……”
他蠢蠢欲動地正要衝過去大喊一聲住手,就見本來坐在輪椅上的柳哥撐著扶手兩邊,抬起下半身弓起腿一腳把對方蹬出了幾米遠,而後輕鬆站在地上不屑地衝著那個方向冷哼一聲,“廢物!”
還沒來得及出手的林申克站在他身後化為一座石像。
另一個混混見狀嚇得趕忙逃跑,他插著褲袋慢悠悠地轉過身,就看見了林申克僵硬地維持著伸手做出一副阻止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