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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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然是陸衍的兒子!嚴澤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繃著一張俊臉站在自己眼前的陸晨飛,和驕傲的介紹自己兒子的陸衍。目前國內的餐飲旅遊娛樂行業中,盛世集團算得上是龍頭老大,而白手起家的陸衍更是讓人稱訟的傳奇人物,他居然和陸家的兒子認識了這麼久,還做了好朋友,嚴澤自嘲的想著。
“沒想到那個陸晨飛竟然會是陸董的兒子”呂文焯一邊開車,一邊假裝不經意的說“小澤,你跟他關係好像很好是吧?”
“隻是普通朋友”嚴澤聽出他話裏有話,閉上眼睛靠在坐位上“我很累,想休息一會兒,到了叫我。”不想再和他扯這些話題,他現在腦子裏一團亂隻想好好休息一下,什麼都不想去想。
“你。。。”呂文焯有些窩火,憋著一口氣在路上狂奔;他覺得自己已經盡力對他好了,他還是一副不鹹不淡的樣子,他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懂嚴澤了,說是和陸晨飛隻是普通朋友,他們間的那種曖昧當他瞎嗎?!
既然是你嚴澤先不忠的,就別怪我無情了。呂文焯暗自下定決心,嘴角邊揚起得意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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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一縷陽光照進臥室,明亮的光線讓嚴澤眉頭微皺,翻個身摸索著身邊,感覺到身邊空空如野,床頭櫃上的手機猛然響起讓嚴澤睜開眼一下子清醒過來。
“你好,哪位?”
“嚴澤,是我,陸晨飛,今天有空嗎?我想約你一起吃個飯。”陸晨飛忐忑的說著,他昨天在宴會上看到嚴澤就下定決定一定要找他說清楚,不知道怎的,他就是不想讓他有所誤解。
嚴澤聽到他的聲音先是愣了下,想了想隨即淡淡回道“哦,是你呀,我應該沒什麼時間”
“那我去名樓找你,就這樣決定了!”說完趕緊掛上電話,生怕他會再說出拒絕的話。
“喂!我。。”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被掛斷的嘟嘟聲,嚴澤隻得哭笑不得的起身收拾自己。
“嚴澤,我以前不是跟你說過我是私生子嗎?陸衍就是那個不負責任的老爸,我不是有心瞞你,我不知道你是在盛世旗下工作,我是覺得這種事情並沒有多光彩,也更沒必要到處去宣揚我是陸衍的兒子。”
嚴澤靠在椅背上抱著手平靜的看著麵前有些手足無措的陸晨飛,淡淡的開口“其實你是誰的兒子跟我沒有關係,你也完全沒必要跟我解釋,畢竟我們隻是普通朋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一再強調與他是普通朋友,隻是覺得這樣拉開些距離或許對大家都好,畢竟他不想高攀誰,也不想讓他誤會什麼。
“好吧,你還願意跟我做朋友就好”陸晨飛說的有些酸,站起身離開的背影也顯得有些落寞,“哦對了,我明天要回長崎了,你以後有空可以來長崎找我,嗬嗬,保持聯絡吧。”在開門前陸晨飛回過頭來說這麼一句,勉強的幹笑幾聲,才開門出去。
嚴澤僵直的坐在椅子上等他開門出去才回過神來,喃喃道“回去了,以後。。還有機會見嗎?”
這幾個月也不知道呂文焯在忙些什麼,隻是那次宴會回來後,兩人就很少見麵,有時候半夜回來折騰的嚴澤煩了就一腳把他踹下床,他倒好就直接去別的房間睡了,迷迷糊糊困倦中的嚴澤也不想管他那些,就由他去了,自己反倒還樂的清靜倒頭就睡了。
直到今天無聊的翻到某個台的新聞,電視上正播著什麼商界大王,盛世集團董事長千金與集團某高層訂婚的消息。
本來他是不關心這些的,在公司也有所耳聞但好像那位挺神秘的,也沒聽人八卦到他什麼身份,再說他也不是愛打聽八卦的人,聽到這些新聞也隻是一笑而過。
正想轉台可是一抬眼看到電視上放出的一張兩人手牽手的照片,看著電視上那一對俊男美女的燦爛的笑容,嚴澤渾身的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女的是陸董的千金陸思甜沒錯,可男的。。他太熟悉了,自己相處了快八年的情人呂文焯!手裏的遙控器滑落在地上,他的腦子裏好像有人扔了個重磅炸彈轟的一聲炸開了。
