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番外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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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井以義
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痛楚,一直和她在一起,無論在何時,一起歡笑著,一起打鬧,一起闖禍,一直是那麼的溫柔,讓自己是那麼的舍不得,明知道是不可觸碰的,但是自己還是忍不住去越過那條紅線。
陽光明媚的日子,兩個人七歲的小孩在院子裏歡快的玩著,可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不速之客打破了這一歡快,以義拉著井以奇怪的看著這個跑到他們麵前的小女孩。
“你們好!我叫艾意,我可以和你們一起玩嗎?”,女孩稚嫩的聲音傳到以義的耳裏,雖然女孩禮貌的打著招呼,但是以義的第一直覺就是自己不喜歡這個女孩,因為她一直看著井以。
而也正如以義所想的一樣,這人搶走他一生的所愛,是自己著一輩討厭但又不能傷害的人。
從出生起,自己與井以的身體就一直很不好,很多東西都不能享受,可是每當自己討厭這樣的自己時,井以總是會出現在自己的麵前,溫柔的安慰著自己,自己調皮惹事,也隻有井以安靜陪在自己的身邊,而且自己唯一能依靠的似乎隻有井以。
十年來,自己與井以的身體好不容易照顧的慢慢好了起來,可是突如起來噩耗卻讓自己跌入了穀底,十歲那年,自己的身體急速的惡化,沒有幾天就住進了重症病房,每天隻能隔著厚厚的玻璃看著那自己想念的人,想快點讓身體好起來,可是現在的自己卻連手都抬不起來。
看著玻璃外的井以,那劃過臉頰的淚痕,深深的刺痛著自己,為什麼要為這樣的自己難過。
可是沒有多久,自己做了一個手術,而且身體也奇跡般的快速好了起來,沒有幾天自己就出院,可是奇怪的是這幾天井以沒有來看自己。
快速的回到家裏,四處尋找著,自己都沒有看到井以的身影,跑去問父親母親,可是誰都不說,忍無可忍之下,自己隻好大吵大鬧,最終無奈自己的舉動,父親告訴了自己,井以住院,為了自己,仔細聽之下,自己這次住院是因為自己的腎功能突然的快速的退化,如果不做換腎手術,自己就會死,所以井以把自己的一個腎給了自己。
看著玻璃窗內的井以,臉色變得有些蒼白,手上還打著點滴,醫生說的現在重症病房觀察幾天,井以才可以轉入一般病房,為此,自己隻好每天站在玻璃外看著井以,時不時井以醒來的時候,她都會微笑的看著自己,可是自己沒次總是不爭氣的流下眼淚。
好不容易等到井以終於可以轉入普通病房,自己也迫不及待的坐在了井以的床邊,希望井以一醒來就可以看到自己。
看著緩緩睜開眼睛的井以,握著井以另一手的以義也不由得激動的握緊了些。
“你醒了”,眼淚止不住的滴落到了井以的手上。
“一個男生哭什麼”,井以微笑的說道。
聽到井以的話,以義快速的擦幹臉上的淚痕,一臉認真的看著病床上的井以,“我不會哭了•••••也不會再讓你哭了”,猶如承諾般,可惜似乎自己一直都沒有做到。
好不容易等到井以身體恢複和自己回了家,可是一進家門,自己卻看到那張讓自己討厭的臉。
看到進來的井以艾意甜甜的叫著井以的名字,“井以•••你回來啦,前幾天來找你們玩,但是阿姨卻說你和以義出去玩了”,艾意小心的牽著井以的手。
走過去,自己一把打掉了艾意拉住井以的手,“她是我的”,急忙的拉著井以跑上樓,不在去看那討厭的人。
可是躲得過初一卻躲不過十五,過後的時間,出了自己和井以上課的時間,艾意都會出現在自己和井以的生活中,每到這時自己都在想,還好沒有在一間學校念書,不然自己可受不了。
飛逝的四年時間,那塊牛皮糖的一樣的艾意,從今天以後自己就再也不會見到了,因為井以的身體突然變差了,得到法國去治療,對於此自己當然得跟著去了,為了照顧自己和井以,母親也打算到法國和我們一起生活,不得已,父親隻好把公司的中轉到了法國,這樣一來,我們一家可以徹底是和那個討厭的家夥拜拜了。
對於要出國的事,最後一次和艾意在一起玩時,自己可是全神貫注的注意著井以與艾意的每一句交談,深怕井以會把自己要去法國的事情告訴的艾意,可是到最後,還好井以不是一個喜歡說這些的人,就這樣自己與井以逃過了與艾意的生活。
