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豪神秘地笑著，雲曇給他這笑弄得心癢得不行：“不會真是司誠少將吧，你沒開玩笑？”
    慕豪往沙發上一坐，一副你愛信不信，反正我說的是實話的樣子。雲曇又倒了杯水，湊慕豪身邊坐了下去，水杯往慕豪眼前一放：“為了他的那位人魚伴侶洛對吧。”
    當時人魚中心發生事件時，司誠少將原本就想自己調查的，控製權都攥在了手裏，後來才交給他們調查組，要說是司誠少將為了查清楚這件事情而跟他們合作，也很正常，想到著，雲曇又問：“少將應該很忙吧，軍部最近不是有消息，會有一場大型的演習。”
    “他的事情不用我們操心。”
    “……還有一個是誰？”
    “洛。”
    “誰？”
    “洛，司誠的伴侶。”
    “哈哈哈……你開什麼玩笑？”
    慕豪給了自家組長一個我沒開玩笑的眼神，說道：“他是被襲擊者，想要調查知道是什麼人想要殺他，合情合理。”
    “我知道合情合理，重點不在這裏，他是人魚。”
    “人魚怎麼了？”
    雲曇高聲反問道：“人魚怎麼了？人魚怎麼可以參與這麼危險的事情？慕豪你該知道，有人想要殺他，特意地掌握了他的蹤跡，跟蹤他到人魚中心進行襲擊，他參與調查非常危險。”
    “我會保護好他的，我申請調到人魚案件中。”
    “我不同意，你怎麼能有這樣的想法，讓一個人魚參與到案子中來，這非常的危險。”
    慕豪搖搖頭，“組長，提出合作的是洛，他已經下定了決心要調查自己被襲擊的事件，你不同意沒用，他照樣會調查，我們不如跟他合作，一來保護他，二來資源信息共享，三來他的參與司誠不會放著不管；司誠成為編外人員的重要因素是洛。”
    “……”雲曇說道，“我不認為一個人魚能做什麼？”
    “那你可就小看他的了，他當時可是殺掉了那個生化傀儡。”
    “那隻是個生化人殘次品而已。”
    “數據上分析來看的確是個殘次品，但組長，能夠混入人魚中心，而且我們到現在都查不到半點線索，真的要按照數據信息來確定這就是個殘次品？”慕豪說，“人魚休息室沒有監控設備，無法知道當時發生了什麼，而司誠也沒有提過當時見到的場景，但調查中目擊者的證詞，你忘記了？”
    那時候，洛可是直接將那大塊頭給壓在身下，整個狀態，更像是虐殺。
    雲曇顧慮的不僅僅是洛是人魚，同時顧慮的，是這個人魚與昊天那位被殺害的經理肯定有牽扯。不過不得不承認，慕豪說得對，自己同不同意根本沒用，別人要調查，難道你一個調查組的還能控製別人不去調查不成……
    到最後，雲曇隻能同意合作，兩方的信息資源共有，當然這信息共有不過也是口頭說說，要說是真的編外人員可還算不上，現在隻是合作關係。
    雲曇仰頭把水喝掉，被子往旁邊桌子上一砸，心道，我還真就不信一個人魚能有什麼能耐參與調查。
    見組長起身，慕豪下意識問道：“幹嘛去？”
    雲曇開來門，回頭：“撒尿要不要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