他喃喃念道“金童玉女,嗬嗬還真是金童玉女呀”嚴澤苦笑,關掉電機,木訥的坐在沙發上,最初的震驚過後他慢慢理清思緒,原來他一直有這個打算。
走回房間一件件的收拾著自己的東西,臨走時把鑰匙留在桌上,沒有絲毫留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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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澤,你這是什麼意思?!”呂文焯一臉怒氣的衝到嚴澤租的小房子,趁著他摔上門之前閃進屋裏,轉身啪的一聲大力的摔上門。
“沒意思,給你騰好地方,祝你新婚愉快而己,不用來感謝我了”嚴澤抱著手站在屋子中間淡笑著諷刺。
“誰告訴你的”呂文焯有些心虛,他前幾天回到別墅發現嚴澤搬走了,心裏就覺得有些壞事了,本來想找他好言相勸讓他回去的,可是一見到眼前的人他就火大,他怎麼能這樣說走就走。
嚴澤走到他麵前隱去了臉上的笑意“你現在都是名人,婚姻大事都上了電視,還用得著別人來說嗎?”嚴澤說到後麵有些激動,連聲音都開始有些顫抖起來。
呂文焯有些喪氣的歎口氣“嚴澤,你不懂,我也是身不由己,你也知道,我不能讓人知道我們的關係,而且能娶到盛世集團的千金這是許多人求而不得的,這是個很好的機會,能讓我們一步登天,有什麼不好?而且。。”
“別扯上我!”踢翻身旁的一張椅子打斷他的話,嚴澤憤怒的吼出來,沉默幾秒後深吸口氣努力平複下情緒,冷冷的看著他“是呀,以你現在的身份還跟我這個男人在一起,確實很丟臉,呂文焯,我們以後再沒有任何關係,再也沒有!”再重重的強調一次後走到門口打開門“請你離開”冰冷的疏離的口吻讓呂文焯很不舒服。
“嚴澤,你這是要徹底和我撇清關係”呂文焯知道再怎麼解釋也沒用了,直直的看進他眼裏感覺自己有些無力,他還是不甘心,不認為自己做錯了什麼,這樣做都是為兩個人好,與其這麼苦哈哈的打拚還不如選擇一條捷徑,婚他要結,嚴澤他也沒放棄,就算是用強的,畢竟自己愛了那麼多年,在他身上花了那麼多的時間精力,還不甘心就這麼放棄。
嚴澤大笑著,笑的有些張狂,有些刺耳“哈哈哈,怎麼會撇清關係,你不還是我師兄嘛。”看到呂文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他平淡的說著,客氣的趕人“師兄請回吧,喜酒就不必請我了,省得給你添堵。”
電話鈴聲不合時宜的響起,嚴澤放開門把手走到茶幾邊接起電話,那邊傳來陸晨飛的聲音。
“嚴澤,好久不見,你還好嗎?也沒什麼事兒,就是想和你聯係一下”簡單的話陸晨飛說的竟有些緬腆“呃,你要是在忙的話我就先掛了”
嚴澤瞟了一眼愣在那裏直盯著他瞧的呂文焯,微笑道“我沒在忙,你還好吧,過幾天我過去找你,我們敘。。”他話還沒說完電話就被呂文焯搶走直接摔在地上。
嚴澤愣住,隨即大吼“呂文焯你幹嗎!”走上去想撿地上的電話卻被他一把按住,呂文焯把他摔到沙發上死死按住,單手掐著他的脖子,嚴澤拚了命的掙紮,呂文焯渾身的戾氣把他嚇到了,可是論力氣他不是呂文焯的對手。
呂文焯氣的眼睛都紅了,陰狠道“又是那個姓陸的是不是,以為自己扒上了那個公子哥就能甩了我了,是吧!你想都別想!”越說越氣憤的呂文焯手下也開始沒了輕重。
嚴澤猛烈的咳嗽,呂文焯看他臉色越來越不對才放開了他的脖子,轉而撕扯他的衣服,薄薄的布料在暴力下成了碎片。
稍緩過氣來的嚴澤用力的推搡,嘶啞的聲音狂吼已經失去理智的人“呂文焯,你放開我!別這樣!!我們的事和別人無關。”
可是他的怒吼並沒起作用,呂文焯反手一耳光大力的打在他臉上,嚴澤一個沒站穩摔倒在地上。
呂文焯蹲下身陰鶩的說“嚴澤,我對你這麼好,是你自己不知好歹,三翻兩次要離開我,這是你自找的。”抓起他的頭發把他的頭用力撞向地麵,嚴澤覺得神智開始離自己遠去,渾身上下沒有一個地方不在痛苦中煎熬,他恨自己此刻的清醒。
呂文焯把他翻轉過來,三兩下扒下他褲子狠狠的說我就是要讓你清醒的知道現在是誰在幹你!
嚴澤有些絕望“我們在一起七年,到底還是走到這一步”
呂文焯呆愣幾秒,一咬牙把嚴澤的身體擺成極其羞恥的姿勢,沒有做任何前戲擴張的動作直接捅進他的幹澀裏。
嚴澤歪過頭閉上眼睛,緊緊咬著下唇,握緊拳頭承受著撕裂般的痛楚,嘴裏充滿血腥味也沒有放鬆過咬緊的牙關,整個過程中沒有哼出過一聲,也沒有呼叫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