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feeling love校園篇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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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臻點了點頭,“當然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嘛!反正我今天又敲到一筆不小數目的零用錢。要不要一起去?”
“好啊!”季墨點了點頭,“就去常去的那家小酒館吧。你不是很喜歡那裏的氣氛的嗎?”
“那裏是沒什麼可挑的了,知道的人也少,挺安靜的。”方臻加了個外套,歎著氣說,“要是陪我去的人再換成小方方,那就太完美也沒有了。”
“用不著這麼傷我的心吧。”季墨搖著頭,完全拿方臻的毒舌一點辦法也沒有。
“果子林,你真的不去道歉?”包大同喝了口稀飯,睜大眼睛看著林方,第一百次的發出疑問。
“不去?道什麼歉?我根本沒有錯!你腦子進水了才會這麼問。”林方幹淨利落的喝掉碗裏的稀飯,舉起筷子指了指包大同,“不要再問這個問題了,你已經問過n次了,再問我就揍你!”
胡倫衝包大同扁了扁嘴,轉過頭正好對上林方狠狠瞪著他的眼睛,“還有你,也是一樣。”
“別看我,別看我。”胡倫低下頭,嘴裏不停的碎碎念,“我知道我傻!”
“少廢話,快點吃。”林方敲了敲他的碗,“今天上午沒課,我要把被單洗了,你們也一樣。寢室裏一股子臭腳味道,難聞死了。”
“那洗完被單呢?”包大同試探著問,“是不是就去……”
“去你個頭,洗完被單,當然就是大掃除了,難道今天天氣好,你們都把床底下堆的那些臭鞋子,臭襪子一股腦的拿出來,該洗的洗,該扔的扔。”
“那這些都做完了之後呢?”胡倫偷偷看了一眼包大同,心領神會的發問。
“幹完這些,估計也就到吃中午飯的時候了,你們以為你們床底下是什麼?一個大垃圾場!一個上午能幹完就已經很了不起了。”林方拿起碗,“我先去洗碗,如果等我洗了回來,誰還沒有吃完,我就揍誰。”
“果子林,你是不是神精病呀?”
“你比法西斯還要專政。”
“你還把不把我們當人看啊!”
“你當我們是奴隸啊!”
兩個一大清早就被拖起來的熊貓眼,天生就是懶骨頭,現在被迫接受這種如同軍訓般的待遇,真的是恨的牙根發癢,真覺得生不如死。
林方轉過頭,目光從包大同身上滑到胡倫身上,“誰再廢話,我也揍誰,我就是法西斯了。想不幹活?容易!放倒我就行了。”
門被關上了,包大同苦著臉抱怨,“我看果子林今天心情特別不爽,勸他去道歉吧,他又死要麵子。”
“誰說不是呢!老是仗著自己人高馬大,以前學過兩手就欺負人。”胡倫也是一肚子苦水,“你說果子林會不會是真的喜歡上方學長了?隻是死要麵子才不肯承認,現在方學長要給他戴綠帽子,他就受不了了,又不好意思說,所以隻能拿身邊人出氣,是不是這樣?”
包大同點了點頭,一臉沉痛的表情,“說的對呀,胡倫同學,我發現你的腦子在果子林的拳頭重擊之下,好象已經開發出來了嘛!”
“去,有你這麼說話的嗎?”胡倫把最後一口稀飯倒進嘴裏,“那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包大同歎了口氣,“隻能祈禱方學長千萬別玩的太過火,否則,我們的苦日子肯定還在後頭呢。”
“唉!”不由自主的,兩個同病相憐的人齊聲發出哀歎。
……
“你真的不後悔呀?”季墨拿了根油條遞給坐在床上的方臻,“你知不知道根據最新的調查,你家的小方方上午在寢室裏大搞衛生,下午按時去上課,根本不把你晚上的‘綠帽之宴’當成一回事哦?”
“果然,我家的小方方好勤勞哦。”方臻眯起雙眼,兩隻水汪汪的眼睛裏盛滿了小星星,“我好喜歡,好喜歡他。”
“哎!”季墨伸手在他眼睛麵前晃了晃,“我的意思是他根本不在乎你的‘脫認麻將’哦!”
“這有什麼?”方臻咬了口油條,神情已經恢複正常,臉上浮起一個淡淡的笑容,“離我和他約定的時間表還早得很呢。”
“你到挺有信心的。”季墨遞了杯水給他,“待會兒我真的走了,你不怕吃虧呀?”
