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們還在商量著要不要給老師包個紅包呢！”四奶奶接著說道。
    “給小學老師包紅包做什麼？”
    “老師要是能多關照一下小羽也是好的嘛。”四奶奶笑著解釋道，“我聽說每年都有不少家長在教師節那天給老師包紅包呢！你們家以前有過嗎？”
    “四奶奶，小學沒什麼大不了的。高中比較重要，不過我家有沒有包過紅包，我也不知道。”秦文止幹笑著回答。
    “我家小羽能和你比嗎？她成天多動症、呆不住，哪像你這麼乖的？”四奶奶說完，嗔怪地瞟了秦文止一眼。
    “哪有，我小學成績也很普通的。”秦文止回答。
    “咦？好像是的……”四奶奶摸了摸下巴，似乎在回憶。
    “真的？”顧橫簫猛地抬頭，驚訝地問道。
    秦文止白了他一眼，道：“我小時候也挺喜歡玩的，有一次數學隻得了34分，也不記得是幾年級的事情了。”
    顧橫簫雙眼晶晶亮，好似發現了秦文止的什麼大秘密似的。
    “哎呀，隻有34啊！”四奶奶驚呼。
    “對啊。我爸還揪了我耳朵。”秦文止笑著眨了眨眼睛，完全不在意。
    秦羽聽了這話抬起小臉說：“我、我爸還沒揪過我耳朵……”
    秦文止看著她鼓囊囊的小嘴，捏了捏她的腮幫子，笑道：“那是你爸疼你唄。”
    “然後呢然後呢？”顧橫簫好奇地問道。
    “然後我耳朵就流血了，然後我爸就再也沒揪過我耳朵了。”秦文止聳了聳肩。
    “你耳朵這麼脆弱？”顧橫簫一驚，下意識地伸手去摸秦文止的耳朵。觸手有點冰，軟軟的，讓他還想再摸一摸……舔一舔……
    秦文止“啪”地拿下顧橫簫的手，不著痕跡地瞪了他一眼，說：“當時還小，怎麼了？”
    “不怎麼不怎麼。”顧橫簫吐舌。
    “那你是怎麼學好的呀？”四奶奶顯然更關注這個。
    “呃……自然而然就好了。”秦文止想了想說。
    “真的假的？”四奶奶有些不信。
    “隻要認真學習認真思考，哪有什麼學不會的。”秦文止笑了笑。
    “好吧。”四奶奶點頭，又跟秦文止聊了聊秦文止的父親和叔叔秦文秦武。她笑著問道：“文止啊，你是不是要考到你叔叔那兒去啊？我聽說B市最好的是Q大和B大，你想考哪一個啊？”
    “我也不清楚，應該看我爸吧。”秦文止搖頭，輕笑。
    “是嗎？我看他應該會讓你去Q大，你叔叔不就那兒畢業的嗎？畢業之後，你叔叔還能照顧你。”四奶奶說道。
    “嗯。我也不知道。”秦文止幹笑。
    看秦羽差不多吃飽了，四奶奶這才站起來告辭，說：“好了，打擾你們這麼久了，我要帶小羽去上古箏班了。”
    “嗯，四奶奶再見。”秦文止也站起來。
    “文止哥哥再見！橫簫哥哥再見！”秦羽乖巧地牽著她奶奶的手，說道。
    “小羽再見！”秦文止和顧橫簫齊齊笑道。
    等到兩人走了，顧橫簫突然從後麵抱住了秦文止。