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初涉鏡語 第十八章 複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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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說,怎麼賭吧。”南裴棲相信了自己不會輸。“如果你贏了,很簡單,我隨你處置。如果我贏了,你就給我跪在地上大喊三聲我是廢材。怎麼樣,很可以吧。”
在南裴棲話音落地,君念玉的聲音伴隨響起。君念玉是篤定他不會拒絕,這樣的條件,雖然說輸了很丟臉。但是以這皇子的傲氣和自負,怎麼可能會認為自己輸。還有,因為他懶得想什麼新花樣,瞄到木蕘小說上好像有這句話,直接搬。
“嗬嗬,希望你不要後悔。”南裴棲笑的有些不明,眼裏是一種浮想。南裴清看了蹙眉,拉了拉君念玉的衣袖,在他耳邊耳語“念玉,你要小心。他對你好像有企圖,那個樣子真是十分找抽!”君念玉點點頭,輕輕一笑,“放心,我替你抽他。”[看來這張臉是美,也是禍害啊。要不要以後出來還是畫個妝?]
“不要顧忌,狠狠抽!”看著南裴清一臉的憤然,君念玉默想,[你們之間不是兄弟?還是像自己一樣?]“當然。敢說我是廢材的,我都不會放過!”心裏再次同情了一把南裴清。可憐的南裴清,無緣無故便被發了同情牌。
紀靛看著場麵已定,這場比試非比不可,笑了笑,推推身邊帶著黑色披風的人,“你怎麼看?”那人隻是伸出手在紀靛的手上寫著,“君念玉會贏。”紀靛驚訝,“你怎麼會知道?據我看這君念玉的身邊可是沒有流轉著任何元素氣息。”那人搖搖頭,“氣息可以隱去,你真的認為會打無準備的仗?”紀靛默然,半晌,“你用說話會死。”收回了自己的手,轉移話題。
“君念玉,四皇子可是鳳語的學生,你還是快認輸吧,以免等會輸的太難看!”君梓瑤還在一旁火上澆油。君念玉心裏一聲冷笑,[原來君家的人都是這般無恥,隻會借刀殺人。不過……那個鳳語,我也應該去試試了。]“君梓瑤,不如你勸這位四皇子向我認輸比較好。”反挑釁,誰不會啊。
君梓瑤還想說什麼,南裴棲就已經走到了君念玉麵前。“那麼,開始吧。”周身縈繞著紅色的氣息。是火係的啊……君念玉的表情漸冷,[不如現在就拿你祭一下,經過了你這一比試,我看誰還敢多嘴說廢材。]
周圍圍觀的人在他們還在說話之前,就紛紛找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圍觀著,離他們較近的人也趕緊退到了安全之地。圍觀人群之中,蔻芷記得君念玉,見這情形連忙跑去通知了她家小姐。
“我們,就這麼看著?”黑衣黑紗的男子看著那情況,問。“不然呢?現在我們出去,公子也還是會跟那什麼打吧。”白衣黑紗女子聳了聳肩。“萬一公子受傷了,主子可是會扒了我們的皮的。”無奈。“我們還是好好在這裏提防著,如果那人敢暗算,我一羽箭廢了他。”
“公子過了這麼幾萬年,性子雖然比以前冷淡了,但是這較勁不服輸的性格還是一點沒變。”“是啊……當初的公子,很愛笑,就算到了那個時候,他也還是在笑。冷淡了挺好,對什麼都不關心,也就不會有傷害。”“公子變的東西很多,可是他最該變的,卻一點沒有變。”“那是……對主子深入靈魂的愛戀。”兩人齊聲,幽幽歎息。公子,你為何還是不能改變這一點……真的真的是,你的命啊。
南裴棲可沒打算和君念玉客氣,出手就是一招殺招,君念玉雙手放於胸前,一道冰盾擋在他麵前,擋下了那攻擊,“也不過如此。”周圍議論紛紛,不過他沒興趣去聽那些,他要的目的就是這樣。
南裴棲這麼被君念玉看不起,欺身上前就是一道火刃。君念玉後退一步躲過,不想南裴棲另一手再次帶著火刃襲擊,帶著冰霜抵擋。腳尖輕點離地,在地麵施展了冰封。
南裴棲反應不慢,趁地麵完全冰封凍住自己之際,一道火刃劃過就站立在了那已冰封的地方,剛剛抬頭,不想就看見一陣冰錐雨朝自己刺來。雙眼圓睜,他沒想到君念玉還留著這一手,一招火焰舞發出,抵消了大多冰錐,但是還有一些冰錐釘在了地上,限製住了他的行動。“該死!”南裴棲暗啐,這下子他可動不了了,這君念玉可真不是一個廢材!那麼那些傳言是假的?或者現在他才不是廢物?開什麼玩笑!
“認輸麼?皇子。”君念玉勾唇一笑,立在不遠之處的地麵上,看著南裴棲的狼狽樣子,伸手一指,一陣冰渣夾雜冰水衝南裴棲而下。南裴棲成了一個落湯雞,甩了甩自己的頭,冰水寒透刺骨,冰渣割得他臉麵生疼,不過,要他認輸,絕不可能!
[這可不是堅強。]看著南裴棲絕不認輸的眼神,君念玉微挑眉,應該再給點教訓?一把冰劍握在手裏,劍尖直指他的咽喉,“你確定?”冰劍的寒氣仿佛直接透入了自己的血液,南裴棲看著劍,一陣握拳。
“君念玉,那可是四皇子!你怎麼可以!”君梓瑤睜大了眼睛,沒想到這四皇子也是在君念玉之下。“四皇子應下了我的比試,也立了賭注。這肯定是要分個輸贏的啊。”君念玉斜眼看了她,聲音冷冷。
“嗬嗬,好一個要分輸贏。”數十劍忽然襲來,打碎了限製南裴棲的冰錐。君念玉躍起後退,沒想到那些劍竟然像長了眼似的。眼眸一冷,這個人,金係修靈者呢,實力在他之上。他在空中,避無可避!正當那些劍要傷到君念玉的時候,一陣白色羽箭就破碎了那些劍。
等君念玉落於地上的時候,一隻手便扶著了他。“既是比試,居然還帶了幫手,可笑。”那白衣女子去掉了黑紗,嘲諷的笑意很明顯。“你是?……”君念玉疑惑,不會又是夜墨色的人吧。
“畫茶,見過公子。奉主子之命,前來保護公子。”很好,又是夜墨色的人。心裏有些無奈,墨就是這樣,把他當小孩子一樣保護,他可不是。“剛才,多謝了。”“保護公子,本就是畫茶的職責。”零鄞已去通知主子,要是主子知道……肯定要扒皮!
“即是君家的人,也不能傷了四皇子。”一位老人慢慢出現,眼睛裏卻全是陰狠毒辣。“願賭服輸,本應如此。”君念玉冷冷一笑,沒有身份還是要被人欺負?真是可笑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