方臻歎了口氣,咬住自己的指甲,一臉的落寞表情,“怕有什麼用?小方方要是不來救我,我也隻好認命了。”
“你……你說真的,還是開玩笑呀?”季墨盯著方臻的臉,仔細的觀察,一時之間吃不準他是真是假。
“你說是真的就是真的,你說是假的就是假的吧。”方臻放下手裏的油條,拿桌上的毛巾擦了擦手。
“方臻,你可不能真的這麼胡來呀?這種事……這種事……你後悔可是來不及的呀!”季墨張目結舌。
方臻沒理他,拿起桌上的鍾看了看時間,“你到時間消失了。”
季墨還想再說什麼,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三張興奮的滿臉紅光的麵孔擠了進來,“請問方學長是在這裏的嗎?”
“我們是經過千挑萬挑挑出來的麻將精英。”
“xx”
“xxx”
“xox”
方臻衝季墨使了個眼色,拉開門,露出甜美的如同妖精一般的笑容,“歡迎,歡迎!等你們好久了。”
三個男生完全迷失在這個甜美的笑容之中,絲毫沒有發覺方臻投到那牆上的那道影子就如同一對張開的惡魔的黑色的翅膀,並且正一點一滴的將他們吞了進去。
門關上了,季墨被推到了外麵,一陣惡寒從他腳底直透他的頭頂,“媽的,不是才十一月份嗎?怎麼會這麼冷?”
方臻坐在擺好的麻將桌前,纖細而雪白的手指捏起兩粒骰子,笑盈盈的看著在座的另位三位,“讓我開頭,沒有問題吧?”
“沒問題!”
“沒問題!”
“當然沒問題。”
三個人連連搖頭,彼此之間交換一個眼色。
在來的路上,他們已經最後的達成了一致,與其分散著單打獨鬥,不如聯起手來,這樣取勝的把握要大的多。就算最後什麼也撈不著,可是,隻能看到傳說中的“妖精”的身體,也夠回去吹噓一陣子了,更不用提讓眼睛吃到的冰淇淋了。
想到這裏,再回頭看那三位投在牆上的影子,儼然是一隻豬,一隻狼外加一隻大猩猩了。
……
“啊,完了,完了,又有衣服從窗口扔下來了。”包大同簡直可以與奧運會上現場直播的記者相媲美,眼不停,口不息,拿著高倍的望遠鏡直接做著最詳細的報道,“根據衣服的外形和顏色,以及落地所受的阻力,再加上我聰明的腦子的分析,剛才扔下來的應該是一件襯衫,對,是一件格子的襯衫。”
“你閉嘴好不好?”忍無可忍的林方站起身,伸手在隔壁的牆上敲了幾下,“你的聲音能不能小一點?我在看書,你知不知道?再這麼吵,當心我揍你!”
“那你揍好了。”包大同完全沒把林方的威脅放在心上,因為他正安全的侍在離林方雖然很近,但是隔著一牆的隔壁寢室,林方的拳頭再長也不能伸到這邊來不是?
“我知道你心裏著急,又死要麵子。不過好朋友是不會在意這些的,我完全可以體諒你的心情,所以租回來這架高倍望遠鏡替你觀察大四的寢室,你其實也不用太感激我的。哈哈哈哈!”
包大同笑得很得意,吃準了林方拿他沒有辦法。
“你有種!你一輩子不要照我的麵,我就服了你。”林方氣得坐回位置,剛想整理一下筆記,卻發現鋼筆沒水了,恨恨的想轉開鋼筆吸點水,誰知道又用力過猛,把好好的一支鋼筆給硬生生捌成了兩半。
“他媽的,連你也和我做對!”
一怒之下,慘死於他怒氣之下的鋼筆連個屍體也沒能保住,一股腦被他飛出了窗外。
偏偏隔壁還要時不時的傳來“又脫了……”“又扔了……”之類此起彼伏的叫聲,真是讓林方的心煩得快要燒起來了。
“啊,又扔了,又扔了,這次扔的衣服好象麵積很小……實在是隔得太遠了,不知道是小背心還是小內褲呀!”隔壁的包大同這回的直播加分析更是讓人聽了心驚肉跳,“完蛋了,肯定已經有人光著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方學長呀?按照扔下衣服的數量計算,就算是平均一人一件,方學長身上所剩的有限衣料也不會太多了,如是按照這個頻率下去,不出五分鍾,就要走光了……要是超過這個計算,方學長估計現在已經……”
“啊,我好象看啊……”胡倫眯起眼睛,口水差點流出來。
“笨蛋,是不敢想才對。”包大同繼承林方的鐵拳,一記敲在胡倫頭上,“你連看都沒看到,就已經露出這種豬哥的表情了,不用說那大吃冰淇淋的三位了,難道已經……”
“你的意思是方學長已經被他們三個給……”
“估計現在這會兒,正在苦苦哀求,或者是拚死掙紮吧。”
“天啊,他們難道會用強?”