到了法國,一切都是新的開始,可是漸漸的自己卻發現井以漸漸的變得不一樣了,不愛說話,每天自己一個人就是到處逛,也不去學校上課,就連醫院也是隨著自己的性子,想去就去,為此父親不止找井以談了幾次,可是最後的結果都是無效的。
就這樣在法國的五年時間就這樣過去,而井以的身體也看起來比以前也好了很多,可是就在此時,一個自己最討厭的名字卻從井以的嘴裏說了出來。
‘我和艾意在一起了’,沒有詢問的語氣,井以隻是肯定的告訴了自己這個答案而已,為什麼會這樣?來法國的五年時間,井以幾乎都是和自己在一起的,井以怎麼可能突然的就告訴自己,她和艾意在一起了。
一件事情突然闖進自己的腦海,記得一年前的時候,井以回了一次國,難道就是那個時候,自己真想大聲的吼向井以,那樣的人根本就配不上井以,可是每當每次聽到井以說起艾意時,那嘴角的一抹幸福的微笑時,自己卻什麼都說不出口,這樣的表情自己又多久沒有見到了,現在如願的見到,可是卻不是因為自己。
怎麼說人倒黴時就會更倒黴呢!剛聽到井以和艾意在一起的消息,父親就宣告自己得和父親先回國,整理國內的公司。
回國的那一天,第一次,自己沒有去看井以,不想看?還是不敢看?自己不想去想那麼多,自己唯一知道的就是‘絕不會再讓井以流淚’。
回國的一年,自己也在忙著公司的事情,每次打電話給井以,自己也都是草草的說幾句就掛了,不敢再想那麼多,害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跨過那一道無法挽回的鴻溝。
回到國內,自己整天就忙著自己的工作,借此來占用一下大腦,不然自己又會想起那個人,可是事事就是這樣的不順心,買個東西,自己都能遇到討厭的,說起來,自己一家離開去法國以來,這是自己第一次見到艾意。
看著一臉微笑的和自己打著招呼的艾意,自己就想立刻轉身走人,但是如果自己一旦這樣做,不就會被艾意看出什麼,無奈隻好和艾意左一句右一句的聊著。
明明不想去注意的事情,可是卻偏偏這樣的刺眼,一樣的表情,一樣的微笑,為什麼她們在提到彼此,都要是這樣幸福的表情,最後,終於在自己忍無可忍中禮貌的結束了對話。
始終都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為什麼,為了那個人,你要做到這種地步,看著跪在地上的井以,內心的怒火一下就冒了起來,可是對於如此倔強的井以自己有能做些什麼。
也隻不過是能夠在她昏倒時抱住她,從她去醫院。
明知道是毫無意義的爭吵,可是自己還是忍不住的吼了起來,病房外,艾意一臉哀痛的求著自己,讓自己去看井以,可是自己怎麼能夠讓這個傷害井以人再去靠近井以。
可是現實就是如此的殘酷,唯一不能拒絕的人,把艾意放進病房內,又是這樣的場麵,除了哭,她能夠為井以做些什麼。
忍不住的說了一句,不但沒有得到任何的諒解,而且就連說完話的權力自己都失去,隻見井以冰冷的眼神看著自己,無非就是不想讓自己告訴艾意,這個他深愛的人在意的人,就快要‘死’了,氣憤的走出病房,可是明明是那樣的憤怒,為什麼眼淚還是不受控製的滑過臉頰,不是說過不哭了嗎?自己怎麼能打破自己的諾言,快速的向醫院外移動著,不想任何人發現,就連中途撞到了人,自己也無法在去在乎那些,隻想快速的離開這裏,離開這個自己討厭的地方。
這是吵架嗎?好像自己與井以還是第一次吵架,沒想到卻是為了那個討厭鬼,錯嗎?自己好像就沒有做對一件事情,不想在去井以那一臉無法相信的臉,快速的上樓,讓沉重的關門聲來讓自己清醒一下。
不想讓井以陷得更深,可是這卻不是自己能夠掌控的事情,但是自己還是不想讓井以受傷,因為她是不可能會和艾意走到最後的,與其帶著悲傷離開,不如毫無負擔的離開。
可是自己這次卻成為了,讓井以的到悲傷與負擔的人,自己給了那個討厭的人井以的地址了,剛聽到他們分手的消息時,自己根本就沒有什麼奇怪的,隻是內心的疼痛在不斷的加劇著,井以~你這是為了不讓艾意更難過嗎?
雖然你很愛她,她也很愛你,可是為什麼自己就是很恨她。
就算沒有得到你的心,起碼自己得到了能夠和你永遠在一起的機會,手緩緩的撫摸上那給自己第二次生命的地方,自己是不是應該不單奪走你這裏的一個,而是要連著那跳動的地方也一起奪走,讓它放在自己跳動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