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章   加入書簽
章節字數:25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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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個男人看此情況,反而一笑而過,拿出那把仿佛風一吹就會把它吹成灰一起飄走的劍。女人嚇了一跳,沒有想到她的丈夫會使用那個進行召喚。
    但她什麼也沒有說,就隻是靜靜的看著他的丈夫。因為她的丈夫一定會有他自己的打算的。
    召喚開始了,那二十一個人明白他在幹什麼,他們開始害怕那把劍召喚來的東西,因為很強。他們一定趕在他被召喚來之前,殺了那對夫婦,然後用盡一切辦法,把那把劍毀了!快了,快接近了,馬上可以殺了他和她了;快了,他馬上就要被召喚出來了……
    就差一個心髒跳動的瞬間,那對夫婦就要被殺了。時間戛然而止,火焰停止了“飛舞”,二十一個人停止了行動……
    “何事,代價。”四字概括一切,又有著不可一世的霸氣、威嚴。很久,無人講話,“代價,我要的是孩子,那個孩子的周圍有許多的‘鬼’,我為你們除了他們和這個世界的‘王’。”嘲諷,無奈,似有似無。
    那對夫婦隻聞其聲,不見其“人”。見到的隻有那片被火焰染成紅色的黑夜。
    那個男人心裏明白,自己召喚的到底是誰。他清楚“他”不是人“人”,那個“他”是九尾天狐,是一隻狐狸。他叫惎•墮。“地下”的最龐大,最厲害的家族—“墮族”。這個家族之所以無妖能敵,是因為家族中能妖眾多,尤其是他,惎•墮。那個男人隻明白這些,不過也足夠了。
    那個女人接著他說的話:“可以,我們同意這件事情。隻不過,我有一個條件需要向您提出。”她不敢多說,生怕激怒他。但,心也疼著。
    “提條件?!可以,但是如果提的不符合我的心意,你們的下場就會比那,還要—美妙。”那宛如女人的手,但是卻又比女人的手還要美麗細嫩,而又纖長的手指,指了指那盛開的“花海”。那對夫婦雖仍舊是看不到他,但卻也同樣的向那片“花海”望去。那“花海”盡在眼前,盡管是已然靜止,卻仍然感受得到那熾熱的溫度。
    “但是……”女人接著沒有說完的話,說“但是,你隻能夠在我孩子年滿16周歲,才可以吞噬她,她的靈魂……”她又頓了一下,似乎嘴巴被針穿插了,很疼,咬著嘴,硬把咽喉中探出的“疼”,心中的“疼”,活生生的咽了下去,又接著說,“但是,你隻能夠在我的孩子6歲時出現在我的孩子的身邊,出現方式隨便你,可是你不可以讓我的孩子受到一點迫害生命的傷害。”
    她的頭已經垂下去了,像是在認錯,但仔細想想,她又犯了什麼錯呢?誰又能夠明白一個身為母親的痛苦,為了能夠讓自己的孩子多活一時又一時,和那一絲絲的希望,她賭上了一切,甚至於這個村莊。
    可又或許正是因為這個村莊的毀滅全因為她的孩子是“違信者”的後代,而生命的靈魂卻又因為她的孩子是唯一的嬰兒,向她的孩子貪婪的奔來。因為都祈盼著自己可以進入這個孩子的靈魂中,吞噬這個孩子的身體,使之占為己有。
    正是因為村中的人的生命都背負於她的孩子的身上,所以才賭定“他”會勉強同意同意條件,同意她所說的話。一切隻是因為這個孩子有許多的亡靈在身邊,可以吞噬許多。這是一場賭博,生命與靈魂的賭博。
    所以這個村莊在這對夫婦看來是異常“美麗動人”的。又因為他的出現使時間靜止,一切物體的運動之態都應聽命於他,包括時間,使那些“餓鬼”靜止了下來,“救”了她的孩子的生命與靈魂。那些靈魂侵蝕不了這個身體,同時又因為這一時,使一世都無法侵蝕。
    這一切的一切被漸漸清醒過來的丈夫所目睹。
    靜止的一切都毫無聲音,時間也同樣散發不出那古老的魅力,這一刻,仿佛是這個世界的末日已經來臨後,又走了一般……
    “你覺得怎麼樣。”這短短的一句話打破了原有的死寂,但這一句話又仿佛是驚濤駭浪,掀起了一起“聲音巨浪”,因為,在這個靜止空間中,隻有那三個人,不,兩個人和一個……在對話。
    “嗯?你應該是這一代的‘守護者’吧。”他沒有回答上一個問題,隻是問著那個男人,他那邪魅的眼,邪魅的眼神,已經足夠在一瞬間使一切萬物為之傾倒,為之俯首稱臣。卻無人看見。
    他的話似乎溫柔不已,又似在於嚴慎質問著。像是若有假話,就立刻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的不容置疑。
    “是的。”那個男人,並沒有猶豫的接下了這句話。雖然他並不知道惎•墮為什麼說的像是他們才認識,才見麵。明明是已經一直在執行著他的家族的詛咒,明明是每當有了靈魂的時候,就會見麵的,為什麼要這麼說。不過,他不可以問,因為如果他問了就會受到懲罰,那個懲罰是來自家族的。
    “嗯,不錯。你沒有說謊,那,就僅僅是……”惎•墮的話好像說的理所當然似的,“啊—”還沒有等那個女人反應過來,就已經聽見了一聲慘叫。
    那個男人,一手捂著另一個斷了的手臂,那半截手臂乖乖的“躺”在了地上。
    “就僅僅隻是拿走我一隻手臂?”因為那個男人知道其實這個惎•墮,是個殺人不眨眼的怪物,在自己的家族以前侍奉他的那些人隻要和他談條件,他就會收“訂金”,而那個“訂金”就是他們的靈魂。
    那個男人想了很久,終於明白了。他之所以沒有殺了他,是因為他在把那位“朋友”的靈魂給他的時候說的那件事……
    空中沒有了聲音,卻是能夠讓人感覺到他的譏諷於調戲和那不可一世的傲慢。
    “你為什麼這麼做?!”那個女人憤然的望著這空無一人的天空,她幹巴巴的四處尋找著惎•墮的身影,可眼珠子,隻能夠本能性的一直繞著圈子,尋找著他的一點黑影。
    “問我,女人你是在問我嗎?嗬,在於問我之前,我認為你有必要問問你那‘親愛的丈夫’。問他為什麼會對我說‘就僅僅隻是拿走我一隻手臂’這種話呢?”為什麼,聽不出他的喜怒,為什麼,這句話像是在幸災樂禍,又像是在憤怒呢。
    那個女人產生了疑惑,她明白,這一絲的懷疑,是一種罪惡。她不應該懷疑她的丈夫,應該是百分之百,滿心的信任,可如今,卻已不再是百分之百,滿心的信任了,可她依舊在內心掙紮著,企圖用謊言說服自己再次信任自己的丈夫。
    現如今,她卻無法再像是心裏所想一般信任自己的丈夫了。
    最終,內心的圍牆,內心的防衛線,終被這靜止的空間所擊潰,她的內心防線就僅在一瞬間,瓦解了。
    她小心翼翼的看著因為疼痛早已是汗流不止,可臉上依舊平靜如水的丈夫,她別開眼神,看向別處,因為她即將做一件令她傷心的事情,可是,她又不得不詢問他,想探個究竟。
    她低聲的似乎在對著自己說話,即使是這樣,她的丈夫,依舊是很清晰的聽到了這句遲早會由他妻子問出來的話,“你,有事瞞著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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