“三對一,能會身而退的機率實在是……”
“方學長雖然很任性,可是如果遭受到這種汙辱,一定會想不開而做傻事的吧……”
“對啊,說不定下一個?下來的就不是衣服,而是……”
兩個喋喋不休不息的聲音合成了一個,得出一個驚人的結論,“方學長本人?”
隔壁寢室終於有動靜了,先是一聲門被猛的拉開的聲音,接著一聲足以震碎那並不結實的房門的關門聲響起,當一陣急促的下樓聲傳了過來,並且越走越遠的時候,包大同和胡倫相視一笑,同聲舉起雙掌,用力的一擊。然後舉起手指,無聲的比起一個“v”字。
方臻微微皺起眉頭,目光一一打量過已經快脫成“白皮豬”的三位,“你們身上已經沒什麼好脫的了。這麼次的水準也敢來找我打麻將?”
“方學長……”
方臻擺了擺手,禁止他們再說下去,一臉的不屑,“不用解釋了,真是太差勁了。再在給你們一個機會,是要一直賭下去,賭到光為止呢,還是留著身上那幾片摸黑回去,隨便你們自己選。”
三位所謂的麻將精英,互相看了一眼,最少的已經脫的隻剩下小內褲,而最多的身上也就多一件小背心和一雙襪子,而方臻身上連外套也沒脫下。再這麼賭下去,真的可能會輸光了回去了,要賭下去吧,實在是沒有勇氣。
“想好了沒有呀?”方臻不耐煩的拉了拉領口,微微露出脖子附近的雪白肌膚,“怎麼天這麼熱的?”
這有意無意的勾引,頓時把那幾位的眼睛都看直了,剛才下不了的決心在方臻微微露出肌膚的一?那就能下下來了,“我們要繼續賭下去。”
“這可是你們自己的選擇。”方臻冷冷的一笑,捏起骰子,輕輕一扔,骰子一隻是一個紅點朝上,另一隻是四個黑點朝上,“五點,還是我。”
“三筒!”
“碰!”
“對不起。”方臻輕輕攔住上家的手,“輪不到你碰,因為我又胡了。”
“啊……”三位麻將精英互相看了一眼,特別是那位脫得隻剩下小內褲的那位,額頭上冷汗之冒,無論這回怎麼算,他這最後那一小塊布,眼看是保不住了。
熟話說,狗急跳牆,眼看著方臻悠悠哉哉,一臉看好戲的表情,他漲紅一張臉鼓動了身邊的另外二位,“兄弟們,聽我說,我們的運氣也不可能是這麼背的,我懷疑方學長出老千,所以我要搜一搜,你們同不同意呀?”
“同意,同意。”另外的兩位當然是連連點頭,要真是輸的一件不剩的回去,以後還有什麼臉麵在這個學校混下去呀?
“方學長,你看……”三位身高都超過方臻的猛男站起身,連同桌子將方臻圍在了一個小圈中間。
從這三個人的表情之中也不難發現他們的司馬列迢之心了。
方臻伸手做扇狀輕輕給自己扇了扇風,漫不經心的說,“看你們的樣子,就是想耍賴了哦?”
“我們沒有。”其中一人伸開雙手,一臉無辜的向另外兩人求證,“我們隻是想看看方學長有沒有出千罷了,對不對?”
“就是,就是。”
“好!”方臻緩緩的站起身,笑眯眯的開口,“你們找死,可怪不得我。我最恨的就是人家說話不算話,在我麵前耍賴,真是瞎了你的狗眼。”
說著彎起膝蓋,狠狠的頂向離他最近的一個家夥的要害。隻聽“哎喲”一聲,那家夥捧著要害,摔到在地上,說時遲,那時快,方臻又飛起一腳“砰”的一記踢上了左邊一個學夥的麵門,直中他的鼻子,頓時鮮血就像打開了開關的自來水似的,“嘩啦,嘩啦”的直流。右邊那個家夥被眼前的一切驚呆了,還來不及反應,方臻已經一記回旋踢,踢中了他的小腹,又痛又酸的感覺,簡直要把他的隔夜飯都給吐了出來。
隻是一眨眼的功夫,剛才那三位居心不良的家夥,已經東倒西歪的全部擺平。
方臻拉了拉衣服,緩緩走到第一位被他傷及要害的家夥麵前,半蹲下身子伸出手在他痛得涕淚橫流的臉上找了塊稍微幹淨點的地方,拍了拍,“小子,你敢對我動手動腳?我沒踢廢你的小弟弟,你就應該感謝你祖上燒了高香了,知不知道?回去得對你爹媽好點。好好的孝順孝順你爺爺奶奶。”
“知……知道了。”
方臻站起身,走到第二位流得滿臉是血的家夥麵前,厭惡的扔給他一盒麵紙,“快拿這個擦擦,你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是……”那家夥一麵擦鼻血,一麵擦眼淚,半句也不敢抱怨是方臻把他打成這個樣子的。
“你剛才不是挺威風的嗎?”等到他臉上稍稍的幹淨一些了,方臻微微眯起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他一番,“看看你現在像什麼?我沒踢斷你的鼻子,也是你祖上積的德,知不知道?”
