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五章阮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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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義真君解開群小身上的法術,叫他們退下,隻喚了阮溏和楊達過去,"老實交代,你們這麼做的目地。"
石橋山麵色陰沉的盯著兩人,竟敢陷害他石橋山的女兒,他又向人群中,二人的家族看了過去,目光似乎要擇人而噬。
楊達嚇得一身冷汗,眼睛瞪向阮溏,偏阮溏隻是垂頭不語,楊達向邊上的姐姐看去,眼中滿是驚懼,楊達是姐姐一手帶大的,此時他姐姐急得直落淚,拽著姐夫的手似在哀求,姐夫流露出來的關切和憐惜,讓他覺得還是有希望,略一思稱說道:"長老,我楊達敢發誓,若是我害了劉春和吳月生,就叫我終生不得寸進,人神共棄!"他側身盯著阮溏說道:"阮溏你敢發誓嗎?
修真界裏,修士輕易不會發誓言,誓言中具有約束力,一旦做不到或是違偝就會應誓。
阮溏底垂著頭,細碎的發絲遮住了眉眼,叫人看不清他麵上表情,阮溏看向父親,父親沒有看他,正忙與石氏說話,過去父親對他也是極好的,看自己的目光從來都是慈祥、關愛,石氏進門後就變了。
阮溏本叫明琦是家中獨子,雙靈根的資質很得父母看重,一年前母親突然去了,父親馬上就娶了石秀珠,他從大少爺變成了沒名份的人,繼母從來沒正眼看他,慫恿父親改了他的名字,阮溏、軟糖,他在父親麵前百般討巧,也不得看重,過去用之不竭的丹藥、靈石在也沒有了,去年他被趕到別院,聽說繼母有了身孕,原來的院子要留給未來的少爺或小姐,他母親是個散修出生,母族都是凡人根本說不上話。
開始他會偷偷跑去外院藥房,這個父親常去的地方,想與父親說說話,可他一去父親就說忙,叫他快走,他舍不得走藏在假山洞裏頭,看見父親喝著茶嘴裏念叨明璟、明瑞、明玨……,過了不久石秀珠進來就罵,"聽說那小畜生來了,就該讓他和那賤女人一起毒死,母子也好作伴。"……原來如此。
他在別院住了一年,父親沒來看過他,也不準他回去,他聽到形形色色的人談論,可憐的母親怎能白死。
這幾天又召喚他回來,說是廢物利用,他明白自己是被掃出去的垃圾;明炎真人一脈修的是火係功法,那個明璟太小,適齡有火靈根的阮家隻有自己,要是能夠拜這樣一位師父,也算是條出路,競爭的人不少,他也想爭一爭,不然他在也見不到父親,報不了仇。
阮文翰冷汗直流,好不容易坐上那個位置,他決不能失去石家的幫助,真不該留下這小子,阮文翰表情抽搐,凶狠地瞪著阮溏,手指捏得咯咯響,那樣子像是在想,親自掐死阮溏一樣,他對守義真君行了個禮,說道,"孽畜既然不說,守義真君隻管搜魂,此子惡毒,幸好我早以將趕他出門了。"
"父親!"
"別那麼叫我。"他從石秀珠手中,抱過一個小小的嬰兒,親了一下道:"這才是我兒!"
修士們小聲議論阮家的八卦,"師父阮溏好可憐!"平安對阮溏的遭遇很同情,明炎真人說道:"無論起因是什麼,結局總是可以選擇的,平安你明白嗎?"。
平安搖搖頭道:"不懂!"
師父摸著平安的頭發說道:"對於愛護你的人來說,好好活著是最好的安慰。"
平安小小的個子,正好看到阮溏的嘴角輕輕勾起,他為什麼笑,平安不懂,一滴淚滑過他的嘴角,被他添進嘴裏品味。
阮溏抬起頭眼中滿是淚水,他哀傷的說道:"是石峰主想的法子,要我伺機除掉一二個有火靈根的,我本不想做的,可是他說我不做,我爹就做不了峰主,真君,這和我爹沒有一點關係,我爹他不知道的。"
石橋山聽得有點發愣,怎的和自己扯上了,呆愣間劉春的祖父,鏨釋真君的煉器錘金光閃,直撞過去,吳家吳月生的叔祖,沸波真君的寒水劍橫劈出去,兩人同時出手,目標同是一個。
石橋山不過是金丹後期,那裏躲得過兩位真君的攻擊,可他站在那裏,並沒死,掌教用一個鏡形的法寶將攻擊收了去,"一個黃口小兒的話,怎麼可以信。"
掌教擦了一把不存在的汗,道:"娃娃此事不可妄言,你敢起誓?"
阮溏麵色潮紅說道:"回稟掌教,小子敢的!"
掌教道:"起誓。"
"小子阮溏今日如此行事,俱是石…石橋……"他的聲音漸漸弱下去,人一動不動,見他突然停下,不敢說了石橋山氣極上前推了他一把"不敢起誓了吧!畜生。"
阮溏直挺挺的倒下去,一身略舊的青綿襖沾染了泥土。
阮溏中的是慢性巨毒,二天前服下的,此時正是毒發之時;眾人認定是石橋山毒害了阮溏,想來個殺人滅口,誰知道人算不如天算,阮溏招供後才毒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