“我知道,我知道,我回去以後一定會好好的孝順我的父母,對爺爺奶奶好點。”
方臻冷冷一笑,轉過頭,“現在就輪到你了,剛才誰說我出老千的?”
“學長……我知道錯了,我以後不敢了。”第三位學弟,捂著肚子就哭開了,“而且我爺爺已經死了,我怎麼辦?”
方臻正準備說點什麼?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伴隨著林方惡狠狠的聲音,“方臻你這個禍害怎麼樣了?沒出什麼事吧?你耳朵聾了,幹什麼不理我呀?你再不理我,我就踢門進去了。你聽到了沒有?”
“啊……小方方,是小方方來了。”超人變身也沒有這個速度來得快,剛才一臉殺氣的方臻,轉眼就從一位黑社會老大轉型成了純情美少男,雙眼星星直冒。
可是,還有這三隻大燈泡呀?他掃視了下四周,先惡狠狠的放出話來,“警告你們,如果你們誰要是把今天的事情說出去的話,我保證打得你們連你爸媽都不認識,如果誰要是敢告訴小方方我打了你們的話,我保證打得你們從今往後再也不會說話。”
而這時門口的林方已經等得不耐煩了,飛起一腳,那破舊的寢室的門哪裏經得起這樣的破壞?隻聽得“砰”的一聲,林方破門而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三個鼻青臉腫衣衫不整的家夥,正可憐兮兮的拉扯著方臻的衣服。
“小方方……”方臻一看到林方,頓時“衝破”了這三個人的“糾纏”,飛身投進了林方的懷裏,“小方方,我剛才好怕呀?你看,他們把我的襯衫都撕破了。”
“你……你們……”林方隻覺得一股熱熱的東西直充頭頂,他轉過頭看了眼賴在他懷裏的方臻,見他隻穿了件白色的襯衫,連領口也被扯破了,若隱若現的露出裏麵的肌膚。
“砰”“砰”“砰”隻聽到三聲巨響,接著三個人影被扔了出來,林方用力的關上那扇已經被摧殘的不像門的房門,對著正在哭個不停的方臻狠狠的罵了出來,“你這個禍害,還不都是你自己惹出來的事啊?”
“小方方……”方臻伸出雙手,抱住林方的腰,把頭埋在林方的胸前,伸出手指輕輕在上麵輕輕的劃呀劃的說,“我知道我錯了,你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生氣了?”
“我真是要活活被你氣死了。”林方狠狠的歎了口氣,托起方臻的下巴,仔細的檢查了一下,“沒有受傷吧?”
方臻可憐兮兮的點了點頭,“還好你來得及時。剛才我奮力反抗,才沒有吃虧……”
“你還有臉說。”林方簡直快氣瘋了,“不是你自己說的嗎?要給我找個十頂八頂的綠帽子來戴的嗎?”
方臻低下頭,悶著聲音說,“可是,小方方你也說你一點也不在意的呀?”
“在意你個頭……有你這樣胡鬧的嗎?”林方氣得真想給方臻一記鐵拳,讓他清醒清醒,“哪有我不在意,你就隨意找人打脫衣麻將的呀?你以為你今年幾歲了?大哥?做事一點頭腦也沒有。你自己說你象話嗎?要是我不來的話,你說會發生什麼事?”
當然是他們被我連打帶罵的的活活嚇死了。方臻在腦子裏暗想,表麵上卻裝出一副被嚇壞的樣子,“小方方不要再說了,我真的好怕呀。我知道我錯了,你不要生我的氣了嘛!我剛才才發現我根本不想別人碰我……我簡直是討厭死了,一點也不喜歡的。在這個世界上我隻要……”
說著他抬起頭,輕輕的貼上自己的唇,在林方的耳朵邊輕聲的說,“我隻要小方方你一個人……碰我。”
“你真是個妖精!”林方歎著氣,低下頭,狠狠的吻上了方臻那張吹著氣的小嘴。
從唇到舌,從上到下,從裏到外,一處也沒有落下,最後糾纏在方臻的紅唇上,久久的久久的……直到雙方的呼吸都急促成了平時的兩倍,林方這才放開他,讓滿臉通紅的方臻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休息。
方臻輕輕摸了摸了自己的嘴唇,剛剛被吻的嘴唇微微有些發燙,他“吃吃”的輕笑出聲。
“笑什麼笑?”林方低下頭,狠狠瞪了方臻一眼,“剛剛才好一點就開始想什麼鬼主意了?”
“哪有?”方臻抬起頭,剛被吻過的嘴唇略有些紅,又略有些腫,看起來就像在撒嬌似的微微嘟著,“我隻是想小方方居然吻我了,我真的好開心呀!”
“是呀,是呀!你好開心。”林方瞪著他,一臉的厭惡,“是不是接下來就要從床底下或者什麼地方冒出一大群人,要麼手裏拿著照相機,要麼拿著什麼別的,齊聲向你祝賀,你終於勝利了,林方這個笨蛋終於上你的老當了是不是?”
“小方方,你又冤枉我。”方臻低下頭,一臉的委曲,“你到底在我說多少遍,我是真的喜歡你,愛你。我可以對上帝發誓,我對你真的是真心的,從小到大,你是我第一個愛上的人,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會相信我呀?”
“哪有什麼拿著照相機的一大群人呀?你不相信可以搜搜看嘛!”方臻站起身,咬住自己的下唇,露出一個讓人忍不住心跳加快的微笑,輕輕的拉開了自己的外套,“從我這裏開始搜起吧……”
林方死死的瞪著方臻,看著他脫下外套,看著他轉過身,看著他跨坐在他的大腿之上,看著他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上了他的嘴唇。
“你這個禍害人間的妖精……”
再一次林方狠狠的吻上了那微微張口的小嘴,將已經被吻得又紅又腫的雙唇再一次的吞了進去,最後恨恨的在他的下唇上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這才放開。
“你要禍害我多久才甘心呀?”
“一輩子。”方臻笑得活像隻得了手的狐狸。
“懶得理你!”林方千年難得的沒有罵髒話,推開坐在他腿上的方臻,轉過身替他鋪被子。
“你幹什麼?”方臻咬著手指頭看著林方的一舉一動,有些不解,他還以為林方接下來的動作會是不顧一切的吃了他,結果他居然轉過身替他鋪起被子了。何解?
“你長了眼睛不會自己看呀?”林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你今天不是受驚嚇了嗎?還不早點睡?”
“驚嚇?啊……對……”方臻這才想起自己的身份正是一個“剛剛受到三隻大色狼驚嚇”,“差一點點被人強行汙辱”,“幸好被心上人及時救下來”的“純情小美男”,而不是一個“剛剛用空手道三段打得三隻豬哥哇哇亂叫”的“殺手級大哥”。
“可是……”方臻伸手抱住林方的後腰,用我見憂憐的聲音,楚楚勾人的說,“讓我一個要睡在這間屋子裏,我會害怕的,怎麼辦?”
“你同寢室的家夥什麼時候回來呀?”林方轉過頭問。
“他今天晚上都不會回來的。”方臻把頭貼在林方的背上,悶著聲音說,“你留我一個人嗎?”心裏卻在暗想,季墨,你這人混蛋,如果你今天晚上敢在我的麵前出現,我一定會打得你從人頭變豬頭,再從豬頭變成充氣豬頭!
“你真是煩死人了?”林方不耐煩的瞪了他一眼,轉過身向門口走過去。
“喂,小方方……你真的不理我了?”方臻的腦子裏一時間轉過千千萬萬的想法。
“你閉嘴!”林方轉過身衝他揮了揮拳頭,“我去打水給你洗腳!真是前輩子欠了你的。”
“小方方……”方臻激動的幾乎要流下眼淚,“你對我真是太好了,你真是最好最好的小方方,天下第一好的小方方……”
“你閉嘴!不要叫我小方方,你耳朵聾了?”
於是,經常從大一的某間寢室裏常聽到的河西獅吼,在大四的某間寢室裏又一次的原音重現了。
“我就知道肯定會是這樣的。”包大同收回高倍望遠鏡,得意的笑了起來。
“少來,你所做的一切還不都是為了方學長的那本麻將秘芨?”胡倫很不屑的斜了包大同一眼,從牙縫裏擠出三個字,“死要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